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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跟他們打下交情,然後日後從他們手上買馬,“鬱觀音一定要死在我手上,不許帶著她走。”
鬱觀音冷笑,“慕容部落沒問你要我?”又對金折桂、玉破禪道:“若我果然死在他手上,勞煩你們叫範師兄替我報仇。”
“好。”金折桂、玉破禪道,見戚瓏雪、嚴頌、玉入禪要跟著,示意他們誰都不許輕舉妄動,跟玉破禪草草地收拾行李,就牽著大黑從山寨後門出去,二人走出很遠,乾脆地在黑風寨東邊的山谷裡停下腳步。
“你說,那人會輕舉易動嗎?”金折桂問,畢竟那麼多的人跟著,黑風寨裡若有奸細,那人應當是十分小心謹慎的。
玉破禪道:“我也不知道。”就地生了火,然後拉著金折桂在篝火邊坐下,攬著她的肩膀道:“我曾跟你說過草原的星光很美,倒是忘了自己有沒有帶著你一起看星星。”仰頭見天上只有零星幾顆星,暗想天公不作美。
金折桂仰頭向天上看了又看,然後靠著玉破禪的肩膀道:“咱們如今算是私奔吧?”
“嗯,算是私奔。”玉破禪道。
“以後我們就住在子規城?”金折桂又問,玉破禪忽地來了興致,拿著樹枝在地上畫著子規城,“這是東西大街,這是南北大街。京城裡的公侯伯爵沒一個敢說京城是他們的,以後你可就有膽說子規城是你的。”
金折桂靠在玉破禪身上,“你說,要是回京了,你家裡不願意你娶我……”
“我上你家做你家的上門女婿。”玉破禪道。
金折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搖晃著腿腳,將上次沈氏叫人捎來後,她一直不捨得吃的瓜子拿出來,抓了一把給玉破禪,聽見一些大黑打了個響鼻,許久不見它再有其他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玉破禪替金折桂擋著風,然後將柴禾丟在篝火中,“我並不是玩笑。”
“真做了我們家的上門女婿,我祖母定然喜歡你。”金折桂提到金老夫人,就開始絮叨起來,“我大姐跟你大嫂是有仇的,也不知道她們兩人斗的怎樣了,若我是大姐,我就誣陷你大嫂跟人私通,抓到把柄後,就不怕再被你大嫂要挾了。若我是你大嫂,我得再生個兒子,再叫你大哥見閻王去。”
玉破禪聽她說話,就知道她想家了,攬著她的肩膀,問她:“你瞧這四處黑黝黝的,像不像樂水外的農舍?有生之年,我們得再去樂水看看,見了熱熱鬧鬧的樂水,才不會總夢到民不聊生的樂水。等子規城建好了,咱們衣錦還鄉,然後去瓜州、樂水看一看,再回到子規城。”
“好。”金折桂答道,早先不曾單獨在一起說過話,此時二人獨處,又除了等待沒有旁的事,就雙雙規劃起以後的事來,等玉破禪說到將來兒子要叫什麼的時候,他們二人才覺得扯得太遠了,一時尷尬起來,依偎在一起,不再說話。
那邊廂,黑風寨的前後門都被堵住,梁松、慕容賓、拓跋平沙等在寨子裡看著眾人,俟呂鄰雲帶著人,將鬱觀音軟禁在囚車裡,就在寨子外盯著看。
黑夜慢慢地變成白晝,寨子裡一直沒有動靜,除了幾個寨子外的有點動作,此外再沒有其他動靜。
一直守到晌午,起先安靜的眾人,浮躁起來,紛紛猜測到底哪個是奸細。
拓跋平沙按捺不住道:“是不是弄錯了?要有奸細,我們的哨兵怎會沒發現?”
“拓跋平沙……你這名字,不像是尋常鮮卑人的名字。”慕容賓沉吟道。
拓跋平沙見素來跟他相安無事、甚至十分友好的慕容賓這般說,就道:“我這平沙名字,是一箇中原人給取的,那又怎樣?”
慕容賓沉默不語,玉入禪先不以為然,待見慕容賓說,細品,也覺有道理,“一般的鮮卑人哪裡會認識中原人,且平沙二字,大有平定草原風沙的意思,給你取名字的,不是個尋常人。”
“九少爺,慎言。”梁松立時警告玉入禪。
拓跋平沙見此時玉入禪、慕容賓提起他的名字,立時氣惱道:“莫非你們以為我是奸細?”
“……拓跋,你別急,我們並沒有這樣說。”慕容賓道。
拓跋平沙道:“說起來,哨兵大多是你的人,他們看見你跟外頭人來往,也不會說。俟呂鄰雲說的也是慕容的人搶先埋伏鬱觀音,你又姓慕容……”
“你什麼意思?”慕容賓反問,繼而捶胸頓足道:“是我急糊塗了,竟然會先懷疑拓跋你,會不會是營地裡的其他人?說起來,阿烈奇怪得很,有一陣子,見天不見人影,她原本的恨不得為八少爺死,後來又常常跟著九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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