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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計程車兵閃電般速度奔赴胤礽方向,大家合力擒住伏兵,收繳鳥槍。
接著胤礽帶領兩位身手敏捷計程車兵,手持鳥槍直奔山頭的龍旗。除去山林間的伏兵,到達山頂的這一路暢通無阻,順利站到龍旗跟前,胤礽身上的衣服都還是溼漉漉的。
胤礽把手裡的鳥槍交給士兵,一把握住旗杆,用勁往上拔。旗杆稍稍拔起時,胤礽忽覺腳下所踩的土壤好似有所鬆動。心頭一驚,胤礽把旗杆按回,腳踏之地像是又恢復原樣。
低頭環顧龍旗周圍一圈,胤礽注意到這一片土壤有異,應是有過挖動的痕跡,莫非此處已佈下陷阱?難怪無人看守,叫人一上來就忘乎所以衝過來了。沒有輕舉妄動,胤礽放開旗杆,正打算退開尋求它法。
這時,對面傳來胤禔喘著粗氣的聲音,“退一邊去,否則我開槍了。”
胤礽抬頭看去,胤禔單槍匹馬舉槍走了過來,身上的盔甲沾染混合的泥土、顏料,臉上也是汗漬、垢塵敷面,頗為狼狽。
重新握住旗杆,故作要拔走龍旗,胤礽冷聲道:“我先來,我已經贏了。你身上沾有彈料,中彈之人不是早該退出比賽了嗎?”
胤禔步步逼近,“那是士兵替我擋槍時,濺到我身上的。”手裡的槍毫不猶豫瞄準胤礽,“快退開,我們現在是敵人,我只認旗,不認什麼弟弟,更不曉得什麼太子。”
此時,胤礽剩餘計程車兵來到山頂,半圓圍在胤礽身後,統共有十四名士兵,不過折損了六位。胤禔目光掃過,更是怒氣升騰,因為他計程車兵一個個用身軀掩護他,都已全軍覆沒。
胤礽放開旗杆,腳步放輕放緩後退。他身後計程車兵們極為憤慨,可眼見太子選擇退讓,也只好服從一併後退。
抬手指向龍旗,胤礽無奈地搖搖頭,嘆惜道:“你不認我這個太子弟弟,我可還是認你這位大哥的,你請便,我不和你爭。”
胤禔幾大步站到龍旗旁,瞥過一眼不屑。想和我爭,憑什麼?盔甲都不穿,即便是訓練用的彈砂,直接捱上,一樣會受傷。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胤禔猛然拔出龍旗。可惜還沒來得及高舉旗幟,腳下土壤倏地坍塌。眨眼的功夫,胤禔落入一大土坑,其帶來的鳥槍與手裡的龍旗都在他跌落的瞬間從他手中脫飛。鳥槍落到坑外地面,而龍旗則在落地之前,被眼疾手快的胤礽穩穩抄在手中。
胤礽走到坑旁,看到坑底墊著枯草,胤禔倒不曾受傷。只是土坑有些深,他自己可爬不上來。
“大哥,承你讓,”胤礽揮舞著手裡的龍旗,隨即笑意淡淡問向自己計程車兵,“我這算是贏了吧?”
士兵們異口同聲響亮高喊,“太子殿下,威武!”
身處御帳的皇帝及眾位王公大臣、皇子們聽到不遠處的山頭傳來吶喊,皇帝領先奔出御帳,急切望去。此時,秋雨淅淅瀝瀝落下,目及灰濛濛模糊不清。
傳遞訊息的侍衛及時飛馬來報,聽過詳細的過程後,皇帝大吃一驚,轉而大喜過望。
太子以最小損失贏得比賽,著實令在場諸位刮目相看。文質彬彬的太子又是利用天時地利,又是設計迷惑伏兵,從後突襲。雖是初出茅廬,卻是諸多環節布謀施計,足見其有勇有謀,不愧是皇帝特意栽培的繼承人。
當胤礽與胤禔重回御帳時,皇帝鄭重宣佈組建火器營,皇太子胤礽負責督建,任火器營最高長官:掌印統領。二等侍衛慶徽聽從太子吩咐協助籌建,內大臣海青兼火器營顧問。
胤礽激動萬分跪下領命謝恩,胤禔反而鬆了一口氣。掌印統領,說的好聽,連個兵的影子都沒有,他才不稀罕。早知道是這種費心燒腦的差使,比賽時,他早躺一邊偷懶去,才不費那個力氣。
透過這次比賽,皇帝對兩個兒子的能力有了全新的認識。海清是對的,不愧是自己看重的大臣,把火器營交給太子,確實更適合。至於胤禔,皇帝賞賜了一件黃馬褂以示鼓勵。自己的這個皇長子,還是時常帶在身邊,護衛朕的安全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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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全身心投入火器營的組建,沙漏中流走的每一粒時光對胤礽來說,都極為珍貴,總不夠用。堆在他書案上的事務多如牛毛,好在年輕人精力旺盛,一件件都還處理得井井有條。
初夏,薰風裹著石榴花的紅火,綻放庭院,胤礽迎來了他十九歲的生辰。而這一個生辰收到的禮物,極具意義,這是胤礽自己融入心血收穫的果實。
京城西郊暢春園以西、北倚萬壽山的簡陋營房便是火器營外營,因著火器營成立不過半年多,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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