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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地看見鬱觀音垂著眼皮子一跳,見其他人非禮勿視,都早已將視線轉開,暗道枉鬱觀音自負貌美,如今終於遇上一個說她年紀大了人了。
玉入禪遠遠地瞧著,看那女人披著頭髮,輪廓像是他師叔,心想原來是個女人,只是這女人太厚顏無恥了一些,莫非是鬱觀音?
“定是來尋兒子。”蒙戰道。
依著蒙戰說法,這女人少不得也有個三十幾歲。
鬱觀音眼皮子又跳了一下。
眾人紛紛點頭,不管這女人身上有多少疑點,眾人看她嬌弱又昏迷不醒,不忍將她丟荒郊野外,只能跟其他少年一同帶回金家去。
待回了金家,將那女人交給家中僕婦,金將晚雖怒,但又怕驚動沈氏,只能放過金折桂,暗中將黑衣人留河邊話說給玉破禪聽,然後嘆道:“冤孽冤孽!還不如叫我一棍子打死那冤孽痛!”
玉破禪原本想八月帶著眾人出關,此時見黑衣人還不死心,又想黑衣人受傷了定要報復回來,自己若帶著人離開,金將晚一邊照應大營,一邊分心,定是兩邊都顧不得,於是道:“金叔叔,一日不抓到那黑衣人,晚輩一日守小前輩身邊!”
☆、96、意娘子
96、意娘子
好個言出必行的男兒……金折桂心裡歡喜不迭;嘴裡連聲叫著嚴頌恩人;又不時為“黑衣人”惆悵,兩輩子不曾演繹過稚氣又任性兼用情至深的小女孩兒;此時心裡不免有些彆扭。
“將軍,這些男孩的家人必定在衙門裡報過案;現將人送進衙門裡就好。只是這女人卻不好處置;若有人汙衊這女人私奔,然後來冒認,就是這女人否認;衙役為早些完事,也不會聽她的。況且衙門裡魚龍混雜;若是哪個衙役不規矩;豈不是害了這女人一輩子?”梁松心細如髮地說。
“先帶回府,再叫衙門去找她家人。”金將晚果斷道。
鬱觀音眯著眼,偷偷地瞄了梁松一眼,心嘆好個正人君子,不想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快回家。”金將晚果斷地說,伸手拉著金折桂上馬,擁著她,又在她肩膀上用力地一抽。
“父親——”金折桂嗔道。
“你、為父恨不得掐死你。”金將晚咬牙切齒,卻拿金折桂沒辦法,見金折桂微微撅嘴後,趕著喊嚴頌恩人又打聽嚴邈之如何,心道興許過幾日,金折桂會看上嚴頌……不,他的女兒該是老實規矩的,對嚴頌也只是感激之情罷了。
玉破禪沉默不語地騎著大黑跟著,記起自己當初從一線天衝出來救金折桂、玉入禪的時候,金折桂也是這神色……
一群人進了城就兵分兩路,阿大、梁松、蒙戰等送俊秀少年去衙門,因嚴頌的隨從丟在路上了,此時不知道隨從們的生死,嚴頌就也跟著去衙門裡立案。
此時,鬱觀音被送到玉入禪馬上,玉入禪嚇得一動不敢動,唯恐碰到鬱觀音哪裡,被她事後報復。
待進了金家門,那馬上的女人終於幽幽醒來,只是醒來後太過驚慌,竟自己個從馬上跌下。
玉入禪一時不防備,又想試探這人到底是不是鬱觀音,就沒出手。玉破禪因那女人倒向自己這邊,趕緊躍下馬去扶住她。
鬱觀音張大嘴,嘴裡只能發出啊啊的兩聲,隨即奮力推開玉入禪,瑟瑟發抖地向後退,等身子撞到金將晚騎在馬上的腿,便又惶恐地猛然轉過頭來。
“你、你是誰?”門房的燭火下,金將晚愣了愣,看那女人肌膚晶瑩,眸子裡蒙著水霧,彷彿江南煙雨,叫人見了,心裡就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少頃回過神來,又催道:“既然醒了,就告訴我們你是誰,家在何方?我們叫衙門替你去找。”想起蒙戰說的,又問:“你可是來找兒子的?”
鬱觀音佈滿水霧的眼睛一亮,情急之下抓住金將晚的衣襟,指手畫腳地啊啊出聲。
金將晚抽了抽自己的衣襟,看那女人抓住不放,咳嗽兩聲,又看那女人不住地比劃著自己的腰。
“你兒子,只到你腰上?”金將晚掃了眼,瞧見那女人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又咳嗽一聲。
“你兒子叫什麼名字?”玉破禪上前一步。
鬱觀音卻對玉破禪的話不曾聽見。
“你兒子叫什麼名字?”玉破禪心中狐疑,看那女人不搭理他,有意在女人身後拍了拍手,啪地一聲後,那女人卻只盯著金將晚看。
“你又聾又啞?”金折桂眼皮子跳個不停,鬱觀音在勾引金將晚,自己要不要警告她一下?須臾,想到沈氏總是教導她不爭不妒,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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