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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個孽子,竟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放過!”皇帝氣的嘴角顫抖,伸出蒼老的手指著裴之璞,“朕當沒你這個兒子!”
“誰讓我們生於皇族呢?我們生來就是為了爭奪的!”裴之璞笑,“父皇您也別掙扎了,朝中的大臣都已經到了正廳,就等著父皇將皇位傳與兒臣呢!”
“你,你這個逆子,只要朕還有一口氣,就不會把大軒江山交到你手裡!”皇帝氣的氣火攻心,忽然噴出一口鮮血。
“皇上,皇上吐血了,快宣太醫!”盛夏大喊。
“有夏妃娘娘在就好了,又何必勞煩太醫呢!”裴之璞笑,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父皇還不知道吧,若不是夏妃娘娘相助,兒臣定不會這麼順利!”
盛夏臉上的緊張褪去,面無表情。
“你……你竟然……”皇帝不敢置信,看看盛夏又看看裴之璞,又一口鮮血噴出,想不到自己的枕邊人也出賣了自己。生性多疑的自己懷疑過盛夏會是裴之逸的人,卻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盛夏會跟裴之璞聯手。
“滾,你們都給朕滾出去!”皇帝說罷怒極,將整張桌子掀起,桌上的和田玉茶具落到地上,碎了一地。皇帝又將房內的裝飾品,珍貴的瓷器往裴之璞、盛夏身上砸。
兩人退到門外,皇帝還舉著瓷器要砸,眼睛的餘光恰巧瞟到掛在屋簷上的裴之逸,手微微一頓。
“怎麼,父皇是捨不得前朝金線勾冽的青花瓷麼?”裴之璞笑,“父皇平日裡可最喜歡這個瓷器了!”
裴之璞將皇帝的遲疑理解成了對瓷器的不捨。
皇帝最終沒將瓷器扔出,良久才痛心疾首道,“你就那麼想要皇位麼?”
“父皇知道就好!”裴之璞見皇帝語氣軟下來,也沒了剛剛的冷嘲熱諷。
“給朕一炷香的時間,讓朕好好想想,讓所有人都出去吧,朕想一個人靜靜!”皇帝頹然,裴之逸看著皇帝的表情,這個一輩子機關算盡的男子,最後卻被自己的兒子算計了,這是怎樣的悲哀,皇帝看上去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裴之璞揮手,讓侍衛離去,自己則親手將門掩上。
“五王爺,記得兌現您的承諾!”盛夏嘴角掛著淺笑,一身淺藍的衣裙看著清新脫俗,一如剛進宮的模樣。
“夏妃娘娘放心,關於殺姓王的,咱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因為本王要的天下沒有胡家!”裴之璞拂了拂衣袖,笑,“那些不過是不成氣候的亂黨,只有那些愚蠢的人才信什麼神器!”
“如此,本宮也就放心了!”盛夏依舊掛著淺笑,如今她也只能信他了,不得不信,原本她打好的如意算盤,無論誰贏她都坐收漁利,只是沒想到剛剛裴之璞斷了她的後路,將殺太子的事告知了皇帝,至於她的背叛,也許將被世人唾棄,但即使失敗她也不後悔。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裴之逸見眾人離去,快速的潛入屋內。
“父皇!”裴之逸低聲輕喚。
“知道你沒事,父皇……”一向威嚴的皇帝眼中竟有淚光閃爍,忽而意識到不是煽情的時候,忙從腰間掏出一枚純金制的虎符,“快將這枚虎符交給李仁弋!他知道怎麼做!朕會拖住時間!”
裴之逸點頭,給了皇帝一個堅定的眼神,“父皇保重!”
皇帝點頭。
裴之逸轉身,快速溜出乾清宮。
“你務必將這枚虎符交給李仁弋,他知道怎麼做!”裴之逸吩咐道,“我掩護你出宮!”
“臣知道,王爺小心!”喬尹點頭。
“有沒有看到兩個偷溜計程車兵?”外面巡邏的人似乎發現剛剛的隊伍中少了兩名士兵,開始盤查起來了。
裴之逸朝喬尹指了指守衛較弱的西門,示意他從西門出去,然後自己往東邊跑去,引開巡邏的侍衛。
巡邏的侍衛將一個穿著侍衛服的人跑過,忙叫住,“站住,站住,皇宮禁地,豈是你能隨便亂跑的?”
裴之逸不理,侍衛察覺不對,忙緊追上去,大喊,“快攔住他,攔住他!有刺客!有刺客!”
頓時四面八方的侍衛朝裴之逸的方向包抄,將其團團圍住,裴之逸揮劍與眾人打成一團,最後被一個眼尖的侍衛認出,“住手,是三王爺,快去通知五王爺!”
眾人聽聞是三王爺放下兵器,只是將裴之逸團團圍住。
“五王爺有令,將三王爺帶到正殿!”回來稟告的侍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