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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寧見門關上了,便走上前,擔憂的說道:“你要走了嗎?是回到那個世界嗎?你真的要走了嗎,就因為他的那句話,讓你心碎了嗎,也讓你死心了嗎?”魚寧眼睛溼潤的看著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良妃,心裡很抱怨康熙為何說出那種傷人的話,難道當初的情已經不存在了嗎,他真的是太狠心了。
“那你說,我留在這裡又有何用,付出了一顆心,卻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打碎了我的心,現在的我被他傷的不完整了,我活在這裡也沒有意義了,只是我牽掛著我的胤禩,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雖然至小不在我身邊長大,可是還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我怎有不掛心呢。”良妃難過的捂著心口說道,現在才發現,她從來沒有看開過,以為她只是歷史中的一個過客,可沒有想到,現在她也彌留在了這個局中局。
“那為何,不把那顆心轉移到你兒子身上呢,這樣你也不會心力交瘁了,至少你還有活下去的動力了,為什麼不呢。既然知道結局,你又何必陷進去呢,你這是明知故犯。”白語柔坐了下來,有點傷心,畢竟是同一個地方來的,雖然以前不熟,可是在這裡,她們就是親人,親人走了,她真的會難過,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是會疼的。
“不了,我累了,我等了,我想了,我悔了,我怨了,你們覺得我還要以怎樣的心情呆在這裡呢,以怎樣的心態對待皇上,我現在對他,只有怨了,可是他是帝王啊。”良妃搖搖頭,眼角的淚水流了下來,滴在了枕頭上,雖然此刻她臉上帶著病容,可是絲毫不減她的豔麗。
魚寧激動的說道:“你別學夏雨荷,也像她一樣等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想了一輩子,怨了一輩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蒼,讓我有這個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則,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無生趣。難道你沒有了他就不能活下去嗎,一定要把生命枯萎掉嗎?這樣值得嗎?那你的兒子怎麼辦,他可是對你兒子懲罰的不留餘地的,難道你這也不管了嗎。”魚寧很生氣,為什麼QYNN的風向會是這麼流行,到哪都能見到。
“但至少他不會殺自己的兒子,我只擔心……,我拜託你們,一定幫我保住他,好嗎?”良妃對康熙不怎麼擔心,只擔心雍正。她小心的看了看周圍,魚寧和白語柔同聲說道:“放心吧,沒人!你只要小點聲,別人就聽不到了。”
於是,良妃就慢慢把歷史道來:
“雍正心性多疑,自雍正二年四月開始,屢次責備胤禩,先是康熙對胤禩的責罵,被雍正當成藉口,當著諸王大臣的面批判;因為胤俄逗留張家口,也責罵胤禩;又稱七十、馬爾齊哈、常明等皆夤緣妄亂之人,為廉親王胤禩之黨,又責胤禩及其親信;又因言嗣統事,責胤禩、胤禟、胤禵;還因胤禩凡事減省,出門時不用引觀,雍正諭責其詭詐;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時,不給來京的科爾沁臺吉等人盤費事,再受諭責;因胤禩等議陵寢所用紅土,折銀髮往當地採買,可省運費事,雍正諭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陰險,欲加朕以輕陵工、重財物之名也;就單單雍正二年就已經責了胤禩七次了。
雍正三年二月開始:諭胤禩責“懷挾私心,遇事播弄,希動搖眾志,攪擾朕之心思,阻撓朕之政事”;再責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諭中又責阿靈阿、鄂倫岱二人乃胤禩等之黨首,罪惡至重,命將鄂倫岱發往奉天,與阿爾松阿一同居住,使其遠離京師,不致煽惑朝政。
其間數次諭責,又將胤禩革去黃帶子,由宗人府除名,又將胤禩之妻革去“福晉”,休回外家。又把胤禩改名“阿其那”,將胤禩唯一的兒子弘旺改名“菩薩保”。”
魚寧和白語柔聽完,同時無言,在她們心裡,確實認可雍正的行事作風確實心狠手辣。白語柔更是覺得心裡不是滋味,要知道,良妃說的可是她的愛人啊,被說成這樣,她心裡有點不舒服,雖然她也知道這個是事實。白語柔回過神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會保證他沒事,但是,他若是執迷不悟,我們也沒辦法,我也不想讓我家那位難做,這你也是知道的。”
“放心。我會勸他的!”良妃得到白語柔的保證,她喜極而泣,一顆心總算可以放下來了,唯一的牽掛,已有所託,她也生無可戀了,她相信她們。她微微一笑,道:“讓他不要難過,我會時時刻刻陪在他的身邊,他永遠都是我的兒子。”良妃說完,就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白語柔想完,就起身走出聽語院,她現在該是完成這個任務了。
來到胤禩府第上,經過通報後,被人帶到書房,進去後,就看見一如既往,如沐春風的八阿哥端坐在書桌前,認真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