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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又叫了幾個相熟的官家夫人做媒,並不下懿旨賜婚,只把八位公主像個尋常人家的女兒一樣定了出去,等太上皇帝的孝期過了,再出宮門。
八家裡頭沒有金家,出銀子最少的老御史家得了掖庭宮出身的公主,玉老將軍、沈老尚書怒不可遏,眼瞅著鴻臚寺的人打發走了慕容部落的使臣,又派出人拿著金蟾宮的十三幅畫像去草原上興師動眾地給金蟾宮找媳婦,到底挑哪個,請在草原上的子規伯夫婦二人幫著料理。
玉老將軍、沈老尚書、老丞相料到自己家跟風娶女子,也不能再像金蟾宮這親事那般興師動眾,且還有拾人牙慧的嫌疑,只能甘拜下風地打消跟風的念頭。
七月裡,乞巧節才過,金老夫人、沈氏給金蟾宮準備好行裝,便打發他去草原上找媳婦去。
“若他們不避嫌,你便好生挑個漂亮的。若那位性子不好,咱們再找個賢良淑的中原女子做二房。”金將晚殷殷叮囑,只覺背上火辣辣的,彷彿是被金折桂盯著一樣,一扭頭,見是小星星看他,尷尬地咳嗽一聲,“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下策,若能挑個相貌、人品都好的,那自是最好。”
沈氏暗暗撇嘴,只覺得狗果然改不了吃、屎,“見了你姐姐,叫她若得閒,就回來一趟。”又看向陪著金蟾宮同去的玉入禪,客套道:“蟾宮年輕,路上還請賢侄多多照看他一二。”對上也同去的嚴頌,又真心真意地說:“頌兒路上小心一些,勸著蟾宮不必急著趕回來,塞外天氣不好,便是過了年再回來也無妨。”
“是。”玉入禪跟著去,純碎是因為虞之淵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兵,特意叫玉入禪帶著最精銳的武器,最強悍的戰馬,過去嚇唬草原上一眾部落呢。
“是。”嚴頌答應了,心內頗有些不痛快,不管玉入禪還是金蟾宮,都是風流紈絝黨,這類的愛好就是“拈花惹草”無事生非,只怕這一路上,要累著他了。
“去吧,好生挑個媳婦回來。”金閣老揹著手,人人都說他賣孫求榮,可他聽得出,各家裡羨慕眼紅得很,同樣是娶妻,金蟾宮的親事可是朝廷張羅的,而且能風光娶到媳婦不說,還一下子就被皇帝提拔為五品中書省員外郎。可見,就算是賣孫求榮,賣這麼一遭,也值得了。
“祖父、祖母、父親、母親,眾叔叔嬸嬸們保重。蟾宮定然不辜負眾人所託,挑個好媳婦回來。”金蟾宮磕了三個響頭,又跟南山握手惜別,這才隨著玉入禪、嚴頌遠去,在京城長亭外,又跟朝廷相送的官宦話別,這才踏上去西北直通草原的道路。
果然來了!
嚴頌從聽說玉入禪叫人把臘梅上的冰淩水、桃花上的雨水、牡丹花上的朝露並洞庭碧螺春、安溪鐵觀音乃至御賜的雀舌統統帶上路,就有不祥的預感。果然一路,玉入禪、金蟾宮二人粒Ю橛豚�貝�牛�諞淮︽湔糾鐨�牛�懍釗說�俅刁錚��∫鞣緡�輪�蓯隆�
這些事看著跟嚴頌不相干,但他們二人既然自詡風流了,便不肯再沾染俗務,於是沿途聽聞他們二人名聲前來求見的地方官宦、鄉紳名流,便只能由著他來接見;況且,那二人遮遮掩掩的,反倒叫人越發好奇他們二人的容貌,於是沿途吸引了大批好男風的人士,打著結交的幌子來滿足私慾。
這麼著,朗若清風皎若明月的嚴頌便要飽受那些齷蹉之人的目光荼毒。此外,還有一干賣身葬父、被人強取豪奪的女子,受了多管閒事的風流紈絝的恩惠,寧死也要報恩,又需費上嚴頌許多功夫,才能把人打發走。
好不容易到了西陵城,見了柳四逋,嚴頌才稍稍喘了口氣。
柳四逋多年不見金蟾宮,見了他,就笑道:“你的畫像我在人手上見過,據你二姐姐說,不少人私下裡把你的畫像抄了去,賣給年輕的寡婦、閨中寂寞的少女。”
“慚愧、慚愧。”金蟾宮跟南山兩個被金老夫人看著,雖不敢在酒樓、戲院裡胡作非為,但耳濡目染,也知曉那些個千金閨秀,面上看著貞靜端莊的,關上門未必比歡場上的女子靦腆。
玉入禪聽沒他什麼事,總算還記得正事,就問:“不知草原上有什麼動靜?皇上是叫整個草原選,這到底選的誰家的呢?”
柳四逋道:“這我也不知道,諸位快速出關吧,如今已經九月,再過一月,草原深處就要落雪了。”
“這麼急?”金蟾宮頭會子出關,略顯得稚嫩一些。
“哼,要不是有兩人一路上攀比著誰更丰神俊朗,也不必急趕著走路。”嚴頌嗤笑道。
金蟾宮笑道:“嚴大哥要想,也跟我們攀比一下?”
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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