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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慧很開心的笑了:“秦大哥哪去了,怎麼不見人影。”
“我嫌他在眼前晃悠的煩心,打發了去跟三師弟聊天。”他想單獨跟妻子在一起,藉口讓她睡個好覺,把秦宇航趕走。
“前幾天四師妹曾說三師弟對她有情,說要成親什麼的,不是真是假,要是這樣不失為一件好事。你是大師兄不妨當回月老,讓他們儘早的成雙成對。”她得到了人家的二位師兄,心裡有小小的內疚,要是能成就馬題蓮的好事也算彌補了,說實話這位師妹沒什麼壞心眼,挺有喜感的一個人。
皇甫澤端眼露迷惑:“這是哪跟哪,三師弟怎麼可能喜歡四師妹?”他入門的時間早,跟師弟和師妹歲數懸殊,基本屬於兩代人,很少聽他們訴說心事。
“總之你就別多問了,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們給擺平。”葉慧說的擺平,當然是成其好事。
吃飯了飯,葉慧伸伸懶腰,想要再躺一會兒,皇甫澤端把補湯端來,知道妻子不喜歡苦的東西,硬逼著她喝了。
吃飽喝足,再躺下去會發胖,只好從床上起來,出了門,吸取著山裡的新鮮空氣,把換下的衣服找出來,從不遠處水井打了水,來到房前洗衣服。她是被秦宇航帶到天鷹門沒帶任何行禮,身上穿的是上次離開時候落下的兩件。
其實幹粗活用不著她,但門中**都是男人,又是晚輩,不好讓他們給自己洗衣服,再說還有內衣**,讓外人西這些東西太尷尬了。
皇甫澤端從房間裡出來,一臉受傷神色,把衣服從她手裡奪過:“娘子做這等粗使活計會弄傷手的,門中**眾多,讓誰洗不行?”妻子就一個,理應被細心呵護才對,去做洗衣服的粗活不可想象,而且進入冬季的井水很涼,萬一感冒不得了。
“你傻了,這裡還有內衣,這麼可以勞駕他人?”她推開他,前世經常自己洗衣服幹家務,難道穿成了貴人,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得了。皇甫澤端推開她,揮揮手道:“你去歇著,我來洗。”
葉慧大感詫異:“你貴為楚王,尊貴無比,能幹這些粗活?”她擔心他粗手粗腳,把自己的衣服給洗爛了。
“我小時候被**收入門下,帶往天鷹山,從帝都到來的一路上都是我照顧他老人家日常起居,洗衣服是做慣了的,後來行走江湖都是自己照顧自己。”
葉慧對他刮目相看,想不到尊貴的皇子還有這樣的經歷。
皇甫澤端在給她洗衣服當口,馬題蓮來了,樂滋滋的捧一個很大包裹,到了葉慧身前,把包裹塞進她的懷裡。
葉慧本能的抱住,乾笑了聲:“四師妹送我禮物嗎?”這位姑奶奶脾氣大,她不敢得罪,開啟包裹一看,莫名其妙,裡面是一套新娘子的禮服,自己又不嫁人,幹嘛送婚服給她?
“這套婚服我為成親準備的,我找清田師叔算過了,本月只有大後天是出嫁的好日子,做婚服來不及,我昨天跑了一趟山南頭的李家村,從村民手中借了一套。但是太小了,我身量又大,你幫我加上幾尺布料改一改,要是沒有紅布,用花布湊合也行。”
葉慧頭疼起來,自己從小就沒拿過針線,從何改起?“哦,四師妹要嫁人了,不知婆家是誰?”她所問非所答,新郎人選到底是誰,是三師弟楚瑜,還是新勾搭的?
馬題蓮露出一抹嬌羞,掐著衣角道:“新郎當然是三師兄,小時候我們都說好了的。”
原來人家早就把生米做的半熟,她還想著當媒人真是何苦來?“恭喜四師妹,可是,你自己不能改衣服嗎?”葉慧說了這句,見馬題蓮臉色不好,趕緊解釋:“是這麼回事,我們家鄉的女孩子都是自己縫製嫁妝,要是交給外人做會不吉利的。”
馬題蓮苦惱道:“我也想親手做嫁妝,可是拿刀弄劍我還成,做衣服可從來沒學過,你看我身上的衣服褲子都還是幾位師兄穿剩下的。”她扯了扯身上的灰布長袍,又扯了下藍布褲子。
天鷹門高層**的衣服一年四季都有定列,但不論什麼衣服到了馬題蓮身上,從來不超過半個月就磨成了破布,穿不成了就去偷師兄們的衣服。
師兄的衣服?葉慧這才覺得馬題蓮的一身衣服頗為眼熟,心裡特別氣憤,朝洗衣服的二老公狠狠剜了一眼。
皇甫澤端把洗好的衣服晾起來,淡淡的道:“那不是我的衣服。”他公務繁忙,在師門的時間有限,就算留下幾件,那也是從前,早就被她偷去給穿爛了。
“這是三師兄的衣服,呵呵,我昨晚從他房間裡偷出來的,穿會是還挺合身,也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