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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當真是兔兒爺?竟然色眯眯地看起師叔來了。”黑衣人哪裡察覺不到玉入禪那探究眼神,忽地一個翻身將玉入禪拉入懷中,一隻手他大腿上一掐,繼而遊走到他後背上。
玉入禪一僵,奮力掙扎,奈何技不如人,咬牙道:“師叔自重!”
黑衣人空出一隻手,摸玉入禪胸口,忽地覺察到有起伏,將他衣襟一分,望見他胸口竟然有王八蛋三字,仰頭大笑起來,繼而將玉入禪又是一拋,他臀上用力一摸,然後捏著光潔下巴,色眯眯地笑道:“你乖乖地脫下褲子,師叔我教你本門絕學!”
玉入禪眸子猛地睜大,雙手護臀上,見黑衣人靜靜地等他脫衣裳過去,待要羞惱,忽地又笑道:“師叔,侄兒相貌不堪,待侄兒給你挑個好,會服侍人來。”
“師叔喜歡你,除了你,再不待見其他人。”黑衣人暗送秋波,兩隻手摸八字鬍一般唇上抹過。
玉入禪不禁握拳,見黑衣人起身向他走來,趕緊開門向外去,到了門外,又怕被人看出異樣,想著總歸不能睡覺,不如做做好人,去陪著玉破禪一同守著馬。
再走下樓梯,就見大廳裡信已經被人取走,料想該交到金將晚手上了。
玉入禪到了後院,玉破禪身邊坐下,瞥了眼自己那屋子,依舊心有餘悸。
“老九,你怎麼過來了?”玉破禪自來跟玉入禪算不得親近,是以看他來,心中十分詫異,反覆思量一番,就說,“你放心,除了不能叫你認得進山谷路,你降服哪匹馬,哪匹馬就是你。”
玉入禪有些不尷不尬道:“多謝。”謝了一聲兒,見玉破禪似乎防範什麼人,心知那人定是他師叔,於是道:“老八,那黑衣人未必有歹心,況且叫金家人來守著就是了。”
玉破禪看了他一眼,卻不言語。
玉入禪一時尋不到其他話,沉默地陪著玉破禪守著。
天要亮了,小雨依舊不停。
金將晚撐著油紙傘來尋玉破禪,見玉入禪也,微微一怔,就將玉破禪引到一旁說話。
“金叔叔……”
“這是昨晚上黑衣人送來,外頭守著這麼多人,竟然能叫那黑衣人悄無聲息地投了飛鏢進來!”金將晚慚愧道。
玉破禪趕緊接過書信去看,見信裡黑衣人不顧廉恥地露骨地表露出對金折桂仰慕,並坦言要帶著金折桂遠走高飛雲雲,“金叔叔放心,那人沒把信投小前輩房裡,可見他武藝還沒高到出神入化地步。”待又想這信可有可能是金折桂自己偽造?仔細看了看字跡,不像是金折桂,一時又想不出金折桂這般折騰他們緣由。
“那人竟然妄想拐帶走……可恨我公事身,不能時時守魁星身邊!”金將晚接過那信,把信撕個粉碎,那人實囂張狂妄,竟然想帶著金折桂私奔。
“金叔叔,晚輩替你看著小前輩,絕不能叫她被歹人騙走。”玉破禪皺眉說。
金將晚雖看不上玉破禪,但此事不能告訴旁人,玉破禪對金折桂又沒男女之情,倒是比旁人妥當許多,“那就有勞玉賢侄了。”
玉入禪遠遠地瞧見他們拿著昨晚上他替黑衣人釘下信,心想黑衣人唯恐他偷看,昨晚上竟然說信上有毒,如今看來,信裡是沒毒,可見那黑衣人狡詐得很,膽戰心驚地回房,輕聲喊了兩遍師叔,見黑衣人沒影了,鬆了一口氣,又豔羨地想自己若能有這武藝多好。
待早飯後,淅淅瀝瀝小雨終於停下,金將晚一行人又去趕路。
一路上,簫聲、桂枝不斷,甚至到了一座小鎮上,鎮上百姓送來許多胭脂水粉,金將晚、玉破禪追問之下,得知百姓送來胭脂水粉也是迫不得己,原來金將晚等人進鎮子前,一個風流倜儻之人四處登堂入室言語調戲人家良家男子,並恐嚇被調戲男子家人送胭脂水粉給金家。
玉破禪當那人能近得了大黑身,定不是個十足壞人,不想聽了這些話,越發鄙夷起黑衣人。
“可見這人就是個徹頭徹尾鼠輩。”金將晚咬牙切齒,聽百姓所說,認定那黑衣人是個無法無天、無惡不作歹人,越發防著他再見金折桂,只是防範之餘,不禁又想,那人調戲都是男子,怎地偏偏迷戀上金折桂這女兒家?
待進了西陵城,又有人送衣裳、首飾來,送來人又將黑衣人入室搶劫、擄走俊秀少年郎種種惡行說了一通。
事到如今,阿大四人、梁松、蒙戰、玉入禪、柳四逋都知道有個罪惡滔天黑衣人迷戀金折桂事。
聽聞那人擄走俊秀少年,已經不算少年蒙戰長吁了一口氣,然後瞪了眼玉入禪,“你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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