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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嗎?”玉妙彤懵懂地問,隨即心想自己真傻,金家大小姐跟玉家大少爺有私情,玉家大少爺為此甚至要殺妻,如此玉家大少夫人怎會跟金家二夫人是一對正常契母女。
緗蕤低聲道:“到底是什麼緣故,奴婢也不知道。彷彿是咱們大少夫人抓了金家把柄,金家為了擺脫大少夫人,就也要抓咱們玉家大少夫人把柄。可是大少夫人機靈得很,金家沒法子,只能盯上小姐,叫夫人約束住大少夫人不去金家滋事。”
“……難怪母親不許我去大嫂子那邊。難怪……皇長孫可是金家三女婿,他們一家子跟陸繁英一起來陷害我。”玉妙彤訥訥地道。那一日明園裡眾人給太后祝壽,她聽陸繁英婢女小聲地跟陸繁英說四皇子湖邊等陸繁英,就向那邊去,誰知遇上是皇長孫,且恰就被人瞧見他們撞一處……出了這事後,皇帝自然不肯叫她嫁給皇長孫做側妃,於是就叫她和親了。
“金家二房竟然……”
“不獨二房,小姐且想想,金家裡素來都是金老夫人說一不二,這麼大事,金老夫人不點頭,金二夫人敢亂來?”緗蕤看玉妙彤不知不覺間落淚,就替她擦去眼淚,“小姐該振作一些,如今九少爺被那鮮卑女人吹了耳邊風,八少爺一心只有金小姐,柔然大王子也是……小姐該振作一些,如今,能靠得住人,只有小姐自己一個人了。”
玉妙彤接過緗蕤帕子擦淚,“你放心,我定會叫九哥把那女人攆走。”再三擦去眼淚,又想半斤都知道事,玉破禪定然也知道,他知道了,還照樣跟金家女兒好,可見自己這妹妹他心中分量有限。待聽見外頭八兩來說玉破禪請她去他房裡學鮮卑話,就對八兩道:“跟八哥說,我想跟九哥學。”說罷,親自去瞧玉入禪,照例一路上叫丫鬟用帕子給她遮著,進了玉入禪屋子,先瞧見阿烈小貓一樣慵懶地縮玉入禪腳下白虎皮褥子上,而坐椅子上玉入禪,正捻著針線,縫補一條裙子。
“九哥——”玉妙彤呆住。
玉入禪從容地放下針線,看阿烈湊過來,安撫地摸了摸阿烈頭,先對阿烈說:“沒事,你自己出去曬曬太陽。”待阿烈依依不捨地出去了,才對玉妙彤道:“紙筆準備好了,我先縫好裙子,就教你。”
玉妙彤瞠目結舌,“……這是誰裙子?我來替九哥縫吧。”
玉入禪趕緊擺手,“已經縫好了。”乾脆利落地要斷線,將裙子摺疊好,叫玉妙彤先等一等,就出去送裙子。
“那是金小姐裙子。”緗蕤低聲道。
玉妙彤道:“金妹妹不是跟八哥……”不禁頭暈起來,心道怎地人人都圍著金折桂轉?玉入禪甚至還為金折桂做針線活。
“……是以,奴婢才說,小姐只能靠自己了。”緗蕤不禁抹淚,“至於奴婢,靠不住九少爺,也靠不住戚姑娘,流落這塞外,還不知會怎樣。”
玉妙彤心有慼慼焉地道:“你我都是一樣命苦人。”
“小姐,你給夫人送信時候,不如將山寨所見所聞一一說出去,夫人若知道九少爺被金小姐奴役著做針線,定不會答應八少爺跟金小姐事。”緗蕤輕聲地玉妙彤耳邊說,她玉入禪落魄時候對他不離不棄,憑什麼玉入禪為了個鮮卑女子攆她走?但看玉夫人知道玉入禪那無能模樣,玉入禪還怎麼玉夫人面前裝成少年英雄。
玉妙彤暗暗點頭,玉夫人不將金家背後搗鬼事告訴她,顯然是護著她,可如今她既然知道了,又怎麼能坐視金折桂、玉破禪事成了,然後見天地叫這事戳玉夫人心窩子?見玉入禪進來,就耐心地跟玉入禪一句句學說鮮卑話,看緗蕤唸唸有詞也跟著學,只覺緗蕤比她其他丫鬟還管用,就對玉入禪道:“九哥不想要緗蕤,就叫她跟著我吧。”
“也好。”玉入禪為叫玉妙彤打起精神,自然是順著她,學了半日,又聽玉妙彤提起攆走阿烈,就說:“子規城裡一大半都是鮮卑人,攆走她,叫人說我是始亂終棄,我還子規城裡活不活了?你放心,等我將她領到中原去,自然是想怎麼賣了她都行。”
玉妙彤心道玉入禪不怕人家說他對緗蕤始亂終棄?畢竟,據說瓜州,緗蕤可是餓著肚子,也要把玉入禪照顧得妥妥當當,當即領著緗蕤去了。連著幾日,眼瞅著戚瓏雪、金折桂、月娘、秦王妃都大大方方地拋頭露面,甚至各自給自己找了事做,漸漸地也放開一些,帶著緗蕤等外頭跟著玉入禪學鮮卑話。過了大半個月,就隨著玉老將軍、沈席輝回了柔然皇宮。
老柔然王禪位後,玉老將軍、沈席輝就要回中原去,此時,玉老將軍再看玉妙彤,見她不再動輒提起報仇、蠻夷等字眼,只當她想開了,安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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