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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很久,很久!”溫柔地吻住她的唇角,低聲地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我知道!”任由他火熱的唇舌席捲自己的。
“越越!”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就是這樣溢滿柔情輕輕淺淺的嗓音,在一瞬間,慰藉了他所有的不安與哀傷!
他會將她捧在自己的手中,傾盡一切去寵愛她,寵愛他們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就腫麼愉快地完結了·····親們~~~~
☆、番外(一)
琉洢愛玩愛鬧的脾性在整個皇宮裡很快出了名,可她不是闖禍式的玩法,小小的年紀便知道掌握個度,曉得惹出些是非禍端來自己會不高心,當然儘管知道自己會有些不高心,她還是懂的找一條後路的,但凡
自己生氣不高心的時候,知道把公儀緋扯來,總能保她自己平安無事!
懷著三個多月的身孕,一身簡潔卻又華貴莊嚴的宮裝,倪越站在九華殿的八十一級臺階之上,怔怔地望著臺階之下放風箏玩得瘋狂讓身後一群宮女太監們追著跑的琉洢。
唉,這孩子到底是像了誰呢?
這個想法不僅是倪越時常的感慨,就連那些宮女大臣們都不乏猜測,既沒有皇后娘娘的溫柔嫻雅也沒有皇上的沉穩鎮定,若不是洛蓁長公主長得酷似皇帝皇后的面容真不知哪裡來的混世魔王。
“阿緋!”不知不覺間感到肩膀處有一雙手溫柔地摟住了她,倪越猛然抬頭,他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累不累?”他的臉上寫滿的是擔憂,她不過是在這裡站了半個時辰而已,雖然之前失血失得有些多,但這段時間已經補得可以了,甚至她覺得若是再讓自己喝下那些不知慕容崢從哪裡弄來的不要,自己很可能會補到鼻子流血,虧得公儀緋還一直擔心她連站一會兒的體力也沒有。
倪越轉了個身子,見他另一隻手上還拿了一件披風,便溫柔地笑了,“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怕冷,真的!”
公儀緋皺眉,像是沒有聽得到她的解釋一樣,把披風披在她的肩上,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胸前將帶繫好,耳邊響起他低沉好聽的聲音,“越越,你不能生病。”
她的身體很弱,他知道。經歷了一波又一波的挫折,即便慕容崢不說他也明白,如今站在他面前自己深愛的女子,再不能受傷了,再不能生病了。
“我哪裡有你想的那麼嬌弱啊!你看,我現在好很多了,不用人扶著也可以站很久了。”所以不要在擔心了,好好的,不在九華殿裡批奏章,怎麼還跟著她出來了,倪越拉起他的手,問道:“今天的摺子批好了?”
每一次見他的時候她總掛在口中的一句話是‘今天的摺子批好了’,這讓公感到儀緋非常的惱火,她關心的不是他關心她,而是朝中的政事他是否關心。
倒黴催的,不過是問一問要事罷了,又不高興了,沒辦法啊,誰讓站在自
面前的帝王最近總是擠壓著奏章不批,搞得尚書們敢怒不敢言,倪越自認為在這裡她又不可脫卸的責任只好每天提醒一句。
“好吧!”她低頭喪氣地垂下頭,像小孩子一般弱弱道:“我錯了!”
就是這般看似認錯妥協卻帶著不甘的模樣,讓他每每忍不住心軟,這是多少次做鴕鳥狀認錯了,他覺得自己已經記不清楚了。
“我都這麼低聲下氣給你認錯了,你是要鬧哪樣?”若果說皇后嫻雅端莊那不過是宮中場合面子上的事兒罷了,實際上,她的性子被公儀緋寵得已經很嬌氣了,比方現在這個時候,那股子絕強的小性子上來的時候誰還敢說你們的皇后娘娘是最最溫柔的,誰敢說。
公儀緋沒有說話,只是低下了頭,絕美的容顏就緊緊地貼在她的右臉側,起伏的氣息飄蕩在她的臉上,雙手託著她的後背就這樣靠著她。
這種情形有些不大妙,她設想過很多種,比方說此刻他也會發發脾氣,儘管這種設想的可能性是在太低了,說真的,公儀緋對她從來都沒有發過任何的脾氣,所以說另外的一種設想就是,他會親親自己的臉,然後無可奈何地妥協了。
嗯,後者才是一貫的劇情,可今天是怎麼,脫軌了,也沒照著第一種發展,倪越很憂桑,只任憑他靠在親密無間地靠在自己的身上,思來想去地覺得自己做得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道個歉的時候,公儀緋熱切地親吻住她的唇舌,全然不顧八十一級臺階下的一群宮女太監和九華殿外整整齊齊的內侍衛,他吻得很急切也很動情。
過了許久倪越已經有些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