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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般不會毛遂自薦幫女學生搬書案,肯定是你兄長叫他們來看你們的。很少有人逃得過秦夫子的板子,你是第一個,我很欣賞你。好了,以後我們是好友了,對嗎?
酈容與看完剛剛抬頭,那紀小滿就往後揚了一個笑臉,酈容與也微笑地點了點頭。
“紀小滿,你在做什麼?”秦夫子怒不可遏,恨不得把手裡的書丟過來,“給我站起來!”
“夫子,做什麼?”紀小滿鎮定自若地站起來。雖然她個頭小小,但卻生得一張非常俏麗的小臉。
“還問我,你剛剛往後看什麼?”
“夫子,我只是脖子酸,扭了扭。”紀小滿一臉無辜。
有眼尖的女學生已經看到酈容與手裡的紙條了,但卻不敢得罪她,只是小聲地打著報告:“夫子,紀小滿剛剛寫小紙條。”
紀小滿瞪了一眼那個三組的一個女學生。
秦夫子裝作沒有聽見,但也沒有完全相信,“脖子酸?好,那你就把我剛才講的《關雎》背出來聽聽。”
紀小滿坑坑窪窪地背了出來:“關關雎鳩,在…在河之洲;窈窕…窈窕淑女,…君子…。好俅……。”
酈容與還是為她捏了把汗,要知道那勞什子《關雎》她到現在都不記得。可是秦夫子顯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說說《關雎》都講了些什麼?”
“額…。”紀小滿咬著嘴唇,顯然是答不上來。這是秦夫子今天講的,她沒聽啊!她敢保證,坐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說得上來。
秦夫子好像很高興,可是他那狹窄的眼睛忽然又看向了酈容與,“酈容與,你來講一講。”
酈容與心中腹誹,果然得罪了秦夫子不是好事,她慢吞吞地站起來,腦海裡已經在拼命地絞盡腦汁,她突然想起那個人,好像曾經跟她說過這句話,雖然她當時一知半解,不過想來也就是…。。
“夫子,《關雎》是在讚美女子…。。”瞥到他讚許的目光一閃而過,又繼續說道,“容與認為,一個男子要接近一個女子,最好的辦法就是甜言蜜語,否則女子又怎麼會搭理他呢!”
學堂裡的學生都捧腹大笑,可是又覺得她說得很對。
秦夫子拿過戒尺在書案上猛敲了幾下,“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紀小滿卻說道:“夫子,小滿以為容與言之有理,持之有據!”
“你們…。你們兩個一丘之貉!”這個時候書院的銅鐘忽然響了三下。
在安邦學堂裡傳出一片歡呼之後,知書學堂裡又一片歡呼,秦夫子卻狠狠敲了敲書案,“安靜!你們兩個,課堂上三心二意,給我去桃花坪跑五圈!”
“哇!”女學生們又是一片喝彩聲。紀小滿掃了大家一眼,氣鼓鼓地拉著酈容與就出去了,氣得秦夫子吹鬍子瞪眼。其他女學生則一鬨而散,紛紛跑到走廊上去了。
酈清與半個身子都要掉到小溪裡去了,他朝朱言玉喊道:“言玉妹妹,容兒沒有事吧?”
朱言玉揚了揚自己的手,緊咬紅唇又跑回了學堂,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似的。只把酈清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飛過去一探究竟。
女學生裡有個和紀小滿玩得好的叫陳如瑛的,身量是學堂裡最修長的,卻和個子最矮的紀小滿玩得最好,她站在最前面,雙手放在唇邊,喊道:“紀仕林,小滿和酈容與被秦夫子罰去桃花坪跑五圈了。”
酈清與就在旁邊,聞言便拉住氣定神閒的紀仕林,“怎麼辦?她們去桃花坪了!”
紀仕林拍了拍的他的肩膀,“急什麼,小滿都不知道去過幾次了。”
“可是容兒平時最不喜歡跑老跑去的,萬一暈倒了怎麼辦?”
李延年道:“別擔心了,我們搬書案進去的時候,好像秦夫子就打了朱言玉,你家容兒若無其事地站在那兒。你看她既然能逃過秦夫子的戒尺,去個桃花坪而已,會出什麼事?”
“清與,你別太擔心了。我也看你妹妹機靈著呢!而且還有小滿在,你就放一百個心。”
“對,而且,下一堂課就是武術課,我們等下就可以去桃花坪看看了。”
酈清與才稍稍安心,“我怎麼忘了,今天有男女學生一起的武術課。”
紀仕林靠在欄杆上,“清與,下次可別叫我們過去了,天啊,你看看那些女學生,議論紛紛的,都只怪我和延年長得太好了。”說罷,一臉陶醉,那邊的女學生還在尖叫著。
李延年掏掏耳朵,“要是沒有秦夫子在那,我生怕她們會撲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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