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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後,見是年貴妃,此時她淚如雨下,好不可憐,似在控訴額娘在欺負她似的。本是無奈的白語柔,見到他們三個,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走上前扒著他們。
要知道,白語柔對這種人實在無可奈何,什麼都沒說,就給她一張□□臉,她真是比竇娥冤還要冤啊。她對著弘昊說道:“交給你解決了,真是無理取鬧,沒天理了。”
弘昊嘴角微抽,有時對這個額娘他還是挺無語的。想完,眼睛轉向年貴妃,沒有感情的說道:“貴妃娘娘,今天您找額娘什麼事?我怎麼聽說,貴妃娘娘好像不能出永和宮,皇阿瑪不是讓您好好養身體嗎?您這樣做,置皇阿瑪的旨意於何地?”
“貴妃娘娘,您是不是從牆上翻下來的,弘晝最經常做這事了,要不要弘晝給您傳授一些經驗。”弘晝似笑非笑的看著年貴妃,老神在在的說他以往的豐功偉績。
白語柔聽了,很是鬱悶,於是不客氣的蓋了弘晝一記腦袋,沒好氣的說道:“好啊,原來你都是這樣溜出宮的,你是想讓你皇阿瑪懲罰你嗎?”
“額娘!晝晝知道你最疼我了,肯定不會說的,是不是。”弘晝立馬阿諛奉承的對著額娘說道,開玩笑,這要是被皇阿瑪知道,他不被剝了一層皮才怪,雖然皇阿瑪是很疼他的,可是他也很嚴厲的。
年清蘭生氣的看著這些無視她的人,今天她會來這裡,是想替年家求情,可是,她放不下自尊,只能以另外一種方式求她,如果讓人知道了,別人都只會以為白氏以皇貴妃的身份在欺壓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這三個阿哥今天會來承乾宮,早知道,今天就派人把這三個人給引到別處,就算殺不了他們,也能拖延時間,不是嗎。
年清蘭內心很著急,咬咬牙,低聲下氣的說道:“姐姐,妹妹求你了,救救年家吧,只要姐姐去跟皇上說,皇上肯定會聽你的。”白語柔,你記著,今天的屈辱,她會向她討回來的。
“你還是回去吧,後宮不得干政,本宮是不會去做的。”白語柔淡淡的應道,這不關她的事,她才懶得管呢。
年清蘭沒想到她連一點機會都不給她,心裡很是窩火,於是板起臉,道:“白語柔,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向你討回來的,你高興不了多久的。”說完,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四人見她走了,都鬆了口氣,一致的動作,四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身處皇宮的年清蘭已經感到,最可怕的後果在一步步逼向自己,在憂慮、困惑、恐懼的籠罩下,她終於抑鬱成疾。並非年清蘭過於多愁善感,她畢竟同皇上一起生活了將近20年,雖然她一直未能捉摸透皇上,但對於皇上一旦得志、不能容人的個性,是略知一二的。連同一母同胞的十四阿哥,雍正都不能放過,還能饒得了誰呢?她不僅為兄長、為家族、也為自己的命運憂心如焚。難道年家也會像佟家一樣,不過是皇上手中用以對付皇位競爭者的一塊石頭?一旦對皇位構成最大威脅的十四阿哥被拘禁,皇上手中的石頭就不會有再使用價值,這才是真正的“狡兔死,走狗烹”。
從九月二十八到十一月初三,年清蘭的兄長是披枷帶鎖被押送到京城的,強烈的刺激已經使得年清蘭一病不起,她已經走到路的盡頭,處於彌留之際的年清蘭既沒有希望,也沒有牽掛,她雖然生育了三位阿哥一位公主,但都夭折了;風燭殘年的老父也熬不了太久了;已經被關押在京城的二哥年羹堯就差被處死了,大哥年希堯既擅長書畫又對瓷器製作很有研究,即使丟了官也能以書畫自娛、以書畫謀生。
胤禛聽了柔兒的話,不在年氏生前處置年家,遂以,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年貴妃的身心終於得到了解脫,而胤禛早已在十五日時,冊封她為皇貴妃,在她死後,也把她葬在了泰陵的地宮。繼而也一併處置了年家,年家的歷史,也在這雍正三年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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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懲治妃子
? 每天早上例行的請安,白語柔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給足皇后的臉面,要不然,一個被架空的皇后,根本沒有資格接受妃子的請安,這已經相當於皇后是被髮配到冷宮了。一大群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都盼望著皇上能夠來到這裡,能夠幸運的被皇上寵幸,雖然希望不大,但也比沒有準備的好。
皇后娘娘眼也不抬,只是清冷的說了句話,道:“貴妃這位已空缺,皇貴妃,你什麼時候讓後宮妃子晉位?”挑起爭鬥,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別以為拿了鳳印,就能獨大。
“這事不勞皇后娘娘擔心,本宮已經詢問過皇上,一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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