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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恐慌?連死亡都不怕,你還恐慌?”蕭無雙似乎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挑眉笑道。
餘小魚緊跟著他們,生怕丟了。這兩個瘋子不怕死,但是他還是怕的,畢竟從某些方面而言,他的閱歷還不及他們。
漫長的甬道三人走得如逛後花園,累了就靠著牆停一會兒。柳無霜和餘小魚沒有蕭無雙的潔癖,更是直接坐下。
“柳無霜,我很無聊,給我講講你小時候的故事解解悶唄。”餘小魚一直沒能插話進兩人中,最後幾乎是懇請般道。
他不是柳無霜和蕭無雙,沒有那麼強大的心理素質,要是再這麼下去,難保他不會崩潰。畢竟,從之前到目前,他還沒有經受過這麼不尋常的事件。
因為他以前相處的都是正常人。
柳無霜和蕭無雙對視一眼,對了,他們似乎忘記這個人還沒有那麼強的段數。柳無霜眨眨眼,笑眯眯地從了餘小魚的願。
“衣食無憂,美滿幸福,完畢!”
餘小魚:“……”可以抽她麼……
柳無霜:“哈哈哈,開玩笑的!我給你講一個其他的故事吧!”
一個乖巧的孩子,一個早熟的孩子。在大家族裡有單純的孩子嗎?當然有。剛出生的孩子是唯一的單純,之後在漫長的人生路里,一層層地染色。
是怎樣的大家族,能讓孩子們彼此假笑盈盈其樂融融?是怎樣的大家族,能教養出以把分家的人欺凌侮辱為榮的孩子?
摸爬滾打,一次次的痛苦,一次次的跌倒。餘小魚聽柳無霜的故事聽得心驚膽寒。
“她最終站上了家族裡最高的那個位置,狠狠地把那些欺辱過她的人一個個抽筋扒皮,完畢!”柳無霜還是語氣輕快地結束。
餘小魚聽得入迷了:“那她呢,她高興嗎?快樂嗎?把那些毀自己容,廢自己功的人被報復了,她高興嗎?”
柳無霜似乎有些詫異餘小魚會這麼問,她頓了頓,接著笑開,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餘小魚:“呵……誰知道呢……”
是啊,殺了所有有血緣關係的人,站在最高處俯瞰著腳下的風景。一路的腥風血雨,鋪就了白骨累累的寶座。她笑得瘋狂,幾近癲狂。
可是眼角那止不住的是什麼?是淚嗎?笑話,那種東西,早在她被丟到那骯髒的床上就已經沒有了!沒有人會來幫她,沒有人會來在意她,要想不被欺負,那麼就去欺負別人吧!把痛苦,不甘全部都加倍還回去!
那麼最後從千丈白練隨著水流而下的身影落下的是誰?
不是我。
柳無霜笑著捂住了臉,不讓蕭無雙和餘小魚看見她的表情。
蕭無雙摟過柳無霜,淡定地繼續往前走,同時暗含警告地看了餘小魚一眼。餘小魚馬上望天望地。
蕭無雙輕嘆一聲,摸了摸柳無霜的頭髮,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講誰的不好?非得講自己的?”
柳無霜抬起頭,笑眯眯:“哎呀,一不小心真情流露了嘛。”
蕭無雙定定地看著柳無霜的眼睛許久……
“……眼睛裡的暴戾還沒處理乾淨。”
柳無霜大笑出聲,轉眼間回頭,用很清澈很無辜的眼神盯著蕭無雙:“爺,你說啥?”
餘小魚激動的聲音伴隨著柳無霜的聲音一塊兒響起:“盡頭!盡頭了!”
柳無霜和蕭無雙慢慢轉頭,為迎面而來的亮光稍稍眯了一下眼睛,接著睜開被狠狠震驚了。
華麗的大冰床,寒氣陣陣。上面冰封著一個永恆的人,臉色紅潤而嬌豔。似乎她不是死亡而只是睡著了,看著年紀,似乎是……舅媽啊。
果然已經死了啊,不知道為什麼,餘小魚心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看來是誤打誤撞,裝進人家秘密基地了!”柳無霜拍著手樂呵呵地道。
餘小魚默然,現在是該拍手笑呵呵的時候嗎?!他們現在和一個死了N久的人在一個寒冷的地方,關鍵是他們都只穿了一點點的衣服啊!!!
在大冰室裡頭,三人被困了很久。由於沒有計時器,三人也不記得自己到底過了多久。只是柳無霜包裡的食物開始告罄了,三人才後知後覺得感到,要是再這麼和那個八皇子玩下去,自己很可能就會玩到沒命。
“有帶那個嗎?”蕭無雙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柳無霜笑眯眯地掏出幾個黑黑的小圓球給蕭無雙:“帶了,我做得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