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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真是無趣的很,奢華又如何,在她看來沒有外面好玩,當然這話不能這麼說,皇帝堂兄聽見了,少不得指責她鬧騰,沒個郡主樣子。
“娘娘可以和其他妃嬪一起賞戲啊!”
“郡主去了一趟瀝川,皇上知道麼?”倪越轉移了話題,戲曲什麼的,得了吧,她欣賞不了,何況和其他妃嬪。
“應該。。。應該後來知道的吧!”她本來是喬裝男子和府中懂些手腳的奴婢去的,怎奈瀝川的知縣太過囂張,為了幫助幾個百姓造房子的事情,迫不得已亮出了郡主的身份,後來又因為辦事,和當地主事的楚翰林碰上了,上訴瀝川知州一事,她也參與了,楚故的摺子裡必然會提到她,不然怎麼告訴她,若是不安分,便派人送她回京。
“這麼說,郡主是偷偷去的。”
公儀清訕訕道:“不能算偷偷地。”
倪越想起瀝川一帶似乎很多的官都別公儀緋罷免了,委任了新官上任,於是問道:“瀝川除了水災還生出了不少事兒吧,郡主在哪裡可好啊?”
提起這個公儀清有些憤恨,說道:“娘娘知道楚翰林麼?”
楚故,同他有什麼關係,額。。。差點兒把他給忘了,大約他身處瀝川沒有上朝,所以她這重華宮裡的晨報中沒有他的訊息,郡主既是去了瀝川,瀝川雖大,但郡主的身份擺在那裡,必然是會見著的,倪越問道:“本宮從前認識,有過幾面之緣,怎麼,他得罪你了。”
“得罪稱不上,只是遇著他之後,行動不便了,處處管制著,真煩。”
倪越說道:“他主管瀝川之事,擔著責任,郡主若是有個閃失,可是他的過錯了,能不管制著你。”
倪越話說到這裡,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眉頭皺起,正要問的時候,重華宮的掌事太監小李子跑進來道:“娘娘,不好了,宮外面跑過來永和宮的折碧姑姑,後面還跟著侍衛和太監宮女追趕著。”
“什麼?”倪越站起來,陳昭儀不是閉門思過,她宮裡的人怎麼可以私自跑出來,還鬧到重華宮來了,“帶本宮過去看看。”
倪越帶著眾人,公儀清隨她一同出去。
折碧從她的門前跑過,雖不知出了什麼事,倪越一聲令下,重華宮裡的太監立刻跟上去,把人拉了回來。
“放開我。”折碧被太監按住了雙肩。
倪越斥責道:“你不和自家主子在永和宮思過,跑出來做什麼,你可知錯?”
折碧道:“娘娘暈倒了,永和宮的守衛卻不肯請太醫,奴婢去請太后做主有什麼錯?”
倪越道:“不知錯麼,本宮告訴你,第一,你私自逃離永和宮,第二,出事該稟告皇后,第三,擾亂太后清淨,此三天都是重罪,你說你還沒錯。”
永和宮的守衛都是皇后派來的,根本不會去稟告,她又不是傻子,折碧反駁道:’奴婢即便犯錯也是情有可原,昭儀危在旦夕,守衛不上報,奴婢唯此一計,恕奴婢多嘴,夏妃娘娘今日攔著我,他日可別後悔。”
守衛們追趕上來,對她行禮道:“奴才見過夏妃娘娘。”
“起來吧。”
“請娘娘允許奴才將折碧帶回永和宮。”
倪越沒有同意,而是指責道:“昭儀的宮中昏迷不醒,你們為何不稟告皇后,還生出這些事端來。”重點是,這個折碧好跑不跑偏偏跑到重華宮附近來,正如她所說,陳昭儀出了事情,搞不好她也要擔責任。
“啟稟娘娘,屬下們也是吃過虧的,哪裡知道是不是說謊呢,皇后吩咐屬下們看管,屬下不敢有誤。”
陳貴妃降至陳昭儀了,公儀清詫異,這後宮當真變幻無端,才多久的事情啊,她低頭看地上的折碧,哪有昔日貴妃身邊光彩的樣子,不由地心生寒意。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半夜更文,白天很快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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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考慮
如何處理才能穩妥呢?前面的場景,分明是皇后的人在壓制著。皇后,太后,以為是將來身份尊貴有可能成為太后的人,以為是已經尊貴有手段的人,分位坐到她這個份兒,兩邊都吃罪不起,那麼只能像個辦法讓她們自己去解決,她這個不正經的中間人,弄不好兩面夾擊,粉身碎骨。
倪越想了想打定了注意,對侍衛道:“你們先將折碧帶回去,至於昭儀究竟如何,之桃,去請太醫走一趟永和宮,皇上雖罰太醫思過,但並未說昭儀病重,不給診治。紫竹,你派人去景仁宮將這件事情稟告皇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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