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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猛然間看到這一幕,在場眾僧侶全都止不住停住呼吸,不自覺深深的吸一口氣,心中更是暗暗猜測,身礀如此龐大的雪狼是神獸還是妖獸?如同它之主人般,究竟是仙,還是魔。
姬碧妃優雅的側身坐上,雪白的袍子近乎與雪狼身上之毛同色,只剩衣襬處用金線繡著的曼珠沙華,以及腰間那條緋紅綢帶在隨風輕揚。
完美如玉的手指取下腰間玉簫,輕抵下頜,他冷笑:“岸?何處是岸,本宮只知曉,我妻我孩兒便本宮的岸,老禿驢你倒是給本宮指個岸出來。至於所謂你口的殺孽,不過是你們一次一次逼本宮的結果,既然殺一人是殺,殺千人是殺,本宮又何須手下留情,若真要論罪,我想問蒼龍第一大師,你的罪可比我輕?你的私心可比我少?”
靈無嘆道:“施主如此巧言善辯,老衲自是不如。但,佛祖有云,心中有佛,處處是佛,心中有岸,處處是岸。只要施主看得開,放得下,忘得掉,又何嘗如此找不到岸呢,老衲只是想勸有些東西強求不得,該放手時就放手,讓一切,隨心,隨行,隨緣,莫要再執迷不悟。”
姬碧妃倏地眯眼,略顯顫抖蒼白的嘴唇緩緩張啟,神色間已是不耐:“老和尚,難道你不知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嗎?你這般阻撓,無非是為了你司徒家,又何必找這些冠冕堂皇的說辭,哼!話說回來,有舀著武器、綁架其家人,威脅其立地成佛的嗎?今日你囉嗦再多,這人,還是得交出,又何必再浪費口舌下去!”
靈無一怔,搖搖頭:“並非老衲囉嗦,一切只因施主心魔太強,而老衲為保蒼龍大陸和平和沈施主安危,實在也是情非得已。冥帝與沈施主相識多年,比親,比情,均不是施主所能相比的,況且沈施主已隨冥帝離開白如寺,早已不在寺內,你讓老衲如何交人?如果,施主再繼續冥頑不明,老衲亦只能率白如寺眾弟子奉陪到底。”
碧妃聞言頓時猖狂的大笑起來,笑得礀容妖嬈,笑得狂妄之極。
瞬間,陽光隱退,烏雲密佈,狂風大作,周遭空氣一絲一絲凝結下來,令人大氣不敢喘一下,呼嘯的寒風從殿外席捲而來,白色衣袂肆意翻飛,烏黑如緞的長髮絲絲縷縷飛揚而起。
“好極,這是你的第二個情非得已,本宮竟不知,本宮之家事讓你這般操心不已,左右為難。你們說得對,本宮是嗜血殘忍,冷酷無情,不擇手段的魔頭,所以收拾起你那套‘君子面目’,本宮看著噁心。既然你非要做這個法海禿驢,那我成全你便是,這便拆了你的廟,殺的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輪迴。”
如此猖獗之詞,若換做他人來說,靈無自是當做此人在痴心妄想,然,當這個他人變成姬碧妃,那便預示著預言即將成真,而他與白如寺是否尚有一絲能力阻止這場殺劫,他,不知曉。
而這法海禿驢又是誰?
靈無心底不禁有些納悶,難道在這蒼龍大陸之上,還有第二個欲要阻止他之人?倘若此戰能困住姬碧妃或他們死裡逃生,或許應該去找此人商討除魔大計!
縱然他心思是百轉千回,然而此時也不容他多想分心之時,斂神暗中傳令:“我佛慈悲,不強人,不懼人,擺陣,今日絕不容許魔頭離開白如寺半步。”
一聲令下,眾僧侶身形速動起來。
很快,便見東一簇,西一撮,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是極厲害的陣法,而困如陣中之人想要破陣,唯一方法便是戰鬥,不死不休。
見此,姬碧妃臉上沒有一絲畏懼之色,反倒仰頭再度大笑起來,髮絲交織著如雪的衣衫在寒風中恣意狂舞,那一股駭人膽戰心驚的迫人氣勢,彰顯無遺。
“愚蠢!”
一聲怒喝,反手聚內力,手腕一抬,排山倒海的內力,順勢而出,直擊那金佛之身。
只聽一聲巨響過後,金佛竟然從中間開始粉碎,無數的金光碎片散落開來,將姬碧妃縈繞其中,這幅畫面莫名美得令人窒息。
十六名黑衣護法高僧不再猶豫,同時斂神運氣,厲喝一聲道:“魔頭受死!”在金光映照下,那些鋒利的兵器反射出陰冷的寒光,殺氣頓時瀰漫了整個大殿。
身在外圍的花雲和蓮葉葉,也身形速動,揮劍而上。
下一瞬,雪狼背上之人,雙眸微闔,碧簫抵唇,空靈蕭聲,破空而出,詭異曲調,湣�舸擁賾��矗��鵠慈萌酥瘓趺�傾と弧�
那簫聲,似魔咒,讓眾人動彈不得,全身如針扎的疼痛。
那殺氣,似逆天,讓眾人心駭顫慄,心中惟無助和恐懼。
純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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