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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親密。

一看見柳無霜，為首的那鵝黃宮衣的女子淺淺地笑開：“你是新來的小僕？長得倒是乖巧……看茶吧。”

柳無霜從地上爬起來，一身衣服有些髒亂，頭髮也是最簡單的馬尾辮。咋一看是有些不整，但是那白白淨淨的小樣兒，怎麼看怎麼不會是個下人。

喲，還會下馬威呢！

柳無霜笑眯眯，若無其事地拉過小僕，指著茶具道：“你，泡茶給姐姐們喝，瞧瞧姐姐們渴得嘴巴都乾裂了，眼睛都模糊了，認人都認不清了！”

眾女臉色一僵，那鵝黃衣服的女子好似重新打量了柳無霜一眼，然後“驚訝”地捂唇：

“呀，是柳妹妹啊，姐姐真是該死。連妹妹都沒有認出來，妹妹這身怎麼染了這麼多的灰啊。來人，幫柳小姐洗漱！”

柳無霜也不客氣，拿了帕子一抹臉，接著一臉擔心地看著那鵝黃女子：

“這位姐姐，臉上鉛粉擦那麼多對面板很不好的，姐姐也洗洗好了！”

那鵝黃女子畫的是時下最流行的宮妝，額間一朵小花很是嬌俏，要是叫柳無霜一抹那還得了？準是一臉花了。那女子趕緊叫停：

“妹妹妹妹，還是趕緊坐下的好，戲子們就要上來了，陪姐姐們一起看吧。”

柳無霜笑呵呵地一屁股坐下，不緊不慢地笑眯眯地把看向自己的目光全看回去。然後捏著糕點看戲。

大約一刻上下，五公主換了身衣服出來了，坐在鵝黃女子的下方。和眾人有說有笑，齊齊把柳無霜冷落了。

柳無霜也不惱，專心看著戲子們。也許是五公主耐不住性子了，又把蕭無雙扯進了話題裡頭。

“蕭少爺長得可是一表人才，很是俊俏啊！據說柳妹妹和蕭公子都一起吃飯遊戲，連生日也一起，實在有緣啊！”

作者有話要說：軍訓把小生從黃種人直接變成黑種人了……

☆、十八　閉幕式，新老師

“姐姐聽說柳妹妹的表姐也長得是國色天香啊……”鵝黃女子意有所指。

柳無霜依舊笑盈盈的，全當不懂，表情無辜，並且在說道柳絲絲的國色天香時還生怕別人不信似的用力點點頭，讓幾個看好戲的娃娃們一拳打到了棉花裡。

眾人失望的表情明顯娛樂了柳無霜，她笑眯著杏眼，抱著糕點盤子：“姐姐們為什麼都這麼失望咩？”

根據蕭一報告，柳絲絲近期都在和她們打交道，想融入這裡的貴女們呢。

鵝黃女子立即接上：“姐姐們是怕妹妹不瞭解世故人情……教人家佔了先啊……”

柳無霜不懂世故人情？偉大的蕭一護衛長表示自己忍笑忍得很辛苦。

“姐姐教霜霜唄，這樣就不會被人搶先了啊。”柳無霜歪歪腦袋，很是虛心求教，眼睛在鵝黃女子身後的門簾處停了一停，轉眼笑得更加燦爛。

頓時，平時處在閨房裡的小姐們熱鬧開了，七嘴八舌，五花八門。

“把她趕回去！這樣妹妹就不用怕了啊。”

“趕回去不好吧，會惹人說閒話的。還是找個人勾引她！妹妹把她配出去就不怕了啊，這遠方的怎麼能和妹妹比呢？”

柳無霜笑嘻嘻地聽著，眼睛再次若無其事地掃過門簾後面。門簾後面的顫抖立刻停止。

接著她才慢慢悠悠道：“姐姐，無雙還在等我呢，霜霜要走了！”

“誒？這麼快要去見無雙了？妹妹才坐下沒多久啊。”五公主心急起身拉住柳無霜。柳無霜回頭，滿眼的笑意，卻都不達眼底：

“姐姐，你剛剛說什麼呢……你該叫蕭公子。”

無雙……也是你可以叫的？

在五公主臉色慘白的當兒，柳無霜還朝著鵝黃女子背後的門簾揮揮手：“絲絲表姐，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頓時，在座的全部貴女們臉色都繽紛了……

柳絲絲努力昂著頭，抬頭挺胸地出來。一步一步，她走得難堪而艱難。身份決定一切，決定你是不是被人尊重。她沒有一個顯赫的身份，再漂亮也不過是人家的話頭。

她以為只要努力，裝乖巧裝賢淑，自己就能融入她們的圈子，殊不知，她們都是看身份定的人。在簾子後面聽著別人評論如何去掉自己，把自己的存在當做笑料……

“表姐，走，我們和無雙玩去！”柳無霜的話將柳絲絲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

柳絲絲看著柳無霜，眼中的稚嫩迷惘漸消，她慢慢地笑開：“好啊，表妹。”

所有自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