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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花老前輩說的那麼老,但三十五是一定有的。”若果然是金家的姐弟,那此次玉九若糊塗,犯下的錯可就大了。
玉破禪心裡也覺怪異,他情願相信那個見識膽量高出自己許多的“女娃”是個三十五歲的“小前輩”。
“……興許是花家兩位前輩救下金家小哥,然後一路保護他?”玉無瑕胡亂猜測,又催促蒙戰繼續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蒙戰盯著玉破禪一看再看,忽地叫道:“那人看起來就像是誰欠他二五八萬,我認錯人了!”那人乍看跟玉破禪十分相似,可是,玉破禪一看便像是個教養良好,對誰都彬彬有禮的棟樑之才,那個,看起來卻像是個驕縱的明日紈絝!
“你這小子,快快說,”玉無痕看玉破禪的臉色越發不好,有心替九少爺挽回一句,“若兩位花前輩落在九少爺手上,想來九少爺只是一時玩笑,說開了,興許還是咱們九少爺領著人保護花家兩位前輩呢……”
“蒙少俠險些送命,這豈會是玩笑?”玉破禪打斷玉無痕的話,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蒙戰。
蒙戰被他看得一凜,唯恐因自己耽誤了搭救花家祖孫,趕緊從頭說起:“那天我們等你們玉家人在樹林裡設下陷阱,便三人一起向樓家村去,路上閒來無事,花老前輩跟我說起來公子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他們祖孫給他下毒的事。”
“我聽了,就說了句‘公子就是那樣小肚雞腸的人,就算在河邊挖個坑,坑裡的水還不是河裡的水滲過來的?’花老前輩聽了,就誇我有些靈性。我們又向前走,正要直接進樓家村,忽然花老前輩說聽見馬蹄聲,生怕是朱統領先趕去樓家村殺人,兩位花前輩就暫時留在一棵大樹下等我,叫我趕緊跑去樓家村捎信叫村民們躲一躲。”
“我快步跑著去了,快到了樓家村,遠遠地看見玉少爺帶著人,就跑過去說:‘玉小官人趕緊叫位大叔給樓家村裡長捎信,就說朱統領來了,讓他們去躲一躲。我趕緊去保護花家兩位前輩去。’”
“那位玉小官人皺著眉頭看了看我,然後點了點頭,又說:‘我跟你一同去。’”
“我想著玉小官人算是跟我們一撥人,就領著他去。又看玉小官人身邊四五個人抬著一個受傷的蒙著臉的大叔、一個臉色不好的小個子,就想玉小官人還是那麼有情有義。路上聽出一個跟著的矮個子實際上是個女子,就笑著問了句:‘怎麼一眨眼,玉小官人就又救了個姑娘來?’玉小官人瞪了我一眼,卻不說話。”
“我只當是大家走累了,沒心思說話,就沒多想。眼看就遇上了花家兩位前輩,忽然後背上一疼,扭頭就看見被人抬著的那個赫然就是一路引狼來殺我們的賊人,我背後那一劍,卻是他捅的,幸虧他病了,手上沒力氣,沒傷到我性命。”
“我問玉小官人:‘你為什麼勾結賊人來殺我們?’玉小官人冷笑著看向花家兩位前輩說:‘兩位最好將《推背圖》交出來,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尊老愛幼。’”
“花家兩位前輩一愣,也是看著玉小官人那張臉沒醒過神來。花小前輩一夜沒睡,打了個哈欠,聲音嘶啞地說:‘玉破八,你這小子又搗什麼鬼?’”
“花小前輩的話才落,一個女子就扶著另一個,哀哀慼戚地衝玉小官人喊:‘玉少爺,小姐快不行了。’我強撐著看了眼,見竟是一路默不作聲被人抬著的姑娘一隻手都黑了。”
“那女子喊完,玉小官人便不分青紅皂白地叫人來抓兩位花前輩,我想跟他們說理,偏又說不通,那躺著的賊子又不住地哼哼唧唧不停說:‘解藥在《推背圖》裡,玉少爺,他們祖孫是江湖騙子,滿嘴胡言亂語,先問他們要了解藥要緊!’”
“那被稱為小姐的人又喊:‘玉九弟,不可傷了那小女孩性命。’躺著的賊子說:‘戚小姐,那小丫頭看著小,卻是江湖上偷奸耍滑、裝瘋賣傻的老手。’”
“我想玉小官人要解藥,八成是為了那小姐,於是搶著要去挾持那小姐,可惜受了傷,又雙拳難敵四手,才……咳咳,我後來又見玉小官人叫人來尋,想著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玉小官人人在樂水,兩位花前輩應當也在。於是就趕來了樂水。”
蒙戰受了傷,一口氣說了這麼一串話,頓時又虛弱了三分。
玉無價疑惑道:“哪裡來了個戚小姐?莫不是九少爺路上救了的人?”
蒙戰冷笑道:“那小狗賊,小小年紀,就為了個女人不分是非曲直,見了人就殺!”再看玉破禪與那人一樣的臉,嘴裡發出咯咯的咬牙聲。
玉破禪臉色十分不好地說:“無價大叔是從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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