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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轉的,雖然看著你,眼角的餘光裡滿是杜鵑的嬌小身影。
此情此景,豈能不懂,彎嘴一笑,“這是許美人的侍女,名喚杜鵑。不過,我看這丫頭機靈,就想要過來自給使喚。”
“哦。原來如此。”馮樂士摸摸垂下的鬍鬚,若有所思,“那老臣告退了。”
“馮大人慢走!”我微微彎身,只見馮樂士轉腳時眼卻望著這邊,真是個老色狼。不過,天底下要是沒有這些色狼的話,老,鴇們可怎麼做生意啊。
“老色狼。”輕輕在心裡罵道。轉過頭,正瞧見杜鵑這丫頭眼神還追隨著馮樂士的身影,傳送著不需要煤來傳送的電波。
心裡不禁一陣冷笑,這年頭,永遠不缺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麻雀。
“杜鵑。”我喚了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面潮帶紅,暈出幾朵紅雲,宛若天邊的彩霞,嬌滴滴的應了聲,“娘娘。”
“你知道怎麼做了嗎?”斂回神色,眼睛看著馮樂士顫顫遠去的身影,心裡暗算著他還能活多久。
杜鵑忙跪下,“多謝娘娘。”
我喜歡和兩類人打交道,一類是聰明的人,另一類是聽話的人。和聰明人在一起,只要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動作他就懂知道接下來怎麼做,而聽話的人,不明白不理解但他聽話,會老老實實去實踐你要他做的事。
杜鵑是個聰明的人,所以她明白她接下來該做些什麼該說些什麼話該為哪個主子辦事賣命。
三天後,馮丞相家就傳來喜事,恭賀馮大人在快要過六十大壽的時候又納了房小妾,第十九房小妾,再加一個就九九歸一,離涅槃不遠了,可喜可賀啊。
“馮大人果真是老當益壯呢。”還未走進明光殿,就聽到從裡頭傳來付昭儀的聲音。
“當然啊。”我含著笑意走進來,“參見皇上,見過昭儀娘娘。”
“妹妹,你也聽說啦?”付昭儀永遠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這大等喜事,當然知道啊。”我一邊應著,一邊瞧見付昭儀和元奕手裡拿著一副什麼畫,不由走上前。
“燕來,你看看。”元奕招手叫我上前,“你看這畫可好?”
畫上是一名女子,畫上的女子頭上珠釵環繞,眉心中間一顆明珠宛若陽光打在溪水上折射的星光。面若桃花,柳葉眉好似二月春風裡的那把剪刀,細細彎彎猶如掛在天際的彎月;一雙丹鳳眼似嗔似喜,顧盼流連間恍若隔世的殘夢;膚如凝脂,靨笑如春桃,
可謂是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如此金光閃閃一人,佩戴著名貴的金銀首飾,除了付昭儀,還會是何人?
“畫的真好。”鼻子突然酸酸的,但還是勉強掙扎出一個笑容,“姐姐長得這麼美,畫的當然美啊!”
不用想,肯定是元奕給她畫的。瞧,畫上墨跡未乾,說不定就是剛剛才畫好的。不知為什麼,好好的興致突然間消失殆盡,就像憑空揮發掉的水蒸氣。心頭酸楚,臉上的笑容快要垮下來,不知是誰打翻了藥罐,苦的要命,一點都不想笑一定都不開心。
“妹妹才長得美呢?”付昭儀吹捧到,“妹妹才是美若天仙呢。”擋不住的笑意層層堆在她臉上,笑靨如花。
“哪裡有,是姐姐長得好看。”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是皇上畫得好。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我就不打擾你倆你儂我儂了,眼不見為淨。
“朕哪裡畫得這麼好。”今天大家都是吃了謙虛藥吧,一個比一個謙虛,“要是燕來喜歡,朕讓剛才的畫師也給你畫一張。”
等等,不是元奕畫的,是畫師畫的。我就說呢,就元奕這一無業遊民能畫出什麼好畫,能畫出個小雞啄米圖就不錯了。
心裡立馬喜滋滋的,“臣妾醜陋,就是天下最好的畫師也畫不了姐姐這麼美啊。”心情好,說的話也就甜了。
付昭儀嘴笑的更是合不攏了,嘴上卻還是謙虛道,“妹妹說的哪裡話。”
“姐姐真美。”我收回欲轉的腳步,轉個彎,走到畫面,不禁吟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姐姐這樣的美人恐怕只有在瑤臺月下才能瞧見呢。”
“雲想衣裳花想容。”元奕在一旁輕吟,“好詩,好詩!”
我一下傻眼,完了,我竟然將李白的《清平樂》作為恭維話給講出來了。心裡默默哀悼,親愛的小白,不是我有意的,我真的是無心剽竊你的作品啊。
只是一眨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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