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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審問皇后
倪越目測公儀緋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生孩子的場面,素來泰山崩到於前都可以安然若素的他,這一次被淑妃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折騰的臉色難看到極點,這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樣子,想當初周薇早產的時候,公儀緋不要說心疼,甚至未曾出面安慰周薇,她以為在公儀緋看來,她們不過是他的政治手段之一,然而,她今天發現自己錯了,一向不與太后爭執的公儀緋,明知今天的舉動不合禮制,甚至不尊重太后一意孤行,可見公儀緋對淑妃確實寵愛。
而淑妃呢,從公儀緋喜愛她這一點考慮,足見得這個女人的手段有多深,她有多麼聰明。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能讓孩子沒的這麼容易,是皇后膽量太大,思慮不夠周全,還是淑妃有意促成的,今天的局面,勢必太后不會輕易放過皇后,不知公儀緋和皇后多年的夫妻成分,並且大皇子尚且年幼,他會怎麼辦?
外室,太后正在審問皇后。
“皇后,從你嫁入王府到至今已經八年了,你在皇帝身邊待了八年。過去,在王府,皇帝信任你,府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你拿捏主意,皇帝登基,執意立你為後,哀家同意了,可如今這後宮,你自己個兒瞧瞧,哪一天安寧過?”太后說到氣頭上,啪地將桌子上的杯子拍到在地上,濺起一地的水和細小的碎片,“你的賢良淑德端莊大度在哪裡?後宮陰私哀家不是看不到,些許個嬪妃爭寵計較在所難免,可今天,卻是你堂堂一國之後,因為妒忌心切推到淑妃至其小產,害我東旭皇嗣,你可對得起我朝列祖列宗?”
今天在她面前咄咄逼人的是太后,儘管在身份上她始終低她一籌處處要做出尊重順從的樣子,但實際上這些年她並沒有在重大的事情上敗給太后,當年的皇后之爭也一樣,她早就知道,皇上是不可能讓陳鈺瑩當皇后的,陳氏一族已經出了太后,決不能再出一位皇后,更重要的是,太后和皇帝並沒人那些愚蠢的大臣和百姓所知道的母慈子孝。正是憑藉太后與皇帝之間的隔閡,她才能夠憑藉她父親的力量登上皇后的位置。
皇后哈哈地笑了,看著太后的眼睛眯了起來,傾倒的身體從地上站起來,說道:“母后執意認為是臣妾推到了淑妃,母后可有何證據來證明?”
“德妃你不是也在現場嗎?你來說,皇后到底是怎麼推掉淑妃,使哀家還未出世的孫兒枉死!”太后銳利的目光掃過德妃。
皇后不可置信地說道:“德妃根本不在······”話說到一半,那一刻的淑妃倒下的情景發生時,她聽得不知是哪個宮女突然喊了一句德妃。
德妃從座位上站起來,平靜地說道:“臣妾確實看見了,只是皇后推到淑妃後心虛沒注意到臣妾恰好在場,說來也是湊巧,臣妾今日做了些點心,想著親自過來給皇后姐姐嚐嚐,卻不知快到了景仁宮看到那血腥的場面,臣妾當時嚇得也是倒在地上半天沒緩過神來。”德妃的身邊放了一隻竹籃子,蓋子半開著,足以看見裡面沾著塵土黑乎乎的糕點。
“胡說!景仁宮外的宮女太監都可以作證本宮沒有推倒淑妃,德妃大病初癒,她的話不可信!”
“臣妾雖然病情才恢復,可是腦子清醒的很,臣妾看得真真切切確實是皇后推倒了淑妃。”德妃反駁道:“景仁宮外宮女太監的話怎麼可以聽信,這些人都是皇后身邊的,只要皇后一句話,她們自然不會說實話。”
“哼~本宮難道是傻子麼?為什麼要在景仁宮外做害淑妃之事?”
德妃說道:“哦~這正是妹妹疑惑的,不知皇后姐姐為何要這麼做?”
皇后狡黠一笑:“本宮沒有做過的事情絕不會承認,德妃,你這般咬定本宮推到淑妃,莫不是你故意藉此陷害本宮!”
裡屋裡淑妃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終於她肚子裡的孩子出來了,這是個已經成型的男胎,因為體力不支淑妃已經暈過去了。
“把這孩子葬了吧!”公儀緋沒有看那孩子一眼,倪越站在他的身後,注視著他的背影,突然有一瞬間的覺醒,是啊,公儀緋再強大,地位再尊貴,終究也只是一個人,是人總有七情六慾,他亦不免。
裡面的腥味比較中,倪越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吐出來,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對公儀緋道:“皇上,臣妾身體不適,能否出去一下!”
“讓淑妃安靜歇著,朕也出去。有些話朕總得問問皇后。”
公儀緋走出了內殿,倪越在後頭對嬤嬤吩咐道:“快把裡面收拾乾淨,免得皇上看著心裡難受。”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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