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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安若昀卻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麼久了,你到現在還是不相信我。”風陵瀚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收起所有的表情,呈現出尊貴的王者之氣,他側著臉,嘴角微調,對著未知名一邊命令著,“也罷,岑柳出來!”
一陣清風略過,黑衣男子便意單膝跪在風陵瀚面前:“屬下在!”
“打敗岑柳,第三回合就算你勝。”他附在安若昀的耳邊,低低地笑,意味不明。真是便宜你了。
安若昀輕輕撫摸前些天自己裝在青雲劍上的劍穗,哈,跟誰打都好過和風陵瀚打,撫完三下,她突然退後兩步,眨眼間轉移到岑柳面前,率先展開進攻,大喝一聲:“看劍!哈!”
雖然安若昀心裡對自己的劍術沒底,但是,船到橋頭自然直,硬著頭皮只得上
安若昀一上場便使出自己最拿手也是最具有攻擊性的湔雪九式,為了掩飾心底的緊張,她每一劍都耍的極快,極狠,但岑柳有豐富的實戰經驗,每一劍都是在快碰到之時,巧巧地避開,兵器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就這樣來回打鬥百招,安若昀漸漸變得急躁,出去的劍更加快準,手上的祖母綠透著的綠光傳到劍上,安若昀感覺丹田有一股強烈的氣息在橫衝直撞,劍勢轉強,電石光火間她一改攻擊的主動性,漸漸防守起來,如此五十招,岑柳看準時機提劍發擊。
安若昀眸光一閃,哼,等的就是這一刻!
青雲劍緊緊纏住岑柳出了一半的劍,用相反的方向給予反擊,岑柳的劍被盛大的劍氣反逼到脖子前,眼見一血封侯,安若昀睜大眼睛,立即收劍。
她不想比出人命。生命屬於每個人只有一次啊。
但真正的武場,從不是這麼輕易就可以全身而退。
力的作用是相反的,安若昀的劍一離開,一道白光閃過——
劍插入肋骨,直指肺部。
安若昀不可置信地看著劍穿透自己的身體,鮮血從那一處蔓延開來,開放成一朵妖治的花,且一發不可收拾,越開越盛。
“若昀!”風陵瀚以驅風之速趕到安若昀身旁,一掌劈開岑柳,岑柳連人帶劍竟如木偶般重傷倒地。
“別擔心,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一號,會充分發揮偉大的聖鬥士精神。”
這些細微的時刻,是不能夠磨滅的,一切氣味、光線,甚至眼神和體溫。
或許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習慣了她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哭笑不得的風陵瀚伸手急速點了止血的穴位,驚慌失措地抱起安若昀,站起之時,他像惡魔撒旦般威脅:“要是若昀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們統統陪葬!”
“若昀,支援住,我馬上帶你看大夫,你的命是屬於我的!”
顧娉婷看著風陵瀚的身影,悵然若失,眼睛裡充盈著不甘的淚水……梨花帶雨……讓人看了好不心疼。
許多的等待,已砌成堅硬無形的一面牆,潔白的牆。
“義父。 ”風陵瀚對著案几上的人緩緩作揖跪下,一臉的沉重。
案几上的人為當朝太監總管李淵是也。李淵輕輕擺手,原先站在大廳上的下人便退了下去。
他走下來扶起下跪的風陵瀚:“陵瀚我兒,幾天不見倒是愈加風流,看來安若昀那丫頭很讓你滿意。”
一邊說著調侃的話,嘴角怎麼會有淡淡的諷刺?
風陵瀚連忙低下頭:“那事與安若昀無關。但蕭黯月,不是省油的燈。”
“陵兒,你不會醉倒溫柔鄉,把你揹負的一切拋諸腦後吧。”
“陵兒不會,是義父在陵兒家破人亡的五歲那年,帶著陵兒管理山莊,才有瞭如今的風陵瀚,義父的大恩大德陵兒永世難忘。”風陵瀚一拱手。
“那你說,你為何讓蕭黯月知曉青雲劍此刻即在風嵐山莊,恩?”語氣有十分的嚴厲之意味。
“到時候不僅是青雲劍,你那放在心尖上的小娘子也會引來殺身之禍,他有意放漏風聲,現在,整個穹蒼大陸都已經知道這個訊息了!”
“經過孩兒的調查,孩兒當初與若昀幸活於森林遊街之時,若昀曾被一陌生男子相撞,只怕就是那時洩的密,是孩兒不細心釀成大錯。”
“哼,蕭黯月表面純良無害,骨子卻是比狐狸還要狡猾千倍,萬倍!在朝堂上,義父也吃了他不少“閉門羹”,青雲劍城那邊義父已經有所溝通,顧慮不大。”李淵隨即思索一笑,“徐亦笑那老賊怎麼也想不到殺手玉面公子會是堂堂風嵐山莊莊主,哈,多年來撒的網是該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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