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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死罪可逃,活著一定比陳氏更生不如死。冷宮裡蕭氏活活勒死,有誰過問,都當做她瘋癲自己害死了自己。而她卻是見證了蕭氏死不瞑目雙目充血的慘狀。
秦氏想要借她得恩寵,她在秦氏的薄荷茶裡放了媚藥,秦氏被公儀緋盛怒扔出主殿,卻在親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告訴她,他知道藥是她下的。
這麼一想,倪越好像被什麼撞擊了大腦一樣,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懲處她而是秦氏呢?昨晚上被公儀緋反覆索取折騰得招架不住沒有辦法思考,睡醒後又沒再想起這件事情,而此刻一點點分晰起來,原來還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
主使太監在重華宮放藥的人究竟是誰?她做了什麼讓一個太監忠心,寧死不講主使之人。
德妃身體不好,而二皇子一直由她自己撫養。公儀緋素來不官二皇子,卻能因他一句想玩而在延僖宮答應帶二皇子來狩獵。
他人提議由她照看二皇子是給她找麻煩,好讓她沒時間纏著皇帝,那麼公儀緋呢?他是怎麼想的呢?
他是怎麼知道她讓人在薄荷茶裡放了藥,又為什麼,明知秦氏冤枉卻還是讓秦氏坐實下藥的罪。
把過往發生的事情一件件悉數出來,恍然如隔世一樣,她自以為躲過了很多事,實際上仍然被未知的困惑纏繞著,並且一點兒頭緒也沒有。
她還是太嫩了!
“妹妹?”倪越臉色閃忽不定,剛剛還犀利十足,在無言的沉默中,露出了迷茫和不解,夏清軒以為她被複雜錯亂的瀝川案件而傷神,不願她費心猜測,直接說道:“據嚴凌衛的手下所供,他們苛收雜稅,賣官鬻爵,是有書信可以做證。”
“書信,哥哥,你們搜查了麼?”倪越想了想又道:“看樣子找不出來,不然案子早結了。”
“是啊,所以只能先把他們的親屬全部都收押起來,免得信件被毀。”
哦,這個做發有夠果斷的,但是還是沒到重點,她哥哥受傷的事。難道是嚴凌衛和年勤身後撐腰的人想阻止案子再審下去,所以對哥哥下手了,那為什麼,不對另一位下手呢?擔心兩人都出事而惹懷疑?
她哥哥是軟柿子麼?這麼好捏!所以在他騎的馬上做手腳。
“哥哥受傷回到京都是不是不能再審案子要由其他人接手?這麼一來,剛接手的還得把你們審的宗卷調查一番,唔,這到是個好辦發!不過妹妹又有疑惑,審案是要緊事,怎麼哥哥還有時間陪同狩獵?”
“沒有證據,只能收押!現在是動不得的局面,至於狩獵,名單上有我的名字,自然是要來的,只是另一位主審沒有來!”
她當以為她哥哥多好捏,原來另一位沒來!
“哥哥說案子審不下去,那麼害你做什麼?”
夏清軒道:“那是因為我大概已經猜到信件會在哪裡,而且還不止他們兩個人,另外還有一批人,賣官鬻爵,自下而上的賄賂,當地的錢莊的存錢記錄上也許可以查一查帳,查出大筆來路不明的存錢,看他們如何解釋。”
“哥哥既然有辦法怎麼不去查帳呢?”倪越問到。
夏清軒微微笑了笑,苦澀:“我不能離開洛城,查帳又不能明著辦,打草驚蛇!我人還沒到,帳簿先沒了。空折騰一趟還被灌個誣陷的罪名。”
“除了錢莊私底下可能還有不少宅子,這個比查帳方便一點,可以向附近的居民打探。”
“不錯!”夏清軒認真地點頭,忽而很輕鬆道:“最終結果如何和我們夏家都是沒有關係的,我不能審案也好。”他伸出手摸摸受傷的地方,看他疼得緊繃了一下臉後,說道:“總算有時間在家裡休息,沒人煩了。”
倪越皺眉道:“哥哥說得輕巧,受這麼重的傷不得疼死你,你還年輕,萬一落下病根豈不是要痛苦一輩子!”
“痛是什麼感覺,在夏府我從來沒有感受過!躺在這裡才發現,挪一挪扯著傷口錐心地疼!”
“唉!你回去母親該傷心死了”,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古代的醫術,哎呀,接骨什麼的,想想就難弄。
思想回去,怎麼她哥哥倒有解脫的意思,倪疑問道:“哥哥和謝小姐現在如何了?母親鬆口了麼?”
“家中都好妹妹不用記掛!”
這麼隱晦的回答,倪越自然不能讓她哥哥糊弄過去,臉一轉,語氣悲涼道:“果真嫁出去的人好比潑出去的水,家裡的事,現如今我都問不得了,我只你一個親哥哥,你若也疏遠我,我當真是要孤獨一生了!”
見她帶著哽咽的話,夏清軒終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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