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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方才奉先殿您說與仁孝皇后娘娘的話,妾妃都聽見了。您是不是故意想讓妾妃聽到,妾妃就在您身邊,不敢聽卻也避不開。”
“你倒是聰明,知道我是故意而為之。”胤礽湊到嫤瑜耳垂,咬了一口。
又趁機佔人便宜,嫤瑜都快受不了了,胤礽反倒盡得偷香的樂趣,偷一次美一次。
眉眼□□盪漾,倒是嘴裡的話一本正經,“沒有皇后額涅就沒有我,我是想讓額涅為我作證,我要實現自己的抱負,我還要一生對你好。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對不起額涅,白活一世,日後地府就該受煉獄劫難。”
“別,別說這種話。”嫤瑜的指尖蓋住胤礽的嘴唇,“也不知我是不是想多了,二爺心裡彷彿裝著太多的心事,妾妃無意窺探。只是,既然你我成了夫妻,我會多看多學,總不能拖了您的後腿。”
胤礽抱緊嫤瑜,一個人揹負前世的蹉跎失機與今生的謀求未知,不能與人說清道明,就只能盼著身邊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相陪,那也就知足了。
乾清宮暖閣,皇帝照舊早朝聽政後,留下了石華善、石文炳父子。胤礽新婚,自是免去三日早朝學政。
因傳國玉璽一事,石文炳差點遇害,皇帝提拔石文炳家族制衡赫舍裡家族的計劃幾乎蛋打雞飛。每每想起,皇帝手心裡都捏把冷汗,太子妃的挑選來之不易,一盤好棋差點就被掀翻,白白布置了這些年。
傳國玉璽雖下落不明,疑點重重,但把目標指向石文炳後,皇帝立刻就醒悟過來,有人在藉故玉璽行一箭雙鵰之計。索額圖如果真是殺了石文炳,他也難逃罪責,石文炳家族與赫舍裡家族都會遭受重創,太子在大婚前就同時失去母家與岳家的力量支援。
誰坐收如此漁翁之利,皇帝自認是自己。不就是他不滿意索額圖的勢力把兒子圍得嚴嚴實實嗎?不就是他希望把正黃旗握到手裡嗎?可這樣的結果真的是豐厚之利?分明是割裂父子情感的銼刀,連血帶肉,父子倆一併疼入心扉。
誰這麼好心幫自己,一開始負責此案的明珠、佟國維自是脫不了干係。顯然,索額圖、海青的追查就是順著他們的筆錄結論殺向石文炳的。
原本是氣勢洶洶把兩人叫來,嚴厲質問。沒想到,佟國維毫不推諉,直截了當就承認就是他希望藉此除了索額圖,因為他知道索額圖是皇帝的心腹大患。再者說,隆科多與鄂倫岱兄弟倆鬧翻,雖是隆科多偷人有錯在前,但卻是索額圖從中作梗,設局挑撥鄂倫岱的情緒,才會鬧到御門聽政上的丟人現眼。
皇帝竟一時語塞,不知該拿佟國維如何是好。佟家人是自己的心腹手腳,皇帝當然不會自斷手腳。明知舅舅打著為自己好的幌子公報私仇,皇帝到最後還只能嚥下這枚苦果。
於是乎,朝廷一品大員被襲,卻是遮遮掩掩矇混過去。索額圖、海青錯在明處,就往多里罰,明珠與佟國維錯在暗處,也是罪魁禍首,皇帝卻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傳國玉璽還要不要,當然要,只不過,夾帶著一系列不光彩的因素,就只能低調進行,否則到最後,皇帝自己都下不了臺。
石文炳大難不死,皇帝自是要好好補償了。不能給一個明確的交代,那就只能加官進爵厚賞恩賜以顯示對這位“親家”的重視,同時也是堵住石文炳的口,那些不愉快就讓它隨風而逝吧!
這不,皇帝今兒早朝,當即就加封石文炳二等侯的爵位,賞賜石華善兩匹御馬。因女兒嫁給太子成為太子妃,石文炳一家最近可謂是風頭正勁,惹得大家是一波又一波的羨慕嫉妒恨。
石華善父子倆再次在暖閣中跪謝皇帝,皇帝正是拉攏他們的時候,還特地給二人賜座,一臉的喜氣洋洋。
“二位愛卿,太子如今娶得令愛成家,也該是他立業的時候了。你們往後多提點他,朕以後方可放心地把江山交給他。”
皇帝的賜座石華善父子倆就坐著邊沿兒,雖也聽得出皇帝是說客氣話,可還是受寵若驚站起,連稱“不敢當”。
“文炳,你也曾多個地方任職,見多識廣。回去想想,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提幾個上來,讓朕過過目,朕打算調整一下正白旗。當然,朕主要是參考你的提議,你要務必謹慎。”
石華善父子退出乾清宮時,還是甩不開皇帝的甜蜜恩寵,面面相視,驚喜、惶恐交加。
“文炳,皇上是給你機會用自己人,不要錯失,我們瓜爾佳氏就要成為正白旗的中流砥柱了。”石華善已經在勾畫家族的美好藍圖了。
對於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