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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都無法琢磨透徹。何況,害了自己的,害了家人的,正是這個男人。自己要是像一世那樣投懷送抱,應該又一次會被傷得體無完膚。這樣的屈辱,她再也不願意家人和自己一起承受。
白蛇彷彿注意到了異常,窸窸窣窣爬了過來。沈存章停止了一切動作,酈容與手摸到靴子裡,幸好她習慣在那裡放一把匕首。白蛇的頭就要伸來,酈容與掏出匕首快準狠地插入了它的七寸,頓時鮮血四濺。白蛇劇烈擺動,巨尾就要劈來。沈存章反應過來抱起酈容與閃到一邊,左躲右躲避開了白蛇最後的攻擊。不一會,石室流了一地的血,白蛇身子抖了幾下就不動了。
酈容與方鬆了口氣,卻發現自己近乎赤身裸體被沈存章抱在懷裡,頓時紅到耳根。可是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衣裳被白蛇的血弄得慘不忍睹,現在只要自己一離開他的懷抱,滿園□□就會擋不住了。。。。
“你怎麼…。”沈存章欲問還休,難道要問合歡酒為何對她沒有作用嗎?這話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於是,他只好脫下自己的外衫給她穿上,擋住了她的旖旎,也掩飾住自己的綺念。
酈容與將外衫緊緊包住自己,與沈存章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這裡腥臭逼人,我們還是出去再說吧。”沈存章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有些寬鬆,酈容與又緊了緊腰帶,感覺到他灼熱的溫度仍在自己身上,神思不覺有些恍惚。木隱青的話,什麼何時了,她全然不知。
才出來就聽到石洞裡打鬧的聲音,二人便往石洞走去。原來洛九齡在與木隱青打鬥,不知他是如何被放下來的。洛紅葳被點了穴,不安地看著。突然餘光瞟到他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酈容與,見她面色紅潤,身上還穿著他的外衫,氣得怒火直冒,只聽她喊道:“喂,死老頭,那個賤人跑出來了!”洛九齡聞言一怔,分了個神,卻恰好被木隱青點了穴道。木隱青淬了一口,罵道:“臭小子還蠻經打!居然廢了我這麼多功夫!”說罷他才轉過身,“姓沈的小子,這麼快就完事了?”洛九齡只看著酈容與,他只知道,那件外衫是沈存章的。為什麼她披著他的外衫?她的衣裳呢?難道他們真的。。。。。狹長的鳳眼頓時失落無比。他又憑什麼去責怪她呢?曾經他以這樣的方式得到她,如今沈存章也不過是如法炮製,何況還是被逼的。這大概就是上天對他蠻橫無理的懲罰。
木隱青忽然臉色頓變,“小白呢?”眼見他們衣襬上還沾著幾滴鮮血,怒道,“你們殺了小白?”
“前輩,我不是有意的。”酈容與柔聲說道,“只不過我也是為了成全它。小青既然去了,它本也沒有苟活的心思。”
“放屁!”木隱青臉上青筋縱橫,顯是氣極,“那我殺了這小子,你也去死吧!”說罷他一把掐住了洛九齡的脖子。
“前輩!”沈存章卻攔住酈容與,淡淡說道,“反正他與我們是敵對關係,酈大人,殺了他不是了了皇上一件心事嗎?難道說,你對他還舊情難忘?”
他的目光如此“坦蕩”而“肆無忌憚”,酈容與卻霎時領悟了他的意思。沈存章的確是想殺了洛九齡,可是寶藏他還沒有拿到。她移動的腳步一頓,對木隱青笑道:“前輩請便。沈大人你說的不錯,我們和他們不是同一路人,他們死了就不可能東山再起了,我們又何必去擔心他們取到寶藏呢?”
洛九齡聞言眼神一冷,洛紅葳卻冷笑道:“皇兄,你把這個賤人放在心上,可她轉眼就跟另一個男人好上了,還想要你的命。你的眼光還真是不賴!”
木隱青氣得鬍子一抽一抽,圓溜溜的眼睛瞪的銅鈴般大,怒道:“好你個小丫頭!變心變得好快!既然是你殺了我的小白,我就直接拿你去祭它!”話音未落,洛九齡只覺頸間氣力一收,木隱青彷彿一陣狂風襲向酈容與。沈存章摟過酈容與轉眼掠到了洛九齡之後,在洛九齡身上點了幾處。木隱青返回撲來,二人同時迎了上去。可是當世數一數二的兩大高手,聯手竟也只能與木隱青相持不下。趁著三人較量內力之時,酈容與從怒氣衝衝瞪著她的洛紅葳頭上拔下一隻金釵,舉起金釵逐漸走近木隱青。木隱青餘光瞟到,心道糟糕,“丫頭,你想做什麼?”
“前輩,晚輩這個人一向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您方才對晚輩做了什麼,您難道忘了嗎?”
木隱青冷笑道:“呵,春宵苦短。這姓沈的小子又不賴,你敢說你心裡對他萬分不中意?”洛九齡一道悠邈傷慟的目光頓時投向了酈容與,酈容與手微微顫了一顫。木隱青見狀繼續說道:“既然你說有恩報恩,我成全了你們,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沈存章額頭冒出了一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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