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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將自己的香囊贈予了那位翩翩公子。我正要放下簾子,那公子卻剛好轉身,赫然正是沈公子!”
“酈容與,你是說,他們…他們兩個私相授受?”安洛公主首先不淡定了,手指顫巍巍指著朱言玉。
“金兒,別忘了,你剛禁足出來。”
“安民公主,一切不過是你胡謅的,我什麼時候和沈公子在護城河邊見面了?那分明是你誣陷!皇上,和善真不知道安民公主為何要栽贓給我,我只不過前日隨安洛公主去了一趟禮部而已。”言下之意,卻是酈容與公報私仇了。
周文帝嘆了口氣,“安民公主,你何出此言?”
“回皇上,這香囊之上,還有沈公子貼身配香的味道…。。”
“父皇,讓我聞聞!”安洛公主顧不得如許放肆,直接衝上去聞了聞香囊,驀然呆立,香囊掉落在地。
“安洛公主,你平日與翰林學士走得近,這香味,想必你是知道的了?”
“朱言玉,你這個小賤人,你居然揹著我與存章私相授受!”安洛公主就要衝上去,被周文帝派人把大吵大鬧的她拖了出去。
“皇上,這香囊上的氣味還很濃烈,絕不是丟了幾日的光景,看樣子,翰林學士是不是昨夜去過天壇,因此丟了這香囊呢?”
她巧笑嫣然,妙語連珠,轉瞬之間竟將罪責推到了自己頭上,朱言玉這個蠢貨,怎麼她的香囊會有自己的氣味?
朱言玉心思也百轉千回,她也不能說自己為了沈存章煉了香,也不能解釋為何香味如此濃郁。這酈容與真狠,竟然把罪名栽到了他的頭上,她該怎麼辦…。。
沈存章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容不迫地站了出來,沈槐心顯然也是驚愕非常,他這個優秀的獨子做事竟然還會留痕跡不成?這不像是他的所為。。。。
“敢問,安民公主又是如何得知這香囊上的氣味是獨獨屬於我的呢?”
混蛋,你就靠你身上那股獨特的花中四君子的氣息俘獲了前世的自己以及每一個芳心萌動的少女,我還不知道?一出口就看出了破綻,還真是不簡單!可是自己絕對不能這樣回他。。。
“所以,翰林學士是承認了這香囊是你的?”巧妙地繞開,四目相對,有欣賞,有咬牙切齒。
“不是!”朱言玉忽然喊道,“皇上恕罪,這香囊是我的!”
“和善郡主,我知道這香囊是你的,可是怎麼會有翰林學士的味道呢?”酈容與笑道,終於忍不住了,她對他,竟然捨得自己。
“皇上明鑑,這香是我自己調出來的,現在和善宮還有…。安民公主,你不要因為一個小小的香囊就把祭天驚駕的罪名隨便安到別人身上!”
“和善郡主,既然你說這香是你碰巧調出來的,又恰恰和翰林學士的體味一致。而你之前說早就丟了,香囊裡的氣息卻如此濃郁,看來,你必然昨晚去過天壇了?”
“難道宮裡竟只有我一人有此香嗎?”朱言玉反唇相譏。
“這香氣,如此獨特,皇上只需派人一查便知。如果是和善郡主的,那麼和善郡主去天壇做什麼?這爆竹是不是與你有關?你是不是因為前日皇上在禮部責罰了你而對禮部懷恨在心?”
“你…。”朱言玉此刻恨不得上前撕了酈容與那一張嘴。
“和善郡主,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是不是你做的?”周文帝沉著臉問。
“皇上,和善冤枉!肯定是安民公主拿了和善的香囊,然後嫁禍於我!我是冤枉的!皇上明察!”
酈容與冷笑兩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這幾日忙於祭天之事,幾乎都沒有和三司分開過,如何去拿你的香囊?”
“你。。。。”
“夠了!”周文帝一聲怒吼,“祭天大典,一年一度,是何其神聖!你看看你們!”
“皇上息怒!”
☆、待與折來細問
“祭天驚駕,禮部難辭其咎!念在其中或有緣由,安民公主功過相抵,三司各廷杖三十!和善郡主削去郡主一職,貶為宮女!”周文帝龍袍一甩,拂袖離去。朱言玉昏倒在朝堂之上。
“居然從堂堂郡主貶成了一個宮女,皇上這次罰得可真重,酈尚書,你說,是也不是?”
酈明淵呵呵一笑,不作回答。沈槐心便將目光移到酈容與身上,“酈尚書,令千金不過三言兩語,便將一場浩劫化為廷杖,還真是厲害。”
“沈相過獎。”酈容與敷衍一笑,給他爹打了個眼色,便隨著李延年出去了。
一瞬間,只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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