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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請求面見皇上,而蘇相一黨也是請求面見皇上,謹王未發一言,連同站著的楚御史只是靜靜地站著,預備著回府。李瑾德招架不住責趨勢
只好請大臣們等待,待他問過皇上的意思。
李瑾德飛奔著趕回九華殿,後面一群小太監們頓時傻了眼,沒想到他們肥滾滾的總管大人,也有這般矯健的時候。
“啟稟皇上,大臣們啟奏,朝事不可拖緩,曲相和蘇相要求面見皇上。”
“哦,”公儀緋勾起唇角,似有預知的笑意,說道:“告訴他們朕喪失皇兒,心痛不已,如今臥病在床。他們硬是要見朕,便是居心叵測,意欲讓朕難以康復,動搖國之本。”
“這······”李瑾德大吃一驚,皇上這話說得有多嚴重似的,“奴才這就去。”
“等等,”公儀緋又說道:“將昭明殿桌案上左側第三疊摺子交給楚故。”
李瑾德不明所以問道:“協助皇上處理政務的一向是丞相的職責,若是交給楚大人似乎不妥啊。”
“曲玄和蘇荀尚在掐架中,交給他們,朕怕他們沒那個精力辦事。”
掐架?皇上這話說的也太直白了,李瑾德得了指示,繼續跑起來趕去了宣政殿,同時又派人去昭明殿去摺子。
陳歸併派折碧在內侍局要求將永和宮裡的宮女緩一緩,從前皇后掌管的時候是不允許的,如今倪越暫時掌管,陳貴賓早就不滿意自己宮裡那些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乘著機會想將人換一換。倪越當然不會允許,她早就
想過,在自己執掌的時候,只要保持原樣即可,變動是最不合事宜的舉動,一旦出了差錯,可是要她自己來承擔著,握著執掌後宮的權利簡直就是個燙手的山芋,要說曾今她是否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夠憑藉一己之力登上皇后
的位置,但是現實讓她一次又一次地退縮與放棄,那個位子太高太陡,所謂高處不甚寒,古人經過親身體驗的話總是有道理。但同時她又認知道不站在高處就永遠只能匍匐在別人的腳下,處處受壓制,況且她總歸是要有孩子
的,倘若她自己尚且可以無所謂,那麼孩子呢?孩子該如何生存呢?一想到德妃的兒子,二皇子,倪越便覺得心疼,倘若她的孩子時時刻刻遭人算計著,並且自己有沒有足夠的能力為他撐開一片天空,那麼還不如不要這
孩子來受苦。
走在通往御花園的小路上,正好捧著跑過來的李瑾德,看他在這冬季裡也跑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倪越問道:“公公怎生忙成這副樣子”
“見,見過,越妃娘娘,”皇上將後宮交給越妃打理,可見越妃在皇上心中的分量越發重要,李瑾德恭敬地解釋道:“奴才失禮了,奴才這是從昭明殿傳訊息回來。”
“公公不在昭明殿候著,這是要去哪兒啊!”倪越問道。
李瑾德站正了,說道:“皇上龍體欠安,免了今日的早朝。”
龍體欠安?公儀緋那鐵板板的身子雖然看著好像柔了些,但怎麼說都是有真功夫在身的,竟然病了,倪越一直沒想過這個事情,這個事情聽起來還是件神奇的事情,倪越說道:“既然皇上身體不適,那本宮去給皇上給個安,
李公公皇上可是在九華殿歇著?”
李瑾德頓時想抽自己一巴掌,越妃要去探望皇上,他是攔著呢還是不攔著呢,低著頭左思右想沒想出個注意來。
倪越再一次問道:“公公怎麼不回答本宮的話?”
李瑾德說道:“待奴才稟報一聲皇上,娘娘再去探望如何?免得打擾皇上休息。”
照例說這個時候她去九華殿真是時候,李瑾德這麼遮遮掩掩的毫無懸念地引起倪越條件反射性的懷疑,她微微笑著,扶著紫竹的手,轉過了身子,說道:“本宮同你一道去九華殿,本宮在外面候著等皇上的通報便是。”
越妃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李瑾德心想自己再推脫也是無濟於事,於是便應聲說道:“是,奴才遵命。”
李瑾德在後頭跟著,倪越搭在紫竹的手上,不緊不慢地走著,紫竹問她道:“娘娘,皇上身體不適,您去打擾是不是不妥當啊,不如等皇上傳召了再去。”
倪越笑了笑,很有信心的說:“皇上若是真病了,反而不會將這訊息傳給百官,遮著掩著還來不及呢!這種訊息嘛,向來都是一種手段。”
紫竹聽了,仔細斟酌想了想,發現正是這個理,不禁小聲讚歎道:“娘娘想的透徹。”
倪越壓低了聲音不以為然地說道:“倒不是本宮想的透徹,只是換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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