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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卿恭恭敬敬答應著。言殘顎疈
莫風再次深深看了看戚鳳歌,然後轉身走出帳外,隨後是白宜。
戚鳳歌和白少卿送到帳外,看他們進了不遠處白少卿的大帳,兩人才一前一後進來。
“你不準備去夜安麼?”戚鳳歌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白少卿一頓,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淡淡道:“我為什麼要去?這裡一樣可以養傷……”
“可是這裡沒有貼心的人照顧你啊,你去夜安,最起碼王美雲可以給你很好的照顧,全方位伺候你的起居,比軍營強多了……”
戚鳳歌表情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現在只剩了自己和白少卿,一時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就隨便找了一個。
白少卿的臉色沉了一些,坐到床邊,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情況還沒有最後明朗,我在這裡比較好……”
“我們現在晚上不用在一起了吧?”戚鳳歌最關心的是這個,“山戎也被我們打敗了,等回去就要和離了,也該讓公爹知道我們是不會在一起的,所以也不用勉強彼此,你說呢?”
白少卿垂首沉默著,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之後,緩緩抬頭看著戚鳳歌,綻出一個極淺的笑容,低聲道:“你剛剛受了傷,我卻要和爹說要和你和離,你不是把我放在無情無義的位置上了嗎?而且,你不覺得我這樣做有點乘人之危麼?”
“我的傷?”戚鳳歌看了看自己綁紮的左臂,笑著擺擺手,“你不是也受傷了麼?我們是在一個檔次上啊,你沒有乘人之危,我可以作證,也可以和公爹解釋,這個和離我也是同意的,你不是無情無義,你放心吧!”
白少卿卻一臉認真地搖搖頭:“不行,你先好好養傷,等好一些再說,我絕不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好吧,等回京再說,但是我們……”
戚鳳歌說著剛一指床,就被白少卿打斷了。
“我們依然在一起睡,當然,是做給父親的看的——你也不忍心看到他老人家為我們的事操心吧?”白少卿怕對方果斷拒絕,馬上抬出白宜,“我會守規矩的……”
戚鳳歌感覺有些鬱悶,但是又不好直接否定對方的提法,說實話,公爹對自己還是不錯的,現在最要緊的是處理山戎的事情,自己和白少卿的事情還是先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
“好吧,這件事就先依你,但是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這純粹是做好人好事……”
戚鳳歌心裡總感覺白少卿王子病似乎很嚴重,他似乎總想讓自己改變對他的看法和感覺。
在他眼裡,是不是自己像之前那樣的花痴才算正常,而像現在這樣不鳥他就不正常了?
“我知道,你怕和我有關係,牽扯不清……”白少卿善解人意的替戚鳳歌把省略的話都說了出來,“可能也怕……別的什麼……”
“你知道就好,我這算是最大的讓步了,我一直在損失呢!”戚鳳歌坐到了床的另一端,右手在床上一劃,“你在這邊,我在這邊,中間用被子隔開……”
“可是我們不管怎麼弄,還是在一頂帳篷裡,你不覺這樣做很多餘嗎?有些事情不是隔著被子就不會發生,我們在一起哪怕單純如水,別人會認為我們之間清白嗎?”白少卿懶懶躺下,瞥了戚鳳歌一眼,“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你說,會清白麼?”
“可我們就是清白的呀!”戚鳳歌有些茫然,眼神泛出少有的疑惑,看著白少卿一片雲淡風輕,她嘆了口氣,“難不成你願意讓別人誤會我們已經不清不楚了麼?”
白少卿以手支頭,淡淡回了一句:“什麼叫我願意?你忘了,我們是夫妻,誰會認為夫妻清白如水?”
“可你不是一直和我分房麼,這很多人都知道。你現在和我在一起,會不會讓人覺得你飢不擇食了?”戚鳳歌故意做了個鬼臉。
白少卿俊臉劃下幾條黑線,涼涼地問:“我好像真的很久沒有親近女人了,我不介意飢不擇食,你呢?”
“我介意!”戚鳳歌忙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我雖然沒有沉魚落雁的姿容,但是絕不會輕易將自己的第一次隨便獻給路人,我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送給我愛的人……”
白少卿沉默了,只看著戚鳳歌,黑白分明的雙眸波光流轉,閃出難言的情緒,半晌,低沉的問道:“戚鳳歌,我現在哪裡最讓你看不慣,說說看,也讓我進步一下……”
戚鳳歌笑了笑,自己可以說他王子病嚴重麼?
“你最大的毛病就是那麼一點自以為是,其他還好了,”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