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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不明事理,不瞅眼色。
上床之後,主僕二人共枕而眠,春嬌笑道:“姑娘!桃小姐那屋子裡,再沒人住,只怕就要落灰了!”
“那你明日抽個空子,去她那屋裡打掃一下唄!不然婆婆回來了,定要拿此事做筏子,挑我們的短兒!”
“小姐!姑爺對您,彷彿越來越好了呢?”
奔月不答,春嬌又道:“說起來,姑爺這個人,除了對老孃有點愚孝之外,其他的真的還不錯,相貌呢是英俊瀟灑,又飽讀詩書,將來中個狀元也未可知,還有,他不像那一起酸腐文人愛犯書呆子氣,知冷知熱的曉得心疼你——”
“春嬌!你是不是對姑爺動了什麼心思?若有,我替你說去?“奔月打斷了春嬌的滔滔不絕。
“小姐!”春嬌嘟起小嘴:“人家可是一心為你打算!”
奔月拍了拍春嬌的頭:“好了傻丫頭,我心裡都有數,快睡吧!”
春嬌翻了個身,不一會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奔月卻有點輾轉難眠了,這些日子以來,三光對她一點一滴的的好都浮現在腦際。
若是楊三光真的肯為她改變那些深植在他骨子裡的封建社會那些三綱五常,三從四德的觀念,將來再與楊母分了家,以後的日子豈不是還可以過得?
奔月又想起新婚之初,三光是如何因為與婆婆之間的一點小事對她橫眉冷對,又想起楊母跪在亡夫靈前哭靈的那足以摧毀一切的巨大威力,心裡又開始矛盾起來。
第二日早起,奔月正要穿中衣,卻覺得褻褲上有點潮溼難受,脫下一看,方知是月信提前兩日到了。
春嬌見了,忙開箱子,取出了一條幹淨的褻褲給她換上。
每次月信來了,奔月的肚子都要疼上好幾天,最厲害的時候,她什麼也幹不成,只能臥床休息。
春嬌本是扶她上床休息的,奔月卻覺得不甚疼痛,於是勉強和春嬌一起下廚做飯,誰知一頓飯還沒做好,奔月就疼得直不起腰來。
三光正拎了一桶水進房,見奔月手捂住肚腹,一臉苦痛之色,大吃一驚,急忙上前扶住:“娘子,你是哪裡不舒服了?”
奔月勉強答道:“沒什麼!上床歇息一下就好!”
三光一把將她抱起,踢開新房的門,走了進去,將她輕輕放在炕上,又拉過一床被子給她蓋上,掉頭道:“我去給你找郎中!”
“相公!真的不用了!我這是——”
見三光停住了腳步,她嘆了口氣:“我這是月事來了!”
三光這才恍然大悟,想起家中藏書裡有一卷醫書,便說:“你等一下,我給你找藥去!”
翻箱倒櫃找出醫書來,三光將書上記載的幾個方子仔細研讀一番,其中一單方子上開的藥物極其簡單,而且烏山上就可以採到。
三光放下醫書,不假思索地來到院中,找了一隻竹筐背在身上,爬烏山採藥去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三光背了半筐草藥走回家來,對春嬌道:“快去生火,我去給你家小姐熬藥!”
見他身上衣衫有多處被荊棘劃破,手上也有傷口滲出血來,春嬌忙道:“姑爺!我來熬藥!您去把身上衣衫換了,傷口包紮一下罷!”
“不成!你不知道用藥的分量!還是我來吧!”三光從竹筐裡檢出幾株草藥,餘下的放在地下:“這剩餘的草藥,明兒把它曬乾了,以後每個月熬給你家小姐喝!”
奔月正躺在床上與疼痛努力作戰,暗暗詛咒自己的穿越命運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三光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娘子!吃藥了!”
奔月睜開眼:“這個藥管用麼?”
“應該是可以的,都是我照方子從烏山上採來的!”
奔月仔細一看,見到他衣服上的劃痕和手上的傷口,心裡輕輕的,不怎麼明顯的窒了一下,半晌無語。
藥草的效力果然是立竿見影,奔月喝下那碗藥汁之後,不到半個時辰,就止住了腹痛。
此後,她再也沒有受過月事來時的腹痛之苦了。
那日,三光懷裡揣著那盒從滁州買來的胭脂和銀簪,來到奔月房裡。
奔月正和春嬌縫製肚兜,見他來了,春嬌臉上一紅,飛快地把肚兜藏起來了。
“春嬌,廚房裡好像有隻野貓跳了進去,要不你去看看?”三光下定決心要把春嬌支開。
“真的呀!那奴婢就去看看!”春嬌轉身,順手將門帶上。
三光往奔月對面一坐:“那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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