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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上繼續未吃完的午膳。
景仁宮,以皇后為首,阮夕嬪,徐良媛,秦明儀正坐著閒聊。
阮夕嬪聽說近來徐良媛頗得寵愛,便忍不住說道:“徐妹妹額頭的鎏金簪真是好看,不愧是皇上賞賜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啊。〃
“可不是麼,這還是司制局特地為徐妹妹打造的呢,我看著真是羨慕,瞧瞧,妹妹戴著真是好看。”秦明儀讚道。
聽她們一說,徐良媛心裡美上幾分,手輕輕地撫了撫簪子,說道:“不過是個簪子而已,姐姐們何必編排我,姐姐屋裡的東西還會比妹妹差麼?”
阮夕嬪道:“妹妹說的什麼話,如今真是妹妹得寵之時,自然好東西都到了妹妹宮中。”
徐良媛沾著醋意道:“淑妃那才叫得寵呢,如今懷著身孕不便侍寢,皇上可是一直惦記著,隔三差五去探望呢,可比去我那裡多了。”
“哎喲,”阮夕嬪恍然大悟般道,“我這記性,怎麼把夏妃姐姐忘了。”
皇后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左右不過是無趣的話,讓她提不起什麼興致,說道:“誰的寵,那是她們的本事,你們在這裡爭風吃醋有什麼用,多花心思在皇帝身上才最是重要,光動嘴不動腦。”
三人一聽,齊聲道:“嬪妾謝皇后娘娘教誨。”
“好了,本宮還要去看大皇子,你們先回去吧。”
“嬪妾告退。”
阮夕嬪,徐良媛,秦明儀走出景仁宮後,皇后正準備去一趟聞書閣,外面的太監來報,“皇后娘娘,重華宮裡來人了。”
重華宮的人來做什麼,皇后問道:“夏妃身邊的?”
“是。”
“讓人進來吧。”
皇后最在軟座上,背靠著軟枕,宮女走進來跪在地上行禮,道:“奴婢拜見皇后娘娘。”
“夏妃派你來有什麼是麼?”
宮女一五一十地將倪越交給她的話稟告皇后,皇后聽後臉色陰沉,對她道:“本宮知道了,回去吧。”
“是。”宮女磕了一記頭走出,忐忑的心鎮定了下來。
“慎容。”皇后叫道。
“景仁宮掌事錢姑姑原是預備給聞書閣大皇子送糕點的,聽到皇后突然叫喚,便將一個精緻的籃子放在桌子上,略彎身走到皇后跟前
問道:“娘娘有何吩咐?”
皇后說道:“陳鈺瑩宮裡的姑姑,本宮當真是小瞧了她,竟把事情鬧大,闖出永和宮了。”
永和宮裡的姑姑從前是在太后身邊的貼身宮女,後來太后賞賜給了昭儀,在太后身邊服侍過的人,自然是差不到哪裡去的,錢姑姑問道:“娘娘打算怎麼處理。”
皇后冷笑一聲,道:“陳鈺瑩在永和宮裡本宮不過是給她點兒苦頭吃罷了,誰讓她自己不爭氣,心高氣傲,活該氣暈了。你去永和宮外傳本宮的話,永和宮守衛辦事不利,未能恪盡職守,翫忽失職,導致昭儀抱恙未能醫治,交由慎刑司處置。”
錢姑姑認為尚有不妥之處,問道:“守衛是按娘娘的指示辦事,萬一他們供出娘娘,豈不是。。。。。。。”
“供出本宮?笑話,本宮只是命他們看守,可未讓他們做出可耽誤昭儀看診之事,慎刑司是什麼地方,進得了出得來麼,叫上安德子用辦法讓他二人擔罪。”
皇后話畢,錢姑姑心中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慎刑司裡只要賄賂一下,不過是兩個侍衛,害怕辦不成事兒。她點頭,走出寢宮,叫上安德子和其他的太監,先去永和宮把守衛先解決了。
“採珠,替本宮梳妝一番,去永壽宮給太后請安。”皇后從座位上站起來,拿鏡子照了照儀容,永壽宮裡最好提前去一趟,儘儘孝心,順便探一探太后的心思,如有異動,請個罪先。
此事永壽宮中,太后身邊的孫姑姑跑著小步子走近太后寢宮,急急道:“太后娘娘,奴婢聽說,昭儀娘娘病暈了,可是侍衛們不讓折碧姑娘外出,折碧只好強制跑出永和宮,現在被帶回了永和宮。”
“永和宮裡不是有宮女照料的麼?如何病了?”
“奴婢也不知。”
太后嘆了一口氣,手上慢慢轉著佛珠,說道:“瑩兒的性子哀家不是不知道,依哀家看來,她定是受不了思過的日子,才氣結於心的。”
太后既然明白昭儀的性子,又為何還將昭儀不管不問麼,孫姑姑問:“奴婢見娘娘不捨,卻為何不想個法子救昭儀呢,哪怕是減少思過的時日也是好的。”
太后說道:“你以為哀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