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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民公主一直跟你在一起,她失蹤了也要問你才是!”
“皇上,延年句句屬實,千真萬確!午宴之後,安民公主不勝酒力,延年正準備扶著她送給她等在宮門外的丫鬟,在御花園碰到了安洛公主。公主說男女有別,安民公主是她的妹妹,就交給她。於是延年便將不省人事的安民公主交給了安洛公主,事後不放心又去找公主,公主卻說安民公主早送出宮了。可是延年問過守城的侍衛,當天只有沈相之子出宮。”
“父皇,燁兒可以作證!”
“金兒,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你到底把安民公主怎麼了?”
周後也恨鐵不成鋼,“金兒,你真是糊塗。”
“皇上,還請為臣做主!微臣眼下也就只有這個愛女在身邊了,實在是…。。”酈明淵在一旁也是老淚縱橫。
安洛公主求助的眼神看向沈存章,沈存章只好上前一步,“啟稟皇上,存章有話要說。”
“你說。”
“首先,存章請問二皇子,您是否親眼看到安洛公主帶走安民公主?”
“沒有,只不過…。。”
“沒有,便是不能作證。存章又請問和善郡主,當日郡主在做什麼?”
“言玉下午一直跟安洛公主對弈。”
“請問,郡主有沒有看見安洛公主帶走安民公主?”
“沒有。”
“啟稟皇上,安洛公主是有人作證的。而李侍郎之子李延年,存章以為不足為信。還記得前兩年安洛公主一不小心扇了他兩個耳光,說不定他懷恨在心也有可能。”
“沈存章,你胡說!”
“父皇,這李延年滿口胡言亂語,請父皇下令斬了他!”
“皇上,請容臣說一句,延年一直與小女關係友好,不至於害了她…。”
“酈尚書,知人知面不知心。難道尚書竟懷疑公主,而不是侍郎之子?難道身為皇室中人的安洛公主的人格竟然比不過一個侍郎的人格?”
“你。。。。。”
沈相在一旁看著,伺機說道:“皇上,李侍郎是酈尚書的部下,愛屋及烏,或許是有的。”
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語,竟然指鹿為馬,顛倒黑白,酈明淵一幫人氣得渾身顫抖。
突然,宮門外傳來太監公公尖細的聲音,“安民公主覲見!”朝堂裡噪雜的莫衷一是頓時化為一片靜寂。
在又一次稟報之後,周文帝終於相信了自己的耳朵,“宣!”
酈容與一襲宮裝,眸中的風采明豔照人,她一步一步目不斜視走來,腳底好像踩出了一朵一朵嬌豔的蓮花。直到與安洛公主並排站著,她的氣度風華忽略了所有人的驚訝,也包括沈存章眼中的複雜,“安民公主參見皇上!”
周文帝和周後連忙走下來,扶起她,左瞧右瞧,“哎喲,丫頭,你沒事?”
“回稟皇上、皇后,容與沒事,讓皇上、皇后操心了。”
周文帝親切地問道:“丫頭,你去哪裡了?怎麼失蹤了五天五夜?哦,對了,剛才他們都吵得不可開交,你說,到底是誰擄走了你?不要怕,朕為你做主!”
酈容與將朝堂上的每個人都掃視了一遍,然後邁開步子慢慢走到安洛公主跟前停下,面對酈容與鎮定自若的目光,安洛公主花容失色,渾身顫抖。酈容與又轉過頭,看向沈存章。
“丫頭,難道是存章?”周文帝問。沈相也不禁緊張起來。
沈存章與她四目相對,眼神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悲喜,抑或是恐懼與否。酈容與朝他燦然一笑,“啟稟皇上,當時容與喝醉了,並沒有看得很清楚。只不過容與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李延年。”
“為什麼?”
“因為,我相信他。”酈容與看向神情憔悴的李延年,這幾天他應該都沒有睡好。剛才她在宮門外徘徊了一陣,宮內的吵鬧聽得一清二楚。安洛公主,原來還扇過他的耳光。這個仇,她幫他記下了。
“好了,全都一場誤會。”周文帝笑得皮肉縱橫,他拍了拍酈容與的肩膀,“丫頭,你這幾天到底去哪了?發生了什麼?”
“回皇上,容與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放在了一條小船上,然後船在護城河漂了很久。等容與醒過來,離汴京已經很遠了。皇上,看樣子,以後您的酒,容與還是要少喝了。”
“呵呵,那可不敢讓你這個丫頭喝了。你不知道,因為你,朕都要把汴京翻個底朝天了。”
“多謝皇上。”酈容與熱淚盈眶,牽著周後、周文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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