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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國維把兩人的表情看在眼裡,“說吧,瞧瞧你們倆乾的好事,膽子大到逆天了。”
轉向胤禔,佟國維的眼中精光乍現,“大阿哥,傳國玉璽在您手裡,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坦白說,今天有空,本想花茶花茶寫出一個大長篇,結果八個小時,我寫出了這三千字,還熬到了十二點,真覺得自己變成豬頭了。
不妨給我點看法,我也是為自己的思緒醉了。
謝謝大家!
☆、第52章 陷落計中
時隔幾個月,魏珠再次見到了自己的徒弟喬守木。只不過,從前機靈、順溜的喬守木如今瘦骨嶙峋、木訥呆愣,直讓魏珠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小屋,探探喬守木的鼻息,看看是否還活著。
宮裡能收小徒弟的太監至少也是各處所的執事,當值時伺候主子,回屋時,就輪到小徒弟伺候自己。可幾天下來,魏珠與喬守木顛倒了過來,反倒是魏珠噓寒問暖主動關心小徒弟。
好幾個晚上,魏珠都被喬守木的哭喊聲驚醒。起初魏珠嚇得肝顫兒,爬起來就奔著喬守木去,原來是噩夢纏身。後來魏珠習慣了,聽到後翻過身接著睡,反正問過幾次,喬守木就跟啞巴似的,半個字兒都不吐露。
這樣的徒弟留著有什麼用,還不如打發到辛者庫任其自生自滅,再換個靈巧的小太監伺候自己。想是想過,可魏珠還是沒有這麼做。並非是魏珠對喬守木同情心氾濫,在宮裡混了這麼多年,魏珠早就麻木不仁了。留下喬守木,耐心地照顧他,不過是想從他嘴裡探聽訊息。
此次被帶走的太監幾十號人,包括乾清宮燈燭處的喬守木和餘成。到了,就喬守木一人回來,其他的全都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餘成也是其中之一。
自從琉璃廠見過爵爺回來,魏珠為自己與爵爺的關係遞增感到滿意。只是爵爺新交代的事情卻是棘手,餘成倒是早在自己手下當差,可偏偏到爵爺要找人時,這人不見了。可若是這人還在,爵爺他也不會朝自己打聽。也不知先前自己取出來送去茶院的東西是不是餘成弄到手的,怎麼想,都覺得爵爺與餘成的交情甚過自己。
腦海裡盤算著這些念頭,魏珠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推門進去,竟意外地發現喬守木把他換下的髒衣服都已洗乾淨正晾曬著。看見師父進門,喬守木鞠了一躬,然後去打水過來給師父洗臉,還給師父拿了便鞋過來換下靴子。
魏珠不錯眼地看著這面黃肌瘦的小身板一言不發地為自己做這做那,還行,三魂七魄算是回來了大半多,知道伺候師父了。魏珠躺到炕上,喬守木蹲在炕沿,一雙細竹手為師父捶腿捏腳。
魏珠跑了一上午,腿腳發硬,此番徒弟恢復心神懂得孝順了,魏珠也閉上眼,嘴裡哼上一段小曲。享受片刻,魏珠故作隨意地說道:“木頭,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往後謹慎當差也就是了。你和餘成不在的這段時間,人手不夠,實在是忙得夠嗆,可你們都是我的人,沒有個準信兒,總還是要給你們留著位置。”
魏珠雙眼眯出一條縫瞥向喬守木,偷偷觀察喬守木的反應,“如今,你是回來了,餘成是個什麼情況,你清楚嗎?”
喬守木的頭低低垂著,不出聲,也沒別的表示。魏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翻了個白眼,內心一再告誡自己,要耐心。
“也罷,宮裡不興亂說話,師父也就不為難你了。下晚陪師父去趟敬事房,為咱燈燭處再添兩人,免得手忙腳亂。咱就當餘成不在了,行吧?”
喬守木手裡的按摩一直沒有停下,只是這回聽師父這麼一說,他輕微地點了點頭,眼圈有些發紅。
盯緊喬守木的魏珠眼尖地捕捉到小徒弟轉瞬即逝的點頭,不由感覺後背吹過一陣涼風。看來餘成約莫已不在人世,也不知爵爺會有何打算?還真是好奇餘成給爵爺辦的是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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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毓慶宮書房裡的六盞青花繪勾蓮花枝紋大燭臺齊齊上燈,屋裡頓時亮如白晝。
胤礽書案前坐下,聚精會神翻看手裡的抄錄,反覆細看,疑竇叢生。
這些抄錄是胤礽要索額圖偷偷抄給他的,都是傳國玉璽失竊案相關嫌疑人的供狀。因著基本都是太監,不識字,故而是慎刑司書吏記錄,再交由當事人畫押。
傳國玉璽失竊,無疑是藐視皇權,動搖國本。雖在塞外時,胤禔在胤礽面前表示過懷疑傳國玉璽的真假,但胤礽始終相信神聖的交泰殿是大清的象徵。暫且不論那塊玉璽的真實性,先帝的御璽以及當今皇上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