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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薄被中露出了一片肌膚上,點點痕跡,觸目驚心,不知是該欣喜多一點兒,還是心疼多一點兒。
紫竹跟在之桃的身後,心虛地走進去,到了床前,跪下道:“娘娘,奴婢錯了。”
“算了。”倪越說道,在之桃的伺候下,起身穿好了衣裳,只是走下床的時候,站不住腳差點兒摔個天翻地覆,紫竹和之桃連忙扶住她的左右手,倪越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眉頭扭成了一團,這衣裳差不多廢了,衣襟幾處有明顯撕裂的痕跡,這是蜀中雲錦緞啊,最是柔嫩絲滑卻也是極具韌性的,一般很難撕破。
“這怎麼行,去我殿中拿件衣裳過來。”
之桃自是注意到了衣裳的不妥之處,本是想提出來的,怎料娘娘先開了口,應了一聲,趕去左殿。
裡面剩下紫竹和倪越兩個人,倪越恍然間想起什麼似的,問紫竹:“什麼時辰了,皇上他們呢?”
紫竹回答道:“過一個半時辰就是正午了,皇上體恤娘娘身子弱,便不讓人打擾,稱娘娘長途勞累傷身,不參看今日的狩獵。”
倪越火大,明明是他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丫編的什麼好藉口,但靜下來想一想,的確,總不能說是因為昨夜的事情而。。。。。。一陣火辣爬山了臉,想起昨晚。。。。。。呃。。。。。。
換好了衣服,紫竹和之桃攙扶著回到了左殿,問道:“二皇子呢?”
“嬤嬤派人來說,清河郡主抱著出去了。”
郡主自己都沒長大的孩子樣,還帶個愛玩鬧的二皇子,不知要整成什麼樣子,倪越擔憂道:“一會兒去接二皇子回來,嗯。。。。。。請郡主一道來用膳吧。”
“娘娘,這恐怕不行,奴婢聽說大概會在狩獵場外面擺午宴,娘娘要去看看麼?”
倪越咬牙,道:“你覺得本宮能走那麼遠麼?”重點是,身手不便出去丟臉麼,再說,她一出去,那些精明人立馬看出來了,少不了一番唏噓。
紫竹低頭,弱弱道:“奴婢把躺椅搬過來,娘娘在躺一會兒,剛剛已經做好了點心,您先吃兩口,填填肚子。”
“嗯。”
本來是好好歇著的,可是正午的時候,發現遠處有吵動得聲音,倪越扶了一把紫竹的手走出去,遠遠看到一群人朝西邊走去,不知怎麼的有點心神不寧。
“紫竹,你遣人過去問問,出了什麼事兒,怎麼這個時辰那裡這麼多人。”她坐下來,喝了杯溫水,被遣去問的太監回來搭話,竟然是她的兄長受傷了。
“怎麼回事兒啊?”
“奴才也不知道,太醫已經趕了過去,其他幾位主子們都各自回去了,聽說是狩獵時不小心受傷了。”
她不放心,得親自去看看,對紫竹道:“跟本宮去探望兄長。”
“娘娘,太醫已經趕過去就診,您這個時候去是不是太匆忙了,等太醫就診完了您再去探望大少爺也不遲的。”
“沒關係,本宮在旁邊等一等無妨。”倪越抬腳就要走,紫竹勸不住,只好叫上幾個太監一起過去了。
倪越進入夏清軒居住的地方的時候,太醫和一個服侍的下人都在,還有另一個人,一身勁裝的楚故。
“微臣見過夏妃娘娘。”楚故不緊不慢合理地彎身行禮。
正在寫方子的太醫聽見了,立馬恭地站起來,向她行禮,“下官見過夏妃娘娘。”其餘人則是跪了一地。
倪越看著心煩,道:“免禮。”稍微走近了幾步,看見躺在床上的她的兄長面無血色,正動動唇,想要坐起身來,行動看著實在是困難。
倪越溫言道:“哥哥傷者,別動,快躺下。”抬眼看了一眼傍邊的下人,喝道,“光站著做什麼,快扶本宮的兄長躺好。”
下人聽她的喝聲顯然嚇了一跳,忙將夏清軒扶正,躺好。
倪越掃了一眼太醫,沉聲問道:“哥哥的傷如何,他面無血色的著實讓本宮憂心。”
太醫回答道:“娘娘,夏大人的肋骨傷的有些嚴重,其餘只是一些皮外傷,塗上藥膏後不礙事,只是這肋骨。。。。。。需要好生養著,近期不可亂動,下官已經開好了方子,一會兒叫人去將藥煎好送過來給夏大人服下。”
“肋骨傷的嚴重?怎麼個嚴重法?”
一直未出聲的楚故說道:“夏兄的肋骨斷了。”
“什麼?”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狩獵狩得倒斷了自己的肋骨,她兄長怎麼會是這般無用不小心的人,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倪越驚訝後,繼續問道:“楚大人,本宮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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