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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酈容與笑道,“不知道公主要玩什麼?”
“存章,快讓下人把宴席撤到一邊去。這是我和二哥發明的一個新遊戲。”安洛公主笑得一臉神秘。其實剛剛安洛公主之所以會點名酈容與,也只不過是看她坐在李延年的右手邊,故此一問。在場的還有很多人,包括朱言玉,她就不知道是誰。
其實朱言玉沒有自己的推波助瀾,完全只是個無名小輩。靠她自己的巴結,實在是微乎其微。而上一世的酈容與絕對是作死的節奏,這麼多人對沈存章有好感,她卻一頭霧水地衝上去做了那個笑柄。
場地已經排開,只是擺了一個銅鑼而已。安洛公主站在離銅鑼三丈開外,手拿著一個蹴鞠,“我們每個人都站在這條線上,將這個蹴鞠踢響銅鑼的就可以去吃大閘蟹,沒有響的必須自罰一杯酒,換下一個繼續。”
“一定要響嗎?”沈存章問,“我先來試試。”他取過蹴鞠,掂了掂它的重量,心下了然,這個蹴鞠這麼輕,就算踢中了銅鑼,銅鑼也不一定響。不過。。。。。他將蹴鞠往上一拋,長腿橫掃過去,那氣勢,簡直是仙姿!砰!銅鑼響了!眾千金都歡呼起來,安洛公主眼裡也露出了讚賞,“存章,你先去吃。對了,別吃太飽了,我們還有下一個呢。”
“下一個是誰?”安洛公主將蹴鞠拋向酈容與,卻被李延年一把接過,“酈姑娘,延年就在你前面獻醜了。”動作行雲流暢,銅鑼也響了。
“好了,輪到你了。”安洛公主笑得特別開心。
上一世,在安洛公主的手裡,酈容與吃過不少虧。心中不禁一嘆,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讓男人看戲有意思嗎?她接過蹴鞠,掂了掂,憑她的力氣若是要踢響銅鑼,可能要費些力氣。只不過,剛剛李延年給她遞了個放心的眼色,看樣子只要中了銅鑼就可以了。酈容與將蹴鞠放在地上,紮起裙子,足下發力,蹴鞠直直朝銅鑼射去。李延年坐在那邊手指一彈,砰!銅鑼響了。
安洛公主詫異地看著她,“酈尚書的千金果然厲害。”
“公主過獎了。”酈容與便走向宴席,朝李延年笑了笑。
那邊,沈杏疏沒有踢中,喝了一杯酒。沈存章將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底,他頭也不轉地說道:“酈姑娘,運氣不錯。”
“是啊,還行。”酈容與專心致志地吃著大閘蟹,“沈公子你費盡心思辦的宴會,可惜了這麼多的大閘蟹。”
“哪有可惜?”李延年笑道,“不是有我們在吃嗎?”
“對啊,幸好有你。”酈容與笑了笑,她終於知道為何沈存章要叫她來了,因為他知道安洛公主會來,他想看她窘迫,就像上一世。
“別太僥倖。”
“這句話我也想對你說。”酈容與擦了擦手,轉過頭,“你妹妹有句話說得好,禮尚往來。沈公子你為我準備了這麼豐盛的宴席,我遲早會還給你的。”
沈存章也擦了擦手,與她四目相對,“隨時恭候。蚍蜉撼大樹,有時候也是一種風景,雖然早就知道結局。”
“誰是蚍蜉還不一定。”
李延年若有深意地掃了一眼這兩人,最後目光落在沈存章身上,他眸光清冷,舉手投足之間都自有一種氣質風華。心中不禁一嘆,酈姑娘若是與他結怨,他該如何自處?何況,沈存章也不是一般人。
那邊傳來安洛公主與二皇子爽朗的笑聲,酈容與不禁抬了抬眸,已經有很多府上的小姐喝得都要吐了。不過朱言玉還是很厲害的,一邊喝一邊還能奉承。哦,忘記了,以前朱富貴是當壚賣酒的。沈杏疏小臉通紅,看樣子也快不行了,只是一直在堅持著。這相府庶出也抵不住公主皇子的欺壓,而沈存章彷彿沒有看見一般。酈容與打量的目光正好與他的抬眸碰上,於是又馬上移了開去。
“酈姑娘,你去做什麼?”李延年一把拉住了酈容與,好像知道她要做什麼一樣的,微微搖了搖頭。
酈容與給了他一個微笑,“放心。”說著便走到沈杏疏的身邊,扶著她,給她嗅了一下她隨身攜帶的香囊,沈杏疏迷醉的神思瞬間清醒了不少。
“是你?多謝。”
安洛公主一眼瞟到了酈容與的動靜,便說道:“酈小姐,你在做什麼?”
酈容與笑了笑,“啟稟公主,公主剛剛不是說還有下一個遊戲啊?我擔心沈小姐她們全都喝醉了便不能陪公主玩了,所以給沈小姐醒了一下酒,只不過香囊畢竟是平常之物,沈小姐也還是醉的。”
“算了,你們也都喝了這麼多了,就玩下一個吧。”安洛公主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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