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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第一次遇到如此嚴厲的警告,九里閉緊了嘴。
銀臺無奈,與金盞坐在下面的臺階上。
兩人服侍衛琅那麼久,自然是看出一些苗頭的,可怎麼也猜不到。
衛琅在書房裡走了一圈,尋到幾本佛書,佛經裡有投胎轉世一說,他雖知,可從來不曾相信,而今面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可傳說中又說,人死之後要喝孟婆湯,怎得羅珍不曾如此呢?
許是她死得冤了?
難怪……
他忽地想起劉瑩,劉瑩是在駱寶櫻到得京都之後才被定罪的,那時候,她就與羅天馳相認了吧?或者更早,才能替她自己報仇,那件事可說做得快速,果決,狠辣。而他呢?他當時尚任翰林院編修,還以為駱寶櫻不過是個善變的小姑娘。
由不得失笑,錯得可真離譜。
他在書房待得許久,銀臺與金盞坐著閒聊,看到不遠處有人走過來,前頭有個丫環提著燈籠,藉著光亮一看,竟是金惠瑞。
那兩人站起來行一禮叫聲二少夫人。
金惠瑞笑一笑問:“三弟,三弟妹在?”
“只少爺在。”
她看看時辰,那麼晚了衛琅一個人在,倒是少見,她提起裙角拾階而上,臨到門口卻頓住了。
窗子此時開著,從外往內看,能見到他如玉般的側顏,在燭火的光暈下,清俊不可方物,她瞧得一眼就覺芳心直跳,然而卻無法走進去。因生怕他仍像以前那樣,冷淡的對待她,那不亞於被尖刀戳到心臟。
如果可以,她只願遠遠瞧著。
駐足片刻,她折回來,瞧見兩個丫環仍在臺階等著,她溫和笑道:“三弟有你們這樣的忠僕可真有福氣,不過三弟妹怎得不曾來?莫不是身子不適?”
那二人總是親暱的在一起,叫人眼紅。
銀臺道:“沒有不適,只各有各的事情罷了。”
金惠瑞道:“也是,畢竟咱們做妻子的手頭事情多,哪裡有多少空閒的時間?所以才需要像你們這樣的丫環服侍,要是我,定是要好好嘉獎你們,晚上這樣冷,你們還待在外面可不容易。”
原本那二人也不喜她,知曉她在羅天馳那件事上打腫臉充胖子丟了臉,可現在她卻一副溫柔可親的樣子,關心她們下人,銀臺道:“這是咱們奴婢該做的,算得什麼。”
“也不能這樣說,心意不同,有深有淺,像碧荷就很懂事,故而母親才抬了她做側室的。”金惠瑞也不多說,笑一笑走了。
剛轉身,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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