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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說著,又覺他不露面,其他人未必不會誹謗他認慫了,當即帶著梁松、阿四、蒙戰等去看那些個捕快去。
出了山寨門,幾人上了馬,當即沿著大街向東走。
一路上塵土飛揚,衝著人聲鼎沸的地方去,就見各色獐頭鼠目、凶神惡煞的人團團地圍在一個拍賣馬匹的臺子前。
“八少爺來了。”拓跋平沙的聲音從人堆裡傳出。
人群中讓開一條道路來。
“八少爺,要是把牛兄弟交出去,我們兄弟也立時離開子規城。從今以後,專門跟來子規城的商人作對!”說話的人身高八尺,魁梧非常,此時光著兩隻臂膀,臂膀上的肌肉時不時地跳起。
“正是,八少爺,人不能言而無信,我們兄弟就是信八少爺的話,把老本都下在子規城了。如今我們一個打鐵,一個宰羊,可沒犯子規城的王法。”這一位也是個高大非常的人,只看他臉上傷疤累累,就知道此人不是善類。
子規城裡規矩不多,但有一樣是必不可少的,就是不能搶劫來子規城的人。是以,城中雖藏著一些匪類,但這些人要麼“改邪歸正”,做了鏢師,要麼,就是流竄在草原上,搶劫他人,唯獨不敢動來子規城的人。
眾人目光炯炯地看向玉破禪,矍鑠的秦王也微微眯眼,含笑地兩隻手壓在一支龍頭柺杖上。
“六妹夫,萬萬動不得他們。”他們指的是捕快們,虞之洲雖不敢跟拓跋平沙一樣護著捕快們,但他心裡總想著回京,既然想回家,自然對“王法”二字更加的看重。
虞之洲身上有淡淡的酒氣,儼然是徹夜未歸,跟秦王爺喝了一夜的酒。玉破禪在他身上嗅了嗅,就順著人群讓開的路走上了臺子。
臺子上捕快們先瞧見卓爾不群的玉破禪後微微一怔,隨後爭先恐後地道:“玉少爺,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你好歹也是個皇上親封的子規伯,難道你不認得王法二字?窩藏欽犯,這罪名,甭說是你,就算是玉老將軍、玉將軍也擔待不起。”
“正是,八少爺,別為了個無恥小人,就禍及父母,仔細滿門抄斬後,下了地府也沒臉見祖宗……”
玉破禪深吸了一口氣,見那十幾個捕快吃了雄心豹子膽,越發地恐嚇他,當即一腳踹在一人心窩上,聽那人哎呦哎呦地喊疼,又見其他人只稍稍愣了愣,就好似收到誰的眼神一般又放聲恐嚇起他來,當即揚聲道:“拓跋平沙、梁松,把這些人給我拖出子規城就地正法。”
拓跋平沙、梁松二人大吃一驚,萬萬沒料到玉破禪會說出就地正法的話,但當著眾人的面,為了玉破禪的威嚴,只能依著他的話辦。
捕快們被拖走時,依舊不忘罵罵咧咧,說些玉破禪目無王法的事。
“來子規城說王法,實在可笑!”秦王滿意了,當即小腹微腆地帶著部下回家去。
玉破禪走下臺階,見捕快們叫罵,就說:“掌嘴!”
“好!”“活該!”子規城裡的人滿意了,個個鼓掌喝彩。
玉破禪見沒人看他了,才低聲對阿四說:“立時叫人守住城門,將形跡可疑的人全部抓住。”
“八少爺,這是……”阿四有些不解。
玉破禪掩住嘴,低聲道:“那些個捕快見我來,還敢罵罵咧咧,可見,他們來子規城,不是為了公務,就是為了送死呢,必有人見他們一出事,就趕著回關內散步訊息。你再速速送信回京,叫老將軍、閣老都留心一些。”
阿四恍然大悟,心道難怪那些捕快膽量大,原來是一群死士,瞧瞧地從人群裡退出去,吩咐人立時看住四道城門。
那邊廂,拓跋平沙、梁松二人把捕快拖到城外人跡罕至的山坡後,瞧著跪在地上的捕快們,又猶豫了。
“當真要殺了他們?”拓跋平沙不是中原人,但也知道皇帝眼中子規城是玉破禪的,也就是朝廷的,既然是朝廷的,就要遵守朝廷律法。玉破禪護著逃犯將捕快正法,傳到京城,御史們拿著玉破禪沒有辦法,就會拿玉家開刀。
梁松也跟拓跋平沙一般想法,猶豫再三,最後對蒙戰說:“你速速去請小前輩來。”雖也信賴玉破禪,但終歸他琢磨著金折桂比玉破禪法子多一些。
“可是八少爺跟小姐約定了男主外女主內,若是喊小姐來,八少爺是不是埋怨小姐多事?畢竟叫新婚的娘子騎在頭上,八少爺心裡一準會不好受。”拓跋平沙說道。
“顧不得了。”梁松道。
蒙戰想也不想,當即上馬去找金折桂。
拓跋平沙向梁松請教了一番中原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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