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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們四處走走如何。”
謝卿離原本是做好了打算站在這裡等時間流走,卻沒想到郡主與夏妃對她這般上心,夏妃的邀請她拒接不了,只好點頭答應。
另一邊,蘇棋子皇后那裡回來見了郡主以後越發在幾個男人群眾站不住,其餘的幾位公子向他敬酒,他喝得心不在焉,於是找了個機會,接解手的緣由,找機會脫身,偷偷遊走在幽靜的小花園,他得知郡主脾性不喜歡同其他小姐在一處,便再較為偏僻的地方尋找郡主的身影。
在假山後見到一抹明洛色曼妙身影,眼中頓時掃過狂喜,據他的觀察這所有女子中只有郡主穿著明洛色的衣裳,目光在觸及一片雪白的頸項時,身體異常地躁動起來,一石之隔,他看到女子低首不住地喘氣,引得胸脯一起一伏地抖動,低束的裹胸,彷彿只要手那麼輕輕地一勾,就可以一窺雪白的豐盈,這一場景瞬間擊潰了他的理智,最後一絲神明,他安奈著身子,偷偷拿出一小截備好的迷香,猛地撲倒女子的身上,狂躁解開她的衣裳。。。。。。
“這種花叫麗穗鳳梨,你們看它的頂端長出扁平的多枚紅色苞片組成的劍形花序,像不像穗子,苞片豔麗,花序獨特優美。。。。。。”倪越自入宮後見著不少花卉對此也瞭解了一番,此刻正好拿來給她們做講解。
公儀清嘆道:“原來夏妃娘娘也精通花卉。”
紫竹恰小跑過來,眉眼裡笑盈盈,倪越心知事情辦好了,止不住地小興奮,:“論精通花卉,本宮可比不過德妃,”眼睛掃過遠處的一座座假山,對公儀清道:“本宮這一走差點忘了,還未向恭順太妃請安,郡主熟悉宮中不若帶謝小姐繼續往前賞花,本宮先告辭了。”
倪越返回到夫人們同太妃坐談的地方,欠身給恭順太妃請安。而其他的夫人見到夏妃則是站起來紛紛給她行禮。
恭順太妃道:“哀家聽聞夏妃的兄長一表人才,可有娶妻了?“
在場眾多夫人們,恭順太妃卻把她哥哥推到了風間浪口上,這恭順太妃莫不是忘了自己的兒子尚未娶正妻,若果她哥哥眼下沒有心儀的姑娘,倪越不介意同幾位夫人唏噓一番,可現在已經有了心儀的人,再同幾位夫人聊上幾句什麼的,反而會成為她哥哥的阻礙。
倪越坐在恭順太妃一側,說道:“哥哥尚未功成名就,哪有娶妻的想法。”
戶部尚書夫人道:“夏妃娘娘謙虛了,您的兄長年紀輕輕官至是大理寺寺正,年輕有為啊!”
倪越道:“夫人過獎了,瑾王年紀輕輕竟能帶兵打仗,那才是真槍實箭的能幹。”
恭順太妃抿一口茶,道:“那不過是將軍帶的好,紡兒平白得個功罷了。”
這邊倪越同幾個夫人聊著,另一邊皇后聽得宮女來報,打翻了幾個杯子,拂袖匆匆離開了,夫人們聽聞杯子破碎的聲音,皆是詫異出了什麼事情,倪越偷偷笑了笑,紫竹跑過來,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倪越臉色瞬間陰暗,失聲道:“宮中怎會出這等丟人醜事。”
在座夫人驚訝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恭順太妃倒是最鎮定的,只見她不緩不慢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這。。。。。。”倪越一臉猶豫不決,恭順太妃對紫竹道:“帶哀家去看看。”
等倪越等人到假山後面,皇后也是剛剛才到,她尚來不及堵住眾人的嘴,見太后及中夫人居然也到了,假山後的一片草地上,只見男女二人幾乎片縷未著,身下衣襟大開,女子頭髮凌亂,身上的鴛鴦戲水的粉紅色肚兜鬆垮垮地蓋在身上,而帶子早已被扯斷,露出的雪白的面板潮紅一片,點點青痕滲著血跡觸目驚心,一看就是歡愛是的痕跡,而男子脖頸間有類似指甲的刮痕,褲子沒有打結,半褪在大腿上,而女子的身下是刺眼的猩紅。兩人的面部被髮絲遮蓋,一時間還看不出是什麼人,可是散落的衣裳均可看出出身不凡,不是宮女侍衛通姦。
最先發現此事的謝卿離和公儀清見到此等場面,未出閣的女子驚得臉上潮紅一片,都轉過了身子,不敢看半裸衣裳的女子。
皇后眼中閃過戾氣,立即對身後的宮女道:“派人把手此園,不準其他人進來,另外沒有本宮的命令不許向外透露。”
“誰家的公子小姐敢在宮中做出這等下流之事。”
“怎麼會發生這等事情,這叫女兒家以後怎麼做人吶!~”
幾位夫人竊竊私語。
皇后已經命人把衣裳給她們蓋上,恭順太妃讓宮女上前撥開兩人的髮絲。
“蘇,蘇公子。。。李小姐。”公儀清吃驚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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