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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在宮外動手,沒這麼簡單。
“留活口!”只留下這麼一句話,公儀緋飛身向皇宮方向,而他的身後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廝殺。
作者有話要說:
☆、佛桑為引
淡淡的藥香味兒撲鼻而來,待到行至屋落旁時,那藥的味道愈加濃厚,甚至瀰漫著煙兒。
“咳~咳”楚故用衣袖捂住自己的口鼻,咳嗽了幾聲。這一次與他上一次來到慕容崢住處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可以說,這個地方現在有點像神醫存在的感覺了。
“楚公子請稍等,師傅還在藥室之中!”出來迎接的是上一次在碾藥的童子,白皙潔淨的臉龐看得出來是個活脫卻又守規矩的人,。
楚故在屋外面掃視著四周的佈局,目光所及之處擺滿了各式的草藥,他自恃見多識廣,沒想到這裡的藥材幾乎樣樣答不上來,他依稀見得上一次,這院子的四周可沒有今日的擺著,可見,慕容崢是下定決心要做事的時候,才會出現今日的場面。
足足約兩個時辰之後,一身青衫染著不少藥漬從屋內出來,見到楚故突然一怔,道:“他等不及了?”這才多久,不過三天罷了。
“在下只是見夏姑娘的情況很不好,才來先生這裡瞧瞧!”他記得每一次夜晚站在夏府圍牆上,幾乎皆可看到那身形孤寂的女子坐在輪椅之上,對月發呆,直到夜深了,才被婢女推著輪椅回到屋內。
慕容崢三十多年來,孑然一生,從未有過戀愛,不知愛情的滋味究竟是何樣,看不清也不明白。但有一點,憑他的聰明還是看出來了,楚故對夏府長小姐的感情不一般。據他的細心觀察,每一次楚故看向夏家小姐的眼中,總是帶著濃濃的疼惜和心痛。他雖然避世隱居多年,對京中之事多多少少也有所瞭解,清冷如楚故,竟然也會有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倘若在那個時候,公儀緋有所發現,慕容崢在想公儀緋會怎麼做?而楚故又該怎麼應對?夏小姐改如何自處呢?
“楚公子對夏家小姐的感情不一般!”慕容崢說得直截了當。
楚故低不可聞地笑了,道:“神醫不僅醫術好,察人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楚故的性子夠爽快,毫不掩飾,慕容崢笑了,善意地提醒,道:“在下看出來了,楚公子還是小心的好,以免不必要的誤會。”
“素問神醫淡泊的性子,今日得先生一句提點楚某甚為高興,只是此事皇上已然知道!”
慕容崢大吃一驚,這······不可能,若是依從前公儀緋的·····哎,他變了,變得更從前不一樣了,他的嚴重向來容不得沙子,這些年來一步步密謀,一項項計劃,統統都是為了將那些阻擾不利之人連根剷除,事事嚴謹追求完美的公儀緋怎能容忍自己喜愛之人尚有他人痴戀,甚至怕是有這樣的想法都不會被公儀緋准許吧!
“皇上只是信任在下罷了······,”將視線轉至遠處的青山綠水,不想再被眼前之人看出更多的情感,楚故幽幽地道:“或許,在下出現的時機好!”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公儀緋不過是想親手扶植一批人來逐步取代那些頑固的老臣。
慕容崢不置可否地搖搖頭,道:“或許是其他的原因呢?”
楚故轉移了話題,“不知先生研製治療腿疾之藥,可有進展?”
“有~”慕容崢頓了頓,繼續道:“也可以說沒有。”
聽到慕容崢講出“有”字的時刻,楚故只覺得一切都有沒希望了,她終於可以不用忍受整日在輪椅上無自由的痛苦了,但下一個沒有又讓他陷入了絕望,極力恢復平靜,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缺一味藥引!”
當日夜晚,公儀緋急召慕容崢進宮,九華殿外之人一一被撤退,只留下李謹德一人守著,暗處自然有不少影衛把手。
“聽楚故所說,你有辦法了,只是缺一味藥引?”公儀緋的面色很憔悴,問他的那一刻嫣然是無比驚喜與激動的,慕容崢鎮定地道:“確實有。只是······”。
“只是什麼?朕說過,只要朕能夠做到,必將不惜一切讓她能夠站起來!”
慕容崢突然覺得自己所說出來的似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他突然很想看看公儀緋能為那位女子做到怎樣的程度,似乎帶著懷疑的態度,慕容崢問道:“若是在公儀朝,皇上自然沒有做不到的,但是,若牽扯到別國了呢?皇上預備怎麼做?”
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公儀緋追問道:“告訴朕,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