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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才上馬,守城計程車兵便湧了出來。她快馬一鞭,已經跑出好遠,再回頭,那幾個拖住楚羽刀的人已經就地伏法。楚羽刀飛身上馬,還欲來追。酈容與便取出馬袋裡的弓箭,三箭齊發,一氣呵成。楚羽刀氣力不濟,摔了下馬,酈容與已然逃出視線。原來,武炎早派人裝成貨郎在南夏邊陲候著,只等楚羽刀出現。
汴京城二易其主,模樣早已改變。唯一不變的,是百姓的心,還是向著周國的。
酈容與才到府上,一大府人就迎了出來。尹宛娘扶住她的手,“容兒,這段時間都瘦了!”
“爹,娘,你們不是在涼州嗎?怎麼來汴京了?”酈容與又興奮又疑惑地注視著酈明淵,突然驚道,“涼兒呢?”
“你這個當孃的還記得涼兒呢!才一歲多的小孩,也沒見過這樣捨得他的娘。怎麼?這個時候知道問他了?”
“有什麼進去說,容兒這一路風塵僕僕的,你就別說她了。”
“爹,我沒事。”說著一邊往裡走,一邊注視著尹宛娘。
“好了,知道你是狠不了心的,涼兒才睡著。還不是他吵著要娘要娘,我們這祖父祖母的,實在不忍拂他的意,就來了。”
“皇上初登基,也有很多事,一道聖旨把爹召回來了。”酈明淵沉聲道。
一家子拉長拉短,說到深夜。酈容與深情地注視著被子裡粉雕玉琢的小人兒,他的眉目與那個人那樣的相像,可是她卻生不起絲毫的恨意。孩子是無辜的。午夜裡,一滴淚無聲地落下。她俯身輕輕吻了一下小人兒,又幫他掖緊被角,這才睡下。
汴京還是不復當年模樣,酈容與一身戎裝穿過高大的宮牆,走過漫長的石階,匠人在重修那些曾浴血蒙羞的長廊。宮人們恭肅的容顏上好像多了一些舒放,也彷彿少了一些傲慢。畢竟,這皇宮的主人剛剛被驅逐。畢竟,這江上才易姓歸來。那一年,自己還是一介主客司;那一年,自己還是一個小姑娘。挺過了十七歲的家破人亡,卻經歷了國破城敗的蕭疏,她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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