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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只當玉破禪確實做了點什麼事,因此急著勸金折桂不要輕易地讓步。
蒙戰果然替阿烈打抱不平道:“到底是誰幹的,是個男人就站出來!”
阿烈心中一喜,卻是看向一直一言不發的玉破禪,心中的喜氣一滯,“玉少俠,你……你可會原諒我上次給你下藥?”
“不會。”玉破禪道,想起昨晚上玉入禪出來了,心道不是阿烈在撒謊,就是玉入禪做下的好事。
“我是無心……”
“不,你不是無心。”莫非下春、藥就不算下藥了?“阿烈,毀你清白的人實在可惡,若是你跟他不是雙雙心甘情願,那就是他對你用強或者始亂終棄,那等人,該直接打出山寨,任由他在山寨外自生自滅。”
阿烈臉上的羞澀徹底沒了,就算想裝出高興也不行,眼巴巴地看著玉破禪,心知以玉破禪的性子,他定是寧肯出了山寨,在那冰天雪地裡自生自滅,也不肯跟她在一起……自己怎地如今才醒悟呢?眼眶不覺溼潤了,隨即又想這就是人家所說的當局者迷了,可是自己一直含糊其辭地有意叫阿孃、族人誤會,若是自己此時才說血跡是自己割破手腕流下來的,那自己就再沒臉再留在他們身邊了,眼睛一轉,看見玉入禪,不禁眼前一亮,暗道:一旦玉破禪回了中原,自己就再不能見到他,可是,玉入禪跟玉破禪是親兄弟,他們兄弟二人總是一輩子都分不開的,自己跟著玉入禪,就等於不管玉破禪留在塞外還是回了中原,自己都一直都能看見他。
“你,還不打算跟我阿孃說嗎?”阿烈望著玉入禪,咬牙道。
玉入禪一凜,原本只想看好戲,怎麼把他扯進來了?
“我,打算說什麼?”玉入禪偷偷地讓開兩步,離著金折桂、玉破禪遠一些,免得他們一時生氣,直接抓了他就打。
“我裙子上的血,是你……”阿烈臉上羞紅,心道自己跟了玉入禪,就跟跟了玉破禪一樣。雖如此想,心裡卻難受起來。
“原來是九少爺。”阿烈的阿孃立時看向玉入禪。
其他人等,也趕緊盯著玉入禪看,“九少爺,你行了?”
玉入禪冷笑道:“信口雌黃,你們怎能聽她一面之詞?”看阿烈對玉破禪死纏爛打模樣,他就瞧不上她;況且,帶著個關外女子回去,這算是什麼事?
“那我們問你,你昨晚上見過阿烈沒有?”慕容賓問。
“九少爺,你忘了昨晚上八少爺一走,你就出來了?”阿烈已經下了決心,要跟著玉入禪一直跟在玉破禪左右,“你忘了,鬱觀音逃走後,你……”
“我沒忘。”玉入禪見阿烈竟敢拿著早先自己唆使她纏著玉破禪的事要挾他,心裡惱恨得很,一時想著該如何擺脫阿烈,“可是我家中父母雙親已經給我定下親事,是以……”
“所以你想始亂終棄?”蒙戰不屑道,昨晚上玉入禪發春夢他們都瞧見了,再聽說玉入禪跟阿烈苟且,他就不那麼吃驚。
梁松等也以為是玉入禪昨晚上j□j焚身,就對阿烈用強——可這又不對,畢竟阿烈一群人最初的矛頭是對著玉破禪的,待玉破禪說出“攆出山寨自生自滅”的話,阿烈才改口。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九少爺在中原已經定了親,我們中原人又有娶為妻奔為妾的說法,是以阿烈她,只能做了八少爺的妾。”梁松捻著鬍子,對阿烈的阿孃並族人道。
阿烈的族人早知道玉家在中原也很有名望,於是得知阿烈只能做妾,雖都失望,卻又覺只能如此。
“阿烈,哎,你……誰叫你糊塗你。你若不肯跟九少爺,咱們鮮卑人不像漢人那樣講究,自會有人願意娶你。”阿烈的阿孃原本想逼著玉破禪或者玉入禪娶阿烈,因此方才有些咄咄逼人,此時見阿烈只能做妾,於是和緩了語氣。
“阿孃,我願意跟著九少爺。”阿烈哽咽著,眼睛偷偷地看玉破禪。
玉入禪心裡惱火得很,心想戚瓏雪不要的緗蕤對他死纏爛打,玉破禪不要的阿烈,他也甩不開,都把他當王八了?“阿烈,你的身份,回了中原少不得要受委屈,況且,我們家有不納妾的規矩……所以,我不能叫你做妾。”
阿烈見自己豁出去了,卻是連玉入禪也不能跟著,立時道:“九少爺,你不能那樣。”
“阿烈,口說無憑,哪裡能由著你說自己丟了清白,旁人就信你的,請問,諸位給她檢查過沒有?”玉入禪問。
阿烈搶著說:“九少爺,你三思,說起來,若不是你指點我方向,我也不會去追八少爺,也不會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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