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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先走下車去。酈容與便在草薰的攙扶下下了馬車,這次隨行的丫鬟裡,也有小柔,是多年吃齋唸佛的太后派小柔來伺候她這個一向優秀的兒子的。這樣也好,酈容與與小柔四目空氣裡相對一剎,便交換了心思。
“九弟!”一個雖然三十上下卻依然風度翩翩的白色華服男子含笑走來,與洛九齡緊緊抱在一起,“對了,要稱你玄景皇帝了!”
洛九齡也笑道:“羽兄還是叫我九弟罷!聽說這次南夏派羽兄來,我可是高興了一路!”
酈容與暗自打量著,南夏,羽兄,難道是南夏國的太子楚羽刀?!一定是了,聽說楚羽刀喜著白衣,又從小嗜好刀法,瞧他身後護衛手裡的刀便可以確定了,所謂寶刀不離身就是說的他了!洛九齡,怎麼和楚羽刀以兄弟相稱呢?傳聞南夏人狂傲不馴,放蕩不羈,男子巍峨彪悍,女子潑辣精幹,這楚羽刀倒算是很“秀氣”了!可是,他的隨從和侍女,倒是和書上記載的沒差呢!酈容與笑意滿眼,沒想到卻被楚羽刀捉個正著。她尷尬地點了點頭,卻見楚羽刀湊到洛九齡耳邊說了什麼,洛九齡轉身瞥了一眼,卻笑著說道:“羽兄誤會了,她不是玉明,是我的妃子。”
楚羽刀又瞟了一眼,點了點頭,黯淡的神色轉瞬即逝,與洛九齡並肩前行。酈容與便不動聲色走在最後,周國的皇宮依然是以前的皇宮,可是皇宮中的人卻好像都不是以前的人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過了落雁門,靖平帝和一眾臣子宮人便候在臺階上。史書記載,靖平二年夏,各國來周參加立後之宴,周國以國禮接待洛、西夏。
已經不是年幼二皇子的武燁身穿龍袍,在沈槐心的陪同下一一問候貴客。沈存章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目光掠過千萬人群,投向了酈容與。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豆蔻年華及笄少女了,當年的巾幗不讓鬚眉的碧玉閨秀,如今一顰一蹙都是萬種風情。即使她站在洛九齡身後,那滿身的光華依然無人可比。她究竟是成了別人的女人,心裡好像扎著針,還不停地戳著。畢竟是自己將她拱手相送,又怪得了誰。酈容與的眸光只是與沈存章相視一瞬,便左右顧盼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可是,又哪裡能再找得到?
宴席已經鋪開,高臺早已搭起,舞娘魚貫而入。絲竹響起,她們便輕盈地旋轉起來。按禮,靖平帝應當向各國皇族敬酒。還是沈槐心,他端給武燁一杯酒,示意他敬給洛九齡。武燁照做。
“沈大人,鞠躬盡瘁,輔佐周國三朝皇帝實在是難得。”洛九齡笑道,“這杯酒應當為你喝才是。”
酈容與霎時心驚,這個洛九齡分明是欺負武燁年幼,竟無視他。武燁還分毫不知地杵在那裡,他那探究的目光還瞅著自己。酈容與心中一嘆,到底是太年幼了!
沈槐心飲了一杯,目光若有所思地轉向了酈容與,隨即笑道:“安民公主到底是厲害,不管在哪裡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沈相說笑了。”酈容與淡淡說道。這個老狐狸,到底是怎麼輔佐幼帝的?他以為他那杯酒該喝嗎?
“你真是容與姐姐?”武燁忽然驚道。
酈容與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拜見靖平皇上。”
“你我之間就別行這些虛禮了!”如果沒有沈槐心,酈容與覺得武燁會像以前一樣笑嘻嘻撲過來。可是,他那雙本該無憂無慮的眸子裡卻好像突然盛滿了悲傷,一不小心就會流出來。
“皇上,該去下一席了。”沈槐心咳了咳。
“不急,沈相,安民公主曾經是周國的重臣,朕要敬她一杯。”
“皇上。”沈槐心的言語里居然好像有一絲命令,“這盤裡的美酒不夠了。”
酈容與卻順手端起席上的兩杯酒,遞了一杯給他,“皇上,這一杯,我敬您,望您能像先皇一般勵精圖治,以百姓為先!”說罷她便一飲而盡。
武燁滿眼淚光飲完,他很不想離開,卻被沈槐心給“拖走”了。這個沈槐心,還把皇上放在眼裡嗎?酈容與無聲一嘆,眸光收回,卻被洛九齡冷冷盯著,心裡莫名其妙打了個抖。
洛九齡的手伸過去使勁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氣之大,大得酈容與恨不能掀翻桌子。
“愛妃,靖平帝倒是惦記著你!”
他的怪腔怪調讓酈容與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眸中一片堅忍,櫻唇輕啟:“洛九齡,放開我!”
“哦?”洛九齡鳳眼中投出一片危險的冷笑,他左手不動聲色將酈容與的兩隻手都死死扣住,右手竟然伸入到她的裙底。
酈容與滿目憤怒,用右膝蓋緊緊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美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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