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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折桂一手握拳抵在肚子上,一手拍著桌子笑了起來,“不愧是兄弟兩!敗家子叫我瞪他一眼罵他一句,我不肯,他還悵然若失;你也是,難不成我嫁了個有能耐的夫君,又盤算著這兩年生兒育女,就不能找個輕快的活計幹?非要成日裡騎著馬東奔西走,為些大大小小的事牽腸掛肚?這麼著,萬一哪一日或顛簸到或憂思傷到腹中不時何時來的孩兒,這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至於那梳妝打扮、烹飪女工等等,難道我嫁了個如意郎君,就不能真心實意地奉承他?君不見,多少口口聲聲不肯下廚的女兒,一嫁了人,就心甘情願地進廚房。”
玉破禪再料不到金折桂是如今就為那還不知在哪裡的孩兒做準備,被她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言,因她口中又是有能耐又是如意郎君,心裡歡喜,反而後悔方才在梁松、阿四等人面前沒給金折桂臉面。
“我是不在乎你比我厲害的。”千言萬語湧上心頭,玉破禪拿著手指慢慢描摹金折桂的手指,“是以,若是你存了讓我的心思,才是真的對不住我對你的情意。哪怕你做了女皇,我也心甘情願地對你俯首稱臣。”
“這話是你說的,先給朕磕個頭看看。”金折桂鳳眼一掃,面上有說不出的凌厲。
玉破禪呆住。
“不時說俯首稱臣嗎?你定是想著我反正做不了女皇,這話隨口說說就算了,誰還當真?”
“我何曾對你說過戲言?”玉破禪急道。
“那你給朕跪下。”
說歸說,玉破禪哪裡能料到金折桂此時就叫他下跪,但眼瞅著屋子裡就他們兩個,心想男兒膝下有黃金,但萬兩黃金自己都願意拱手送她,那磕個頭又有什麼?於是當即一本正經地站起來,一撩前襟噗咚一聲跪下,背挺得直直地看向她。
金折桂被嚇到了,本是玩笑,若是玉破禪嬉皮笑臉地摟著她的腿跪下,跟她說幾句下流的俏皮話,兩個人打個情罵個俏,就將先前的不虞之隙抹去。可是他這麼一副大義凜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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