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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就是馬棚,馬棚裡只有幾匹馬打著響鼻、吃著嫩草,不時輕蔑地掃他們一眼。
玉破禪見金折桂站起來了,倉促地舔了下嘴唇,瞧見初翠、初丹、阿烈三人,不禁有些著急,雖對洞房花燭夜期待滿滿,但想到回京後連見面都不容易,就想多跟她親近,看金折桂又裝作做樣地刷馬,一隻手按在她腰上,輕輕撫摸她的腰肢,隨後微微拽了拽她衣裳,待見她低下頭,立時湊過去噙住她的紅唇,對上她笑眯眯的眼睛,又看她有意緊咬牙關,快速地在她腋下一撓,待她因覺得癢,忍不住鬆開牙關,就要快速地去逗弄她的唇舌,誰知金折桂禁不住癢,哈地一聲後,牙齒落下來,就狠狠地在咬在了玉破禪的舌頭上。
玉破禪連忙退回去,舌頭動了動,舔到了血腥味,見金折桂那一下子絲毫沒留情,就有意冷了臉。
金折桂先還得意,看玉破禪生氣了,就踮著腳尖,低聲在他耳邊說:“疼嗎?我替你吹吹?”
臉上香風拂面,微微低頭,就見她不經意間,將飽滿的胸脯蹭在了他結實的肩膀上,玉破禪先還在真真假假地動怒,此時怒意全無,除了第一次表衷心時,他大著膽子將手探到她胸口、金折桂看他難受用手幫了他一次,此後二人雖親密,卻也只限於摟摟抱抱,此時看她說完那句就站開了,自己肩頭甚至能感覺到她胸脯離開時的微微彈起。
嚥了口口水,玉破禪瞅見初翠、初丹二女在細細地問阿烈子規城的事,看她們並未看過來,趕緊矮□子,瞅見金折桂臉色緋紅地將紅唇湊過來,然後撅著嘴在他唇角上,輕輕地吹,不覺耳朵一燙,身下一緊,不等金折桂湊過來,趕緊轉過身去。
這廝……金折桂心裡氣得了不得,心想這廝當真是不可理喻,又轉到大黑另一邊去刷馬,看玉破禪半天不動,就哎了一聲,“破八,怎麼了?”
“沒事。”玉破禪故作不在意地說,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強撐著洗刷大黑,眼睛情不自禁地向金折桂身上掃去,看她脖頸細膩,微微轉身時,高高梳起的髮髻後,露出修長的脖頸,以及脖頸下,短襦微微張開的一片……
“你一個人刷吧,我回房了。”玉破禪將刷子一丟,把卷起來的袖子放下,就要走。
“哎,說好了一起的。”金折桂心想剛才不是還在悵惘回京後不容易見面嘛,這會子不抓緊時間依依不捨,怎麼還轉身就要走了?趕緊過來拉住玉破禪,“剛才是玩笑,你當真那麼小氣?”咬了他一下,不是後頭又彌補了嗎?
一隻小手抓住他的手腕,那隻手有薄薄的繭子,除了繭子,只剩下柔然。玉破禪想起上次金折桂幫他的事,聲音不禁有些沙啞,“……你在那邊好好站著。”再三吸了口氣,又藉著餵馬走開了幾步,待身體恢復原樣,才又走來,並不去看金折桂,只在心裡想著沒成親,親一親就等於玩火**、飲鴆止渴,這事以後也不能幹了。
金折桂一頭霧水,只覺得玉破禪比玉入禪還反覆無常,見柳澄、小星星二人過來了,就領著他們二人過來,叫他們摸一摸大黑馬。
隨後幾日,離著京城越發近了,金折桂抽空去尋玉破禪,卻見玉破禪開始留意避嫌了,時時刻刻總要拉個人跟他們一起才行。
到了京城外,就有金朝梧、金朝桐兄弟二人過來迎接。
馬車裡,金折桂微微掀開簾子去看,果然瞧見金榜題名後,金朝桐意氣風發的模樣,微微撇嘴,看玉入禪、玉破禪跟金朝梧、金朝桐寒暄後,金家兄弟就來見過沈氏,隨後叫人接著趕路。
“你二哥哥今時不同往日了,對他要客氣一些。”沈氏叮囑道。
金折桂點了點頭,又向簾子外看去,瞧不見金家、玉家兄弟,只瞧見京城外芳草萋萋,儼然跟飛沙走石的西北迥然不同,進了城,玉破禪、玉入禪兄弟就來告辭,嚴頌依舊跟著沈氏等人回金家。
這次回來,可沒金閣老在梅楊路上迎接,只有金蟾宮、南山兩個騎著馬等在路上,進了門換了轎子,轎子抬進儀門,沈氏、金潔桂、金折桂三人才下來,就被金蟾宮、南山圍住。
“母親。”
“乾孃。”
金蟾宮、南山兩個半大孩子一人拉住沈氏一隻手,又齊齊地喊姐姐。
一晃神,金蟾宮、南山兩個都長大了,金折桂不由地感慨萬千,“祖母呢?”
“在房裡頭呢。”金蟾宮看向柳澄、柳清、小星星,疑惑地問沈氏:“母親,怎地弟弟穿女孩的衣裳,我妹妹呢?”
“別胡說,這就是你妹妹。星兒,喊哥哥。”沈氏推了推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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