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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十分遺憾地想她怎沒看過來?
飽暖思□!金折桂不由地想如今人手多,又背山靠水,吃喝不愁,一個兩個都兒女情長了!太懈怠了!
梁松聽見月娘的話,便伸出手要叫她過來。
戚瓏雪含著眼淚扶著月娘過來,梁松握著月娘的手,看她原本細嫩的手上傷痕累累,又見她腫起來的臉上有一道奇怪的醜陋疤痕,眼眶一熱,鐵漢柔情地安慰她:“……先太子妃手上有生肌秘製藥膏……”
“我不用。”月娘立時抽回手,氣喘吁吁地嗔怒道:“你定是、定是想,等我臉好了,你不欠我,就能擺脫我了。”
“我沒有。”梁松急道。
“你有。”
“我沒……”
腦仁疼!金折桂趕緊打斷二人,“兩位歇一歇,有沒有容後再說。所謂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如今乃是非常之時,請諸位且將男女之情、私人恩怨放在一邊——再說把臉上的線撐開了也不好。”看一眼範康,唯恐梁松從哪裡知道範康做下的事,跟範康窩裡鬥,依稀聽見誰捏著嗓子說“還真是老姑娘心思”,便瞪向玉入禪。
玉入禪喊冤道:“不是我。”
“我知道,是範神仙。敗家子,還不去搓繩子?”金折桂嚴厲地看向玉入禪。
玉入禪怔忡住。眾人眼中範康算是他師父,師父犯錯,徒弟受罰乃是天經地義,見範康戲謔地看他,心知範康就是有意要整他,只得認命地去搓繩子。
“誰在值班?”金折桂話音落下,聽見一聲野雞叫。她不禁扶額,戰地生活太精緻,也不是好事,早知道她就不慫恿人“蓋房子”“架床”“砌灶臺”了。
“是阿二、馬大克兩組人。”阿大道。
金折桂道:“瓜州幾天不來人,定有古怪。叫人再去山上看看,免得袁珏龍叫人迂迴地從山上過來探咱們底細。”
“是該去看看,瞧見哪處的機關叫人碰上了,再趕緊補新的。”範康心知瓜州一天不來人,統領大局、壓力最大的金折桂心就懸一天,因此他跟瞽目老人,最理解金折桂為何看見人家打情罵俏就頭疼。
梁松聽見範康聲音,看了他一眼,一時間沒認出他是誰,只想跟兩位花前輩一夥的人,總不是壞人。
忽地看見阿二跑來說:“瓜州又來人了。”
戚瓏雪忙站起來要去,金折桂趕緊拉住她,“如今用不著你去了。你好生照看梁大哥、還有盈盈姑娘。”說著,便問:“來了多少人?”
“……兩千多。”阿二握拳為難地說。
這人數十分尷尬,要說少,以他們眼下的人力若硬來定不能取勝;要說多,如今就動用最後的大機關,又有些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
“坐船來的。”阿二又咬牙,坐船來的,昨天的石頭、樹枝也不能再用了,因心急便紅了眼。
金折桂聞言罵道:“你一口氣把話說清楚會死。”說完,見範康、阿大、阿四過來尋她商議對策,便先問範康:“爺爺、範神仙有何妙法?天乾物燥,能否將船燒了?”
範康道:“他們定準備了弓箭手,咱們的人需要走下山,才能將火射過去。況且,他們若燒山呢?”
一句燒山,眾人都提心吊膽其起來,就連一直被綁著陸過臉色都慘白起來,當真燒山,他也性命不保。
“燒山……不至於吧。”陸過氣勢不足地道。
“狗急跳牆,這也是不一定的事。”金折桂交握著手,換做她,弄不清楚山裡到底藏著多少敵人,非常之時,也會用燒山的法子。只是如今他們有傷員,不能立刻撤走,就只能保住這塊地。
瞽目老人道:“派兩千多,而不是兩百多……看來咱們輕敵了,只當袁珏龍上次被天雷嚇走,他就必定是個無能之輩。沒想到,他還有些道行。這兩千人心裡是有譜的,必定不會像上次那樣看見嚴邈之露面,便亂了心神。這次的人,怕是已經領了軍令狀……”
“這軍令狀是,敢跟上次的人一樣逃命,回去了軍法處置?咱們要是暴露了攏共又多少人,就全死了。”金折桂冷哼道。
“……令符,我有袁珏龍調兵遣將的令符。”一直沉默不語的月娘含含糊糊地開口道。
阿二道:“這不可能,嶽瓊摸遍你全身都沒找到。”
“什麼?”梁松咳喘著握著月娘的手,虎目向四周看去,“誰是嶽瓊?”
“……男女之情、私人恩怨且放在一邊。月娘,你把令符放在哪了?”金折桂將周遭的人都看了一遍,瞽目老人害得範康的手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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