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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副將。”
“末將在。”
“明日你率領一萬大軍從左翼包圍。劉將軍。”
“末將在。”
“······”
帳篷外,篝火熊熊,點燃了一方天空。一彎明月靜悄悄升上天,徘徊於斗牛之間,夜,一點也不安靜,偶爾此起彼伏的低語聲,都是難掩不住的欣喜與興奮。此戰,一路勝利,一路直逼北嶺,若一路往北,直捅突厥老巢指日可待。
秋風四起,漠北的風冷回溯吹起將軍的長髮,大漠的風是自由的,但也是冷冷的,比中原的風要冷的厲害。
突厥士兵裹挾著風沙揮舞著長刀咆哮而來,楚燁看準時機,揮旗發令,“殺!”
乾元計程車兵得到指令,揮舞著長槊長刀呼喝奔湧。楚燁一馬當先,手中的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線,鋒利的利刃猶如旋風一般殺入敵軍之中。霎時,長纓上滿是血跡,但是仍止不住楚燁,所到之處,哀聲四起,鮮血飛濺。
殺氣,血腥,風沙,馬蹄聲,嘶叫聲,兵器聲,蠢蠢欲動猙獰的咆哮。
沒多久,突厥頂不住乾元士兵的來勢洶洶,潰不成軍。
此時的楚燁被幾個突厥士兵包圍,長槍舞起,刀影飛快閃動一口氣撂倒幾個人,又是閃電般往後提刀斬立,兩個突厥士兵如同稻草一樣被砍斷倒在地上。
“追!”
楚燁縱身上馬帶領他計程車兵,像無處可擋的風,像熊熊燃燒的火焰,像霹靂斬四方的利劍。狂風猛烈地抽打地面,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身後計程車兵,如一股勢不可擋的怒潮,咆哮著殺入突厥陣陣包圍中。
密密層層的包圍中,楚燁殺了一個又一個突厥士兵,倒下的屍體鋪開一條路,模糊的血肉在眼前一個一個倒下,他們的人數在減少。但是,他們在前進。
他們一路衝到北嶺城下,北嶺城門開啟,似是輕而易舉取下北嶺,又是付出了太多了慘重。
他們需要好哈休息,修整好,直搗突厥老巢。
一隊士兵壓著一群俘虜從楚燁面前經過。
“將軍。”壓守計程車兵見到楚燁立即停了下來,難掩喜悅之情。
“嗯。”楚燁看著這一群俘虜,“抓來的俘虜?”這批俘虜共十五人,成一行。
“是。回稟將軍,末將正把這批俘虜押往關押地。”士兵從來沒想過帶領他們大戰的戰神竟然是如此年輕俊朗。
“去吧。”
“是。”
“等一下。”楚燁無意間掃過這批俘虜,眼光停留在其中一名俘虜身上,指著他,“把他帶到我帳篷內。”
“是。”雖然不知道將軍點名要這名俘虜幹什麼,但是這名士兵還是很聽話的將這名俘虜帶到楚燁的帳篷中。
19。…角聲滿天秋色裡
楚燁信步走進帳篷,裡面的俘虜反手扣住筆直地站著,毫無一點俘虜畏畏縮縮的混帳樣,反而有一種王者的霸氣。
楚燁示意讓其他人離開,走到俘虜面前,稍微一用力便把俘虜下巴上貼上的大鬍子撕扯下來,“阿塔那王子,好久不見。”
“哼。”被綁著的阿塔那王子自從被送進帳篷就已猜到自己的身份多半被識破,“楚將軍,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阿塔那把臉別向一邊,渾身上下散發著帝王之家應有的不屈之態。
楚燁微微一笑,瞳孔驟然一緊,“你殺我乾元眾多士兵擾我邊界百姓多年,你說我該如何待你?”邊說,手邊撫上手中的利劍。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阿塔那索性閉上眼睛,“能死在楚將軍你的手裡,阿塔那別無怨言。”
狹長的雙眼在燈火的搖曳下,一半明媚一半憂傷,“阿塔那王子果然是人中豪傑。”楚燁一直很敬佩阿塔那王子,這位同樣年輕同樣驍勇善戰同樣俊朗的突厥王子。如果不是分屬於敵對的國家,很有可能,二人會成為朋友。可惜!
月光的投影中,朦朧的月色給沙漠披上一層薄薄的外衣,士兵們都放鬆了身心,三三兩兩靠在一起聊著天或者打個瞌困。再過不久,他們就可以衣錦還鄉,那時,一定很美。
楚燁鬆開阿塔那的繩子,阿塔那一驚睜開眼。
“阿塔那王子,我們做比交易如何?”眼角勾上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似三月豔陽花開,也似冬日裡飄飛的雪花。
阿塔那不明白楚燁的意思,就像不明白戰場上楚燁的突襲奇擊,“交易?”
“聽說突厥王宮有一種不死藥,不知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