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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賞,便高興成這個樣子,膚淺!上樑不正下樑歪。”
很明顯,陳昭儀是將對徐貴人的怒氣發在了翠晴的身上,上樑不正下樑歪?這不明顯在說徐氏這根上樑是歪的麼。
她的一句話,狠狠地拍了徐氏一巴掌,在場的幾位嬪妃原是各自交談著,因著她那番話而紛紛平靜下來。大夥兒心裡都清楚地很,徐氏現在雖然是個貴人的身份,不過她有皇后撐腰,這位分早超越了貴人的地位。
四局那裡想必已經將她的吃穿用度偷偷地提高了,要不她一個貴人,瞧著胭脂水粉,綾羅綢緞皆屬上乘,連身後的宮女也是裝扮得光鮮亮麗。
陳昭儀的性子她們也摸了個透,沒事兒別惹陳昭儀,別看她已經不是貴妃,可氣勢和手腕確實不減的,差不多半年的思過,這陳昭儀確實是改變了不少,若是按著往常,她早就一巴掌扇給徐貴人,哪裡輪得到她說話。
徐貴人的臉已經要發青了,皇后直直盯著她,她是掐著手指忍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話的由頭是倪越引起的,眾人都等著倪越怎麼收場呢,她倒是鎮定的很,彷彿與她無關,說實話,她確實覺得與自己無關,陳氏和徐氏掐架又不是一兩回了。
之間她不動聲色轉而對皇后道:“陳妹妹這口才真是越來越好了。”
皇后笑而不怒,穩如泰山,說道:“可不是麼?都是太后教導有方啊~”
一句話裡又是諷刺的意思,讓陳昭儀駁回不得。她若駁回了,就是丟了太后的面子,而她不駁回就是丟了自己的面子。
陳昭儀還是貴妃的時候和皇后鬥了幾年,那幾年不過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若是論善辯之術,陳昭儀遠遠不如皇后,而這又何嘗不是陳昭儀不得公儀緋寵愛的原因。
本來性子不好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個不會說話的,以公儀緋的性子,怎麼可能看上陳昭儀,出身高貴又如何,年輕貌美又如何,宮裡從來不缺這樣的人。
“今日都回去吧,本宮乏了,大皇子還要本宮照看呢,後宮裡這麼多事,本宮忙著呢!”皇后揮了揮手,讓她們可以告辭了。
“臣妾等告退······”。眾人福身退下了。
都說皇帝要上早朝,甚是辛苦,可她們這些做嬪妃的,不也得每天早朝麼,只是時間沒那麼早而已。
其他嬪妃散了之後,皇后留下了徐貴人在偏殿。
偏殿裡,徐貴人低聲對翠晴說道:“讓你辦的事情都辦妥了。”
翠晴走近徐貴人的身邊,眼中閃過一陣凌厲,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屍首已經處理掉了。”
“很好,唉,不是抓了個宮女麼?”
“是,不小心讓她跑了,不過已經抓回來了。”
徐氏笑著道:“先留著,等皇后娘娘怎麼說。”
翠晴抬頭道:“是。”
徐氏看著她的臉,盯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本小主突然發現越妃說得沒有錯,你的確長得好看,辦事也利索。”
翠晴立刻意識到徐貴人這番話的含義,跪下磕頭道:“奴婢誓死效忠皇后娘娘和小主。”
皇后從裡面走出來,對著她厲聲說道:“嗯~不錯,不效忠本宮的確只有死。”
走出景仁宮的時候,倪越還沒有走上轎攆,習魏匆匆地跑過來了。她停止腳步,問:“什麼事?紫竹有訊息了?”
習魏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倪越快速走上轎攆,說道:“快回重華宮。”
抬轎子的幾個太監滿頭大汗,腳步不停,一路都是用小跑的,既不能慢了速度,又不能讓娘娘不舒服,到了重華宮,擦不多快要癱倒在地上了,倪越說道:“之桃,拿些銀子賞給這些人。”
“是。”之桃從袖口袋子子裡掏出銀子,說道:“這是些茶水錢,娘娘犒勞你們的,下去歇著吧!”話完了,轉身跑去內殿。
殿中早上出去尋人的宮女太監們統統回來了,桌子上放著一塊碎了的玉鐲,倪越難以置信地拿起那個鐲子,她不會記錯這是剛剛入宮的時候,她賞給紫竹的。這鐲子碎了,那就說明······
“娘娘,也許一樣的也有呢!畢竟這翡翠鐲子實在是很多。”之桃說道。
“本宮不會看錯,翡翠鐲子確實常見,只是本宮給紫竹的鐲子確實不同的,這上面的花紋是獨一無二的,”倪越將這破碎的四分之一的鐲子的花紋給之桃看,道:“你看,這裡的花紋是按著本宮家裡院子裡的荷花開放的模樣雕刻的。”
“這······”之桃接過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