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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出來回應。
“今天那些人沒有行動嗎?”酈容與與身穿便服的紀小滿並肩走到一處。
紀小滿低頭湊在酈容與嘀嘀咕咕說了一陣,酈容與便頓住腳步,許久,才說道:“小滿,今天辛苦你了。明天你跟著我哥去上陣,我來守營。”
紀小滿的眸子頓時一亮,可是好像想到什麼一般又暗了一半,“容與,你是義軍的軍師,沒有你怎麼行?”
“不想上戰場計程車兵不是好將軍。小滿?”
“那我試試…。。”
前方鼓聲一而再,再而三,依然聽不到短兵相接的聲音。這渝州的守城將軍果然是想等他們士氣衰竭嗎?可是,奪回國家的想法如此深沉,復仇的慾望如此強烈,又豈是輕易會衰竭的?蒼茫的高山上,酈容與薄唇一勾,拂袖轉身。這浩渺天地,如畫江山,遲早會迴歸。只是當務之急,要先處理一下那些潛伏的老鼠。
“什麼人?”兩柄長矛攔住去路,“這裡是糧倉重地,你們來做什。。。。”話還沒說完,糧倉周圍忽然湧出幾個人,手執短劍,轉瞬之間就割了守兵的喉頭。看他們的裝扮,正是那些商客。他們留了兩個望風,其餘的都溜入了糧營。糧營裡竟然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木箱,領頭的目露疑惑,大手一掀,突然“砰”地接二連三的巨響,霎時手腳橫飛,濃煙滾滾,直衝天際。是時,遠處傳來兵刃交接的嘶吼。
“軍師,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來炸我們糧倉的?”
“沒有兵器,藥材裡卻有一股硝石的味道。”
“所以軍師將計就計?”
“渝州城易守難攻。他們本來想來個裡應外合,可是也太低估了我們。”酈容與轉身上馬,青絲飛揚,“只不過這計策還算高明。斷了我們的糧草,義軍也就寸步難行了。可惜!這些死士太急功近利了!我去前方看看,你把這裡處理一下。”
“是,軍師。”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戰場上,只有殺,殺,殺。渝州城頭,楚羽刀拿著西洋望遠鏡,看向遠處來的單騎。那張臉被黑巾矇住,看不清楚。高挑的身材被鎧甲裹住,也分不出是男是女。只有那飛揚的一綹綹青絲,隱約的讓人牽掛。
作者有話要說: 不定期更新。一想到上半年一件又一件壓力重重的事,提指的力氣都沒有。
☆、兩軍深山對峙
“太子,是我們的人嗎?”
楚羽刀慢慢放下西洋鏡,“我們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風姿?看來,他們失敗了。那聲巨響不過掩人耳目。”
霍西勒也詫異地注視著那越來越近的單騎,“太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西勒,你知道渝州為何易守難攻嗎?”
霍西勒向緊挨著渝州城的痛險山仰頭望去,“是因為痛險山。”
“叛軍肯定是周朝舊部,他們要想長驅直入汴京,必須經過渝州。而要透過渝州,痛險山山高難越,只能從渝州城門進入。”
“太子的意思是,只要我們閉門不出,叛軍就無可奈何?”
“不。”楚羽刀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欄杆,“要用痛險山來還擊。”
酈容與一劍挑開一個南夏兵,駐馬觀望,戰場上南夏兵已經被殺的七零八落,義軍甚至已經衝到了渝州城下。渝州城門依然緊閉。她抬眸望去,城頭上立著的那個魁梧的人,白色長衫那樣突兀。酈容與冷冷一笑,楚羽刀,你用你的刀屠殺我的國家,我會用我的箭射穿你的心臟!總有一天。
風越來越大,衣裳獵獵鼓舞。突然,一抹白光晃來,酈容與朝痛險山眺望著。那好像是鎧甲。。。。。南夏兵怎麼會去那裡,他們想做什麼…。。目光又轉移到痛險山下的義軍,不安的種子逐漸發芽。不好!楚羽刀這個瘋子,肯定是想炸山!義軍就在痛險山下,炸裂的巨石必然會傷及他們,甚至,全軍覆滅…。。思及此處,酈容與戰巍巍跳下馬,撿起遺落在沙場上的木槌,狠狠地敲打著金鉦。一下,又一下,酈清與疑惑回頭,一眼就知道鳴金的人那是誰。他飛身上馬,立時號令撤軍。
城頭上的楚羽刀不自覺地轉動著拇指上的綠扳指,那個人,是誰?竟然看出了他的計策!
痛險山上霎時響起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山頂上的石頭紛紛碎落,還有計程車兵沒來得及逃,一下就被巨石砸得腦漿崩裂。不一會,煙塵滾滾,塊石竟然將渝州城門整個掩住。這也意味著,唯一的通道被阻!
酈容與扶住筋疲力竭的紀小滿,抹去她臉上的血,看向那些及時撤回計程車兵,一個個灰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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