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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賓,你的家人可還在?”
慕容賓失望地搖頭。
“為何其他人的家人都跟這丫頭走了,你的家人卻死了?你不該問一問金丫頭嗎?”鬱觀音道。
慕容賓又看向金折桂,金折桂坦然道:“慕容賓,你的妻子喊著‘離開營地就是背叛娘娘’,她不肯離開,所以她死了。”
“金丫頭,你若當真知道我要勾結他人殺自家人,為何不救慕容賓的妻子?”鬱觀音嘴角含笑,心裡只想著炸彈兩個字,若有了炸彈,她掃平草原指日可待。
慕容賓眼睛睜大,眼角流出血淚,忽地轉向鬱觀音,“娘娘,你別蠱惑人心。我的妻子不肯走,卻死在你手上。”
“一面之詞,證據呢?”鬱觀音道。
“汗血馬呢?你把汗血馬弄到哪裡去了?”拓跋平沙問。
鬱觀音道:“我跟你們一起打仗去了,我哪裡知道?抓賊拿贓,抓姦成雙,有證據就痛快一些拿出來,沒有證據,我庇護你們那麼多年,幾個才來的毛孩子三言兩句,你們就懷疑起我來。哼,這樣的族人,不要也罷,都給我滾!本宮自己去尋柔然人報仇。”
“站住!”金折桂喝道,隨即咳嗽起來,見玉入禪遞水,就喝水潤潤嗓子。
玉破禪去摸水壺的手頓住,見玉入禪站在金折桂身邊,心裡狐疑玉入禪早先不是鬧著叫他替他報仇的嘛。
慕容賓立時也說:“娘娘留步!請娘娘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你是不是除了我們,還有其他部落族人?娘娘上年冬天沒回來前,有人送信來找娘娘,聽說娘娘不在,就拿著書信又走了。”
“難道我不能有其他部落?”鬱觀音勒住韁繩,準備逃走。
“慕容賓雖不是多疑的人,但看那人形跡可疑,就一路跟隨過去,如今也還記得那部落的位置。若是我們去找,看見懷孕了的汗血馬如今就在那個部落,娘娘要如何說?”慕容賓痛心地看著鬱觀音。
鬱觀音一凜,“胡言亂語,汗血馬被柔然人搶去了。”
“既然都是娘娘的部落,就叫我們也去那部落裡落腳,這總可以吧?我們依舊給娘娘上供。”拓跋平沙道。
鬱觀音握著韁繩,忽地趁眾人不注意,向金折桂襲去,尚未抓住金折桂,手背上捱了玉破禪的一鞭子,又勒住韁繩向外逃去。
“兄弟們,這女人害死了咱們的家人,快追上她!”慕容賓滿腔怒火地吼道,其他一樣死了家人的猛士們趕緊跟著慕容賓去追,剩下的人,眼看自己一家團聚,但卻被鬱觀音耍得團團轉,就也幫著慕容賓等人去追。
“不費吹灰之力,佩服佩服!”玉入禪有意看了金折桂一眼,不費吹灰之力,就鳩佔鵲巢,把鬱觀音驅逐出去,得了鬱觀音的部落,這般好手段,當真值得他學習。
金折桂提著紅纓槍槍桿在玉入禪膝蓋上一敲,“你善良一點能死?”
☆、第1016章不會相思
玉入禪悻悻地低頭。
“折桂;沒事嗎?”玉破禪見鬱觀音走了,趕緊關切地問。
金折桂搖搖頭,“此地不宜久留,要抓住鬱觀音才好,若是抓不住;她一準會帶著人再來。”說完,忍不住咳嗽兩聲。
玉破禪立時脫了自己的披風送上去,金折桂伸手擋了一下,然後又接著咳嗽,最後看向阿大,稍稍猶豫;還是當著眾人的面說:“阿大,謝謝你替我治病、謝謝你給我送花,只是我不能回應你什麼。”
阿大先不明所以,隨後想定是玉破禪如實告訴金折桂了,稍稍有些侷促後,明白金折桂這是又拒絕他一次,抬頭看見黑馬上金折桂微微彎腰咳嗽,見她已經成個小姑娘長成了嫵媚少女,心嘆自己該叫玉無緣才對,笑道:“小前輩身子還沒好,胡思亂想什麼。你總是我阿大的夥伴,夥伴間,送一把野花,還要細細地絮叨一番,未免太見外了吧?”
“咳咳,那是我太客套了。”金折桂不喜歡拖泥帶水,跟阿大說開了,就也坦然,想那日她醒來看見床頭放著一把滿天星,問阿烈是不是阿大給她刮痧的時候,阿烈只管點頭,自那會子起,她就擔心阿大會再“失戀”那麼一次。
玉破禪固執地將披風給金折桂披上,兩隻手按住金折桂肩膀,不叫她推辭。
金折桂疑惑地看著玉破禪,想起她醒來後玉破禪對她的照料,狐疑地想這玉破八又想幹什麼?
“金姑娘,我阿孃沒事,我去煮熱水來給你喝。”阿烈見玉破禪、金折桂僵持住,趕緊插話。
“多謝。”金折桂裹著兩層披風下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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