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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二嫂說,她與侯爺是青梅竹馬。”
說到二嫂兩字,她露出厭惡之色,羅天馳怔了怔,想了下才想到金惠瑞,算起來,那確實是親戚,不過青梅竹馬……
他暗地裡嗤笑,他連她樣子都不記得,還談青梅竹馬?
這金惠瑞恐是得罪姐姐了,姐姐才會專程提醒他,不然以她的性子,若不是讓她在意或是極為緊要的,她根本不會麻煩自己。
羅天馳會意,伸手一拍衛琅的肩膀:“我都做過衛大人的御多了,怎麼能算不熟?衛大人,改日請你喝酒。”
那一刻,他心無芥蒂,姐姐嫁給他,心甘情願,也沒有受委屈,他此後可以完全把與衛琅之間的恩怨放下了。
而衛琅則被他的示好弄得很是驚訝,可瞧他神情真誠,不像作假,他如墮迷霧,片刻之後,笑一笑道:“好,侯爺他日相請,我定會奉陪。”
見他也不再針鋒相對,羅天馳又瞧一眼駱寶櫻,打馬走了。
看著弟弟的背影,駱寶櫻輕聲一嘆,關於他的終身大事,她真的沒法插手了,但願大姑姑,二姑姑能替他選個合意的,他自己也喜歡。
見她臉上有一絲憂愁似風掠過,衛琅瞧在眼裡,並沒有說開來。
沉默在二人之間流轉,從街口走到街尾,竟沒有說一句話,直走到衛家二門處,駱寶櫻才醒覺,可她委實不知怎麼開口。
側頭看一眼身邊的男人,他面色平靜,手也仍握著她,並沒有鬆開,只是有些淡漠。恰如那時她想要靠近他,卻總被他無意的冷而阻擋,以至於卻步不前。
現在的他身上就有這種影子,叫人捉摸不透,還不如像之前那樣小氣些呢!她心想,假使他又來質問她,也許她會擋不住。
可他沒有。
大概真的相信她說得那些,以為只是羅天馳的原因?
她妙目盯著他,衛琅揶揄道:“看了幾日還看不夠?”
“誰在看你?”她指指才種了沒多久的芙蓉,“我在看這些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開花。”
“人挪活樹挪死,這芙蓉移過來傷到元氣,怎麼也得等到明年才會開花。”他惦記她腹脹的事情,伸手往上面一撫,“還不舒服嗎?”
“好了。”她笑,“可見走路效用不錯,難怪俗語說飯後要走一走,咱們以後日日這樣,好不好?”
他捏捏她的臉:“我也只能陪你走這幾日,等過陣子,就要去衙門,你忘了為夫是大學士了?聖上而今起草詔書都需得我在。”
官員哪裡能一直待在家裡呢?駱寶櫻才覺失言,走入屋內,坐在榻上歇息著,岔開話道:“皇上也是小氣,才放你幾天呀?”
“六日。”他坐下環住她肩膀道,“算是多的。”
歷來皇帝不勤,國之將傾,可幸好有個英明的太子,但太子不能全權干涉朝政,故而很多事情還是落在眾官員身上,比起歷代,大梁的官員無疑最為忙碌。太子又有野心,時時督促,原本五日一休沐,生生改成七日一休沐。
而越是高官,事情越多。
駱寶櫻聽了倒有些捨不得,靠著他胸膛,摸一摸他臉道:“那你又要早出晚歸了呀?”
“心疼我了?”他捉住她軟若無骨的手,在嘴邊輕咬了下,“心疼我,就該多陪陪我。”
她嗔道:“現日日在一起,你還嫌少?”
“少,太少了。”他幽深目光落在她臉上,緩緩下移,掠過她的胸,纖細的腰,筆直的腿,直到她的繡花鞋上。
好像一路點了火,燒到她,她臉騰地紅了,想從他身上起來,他卻箍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低頭輕輕舔舐她露出來的脖頸,氧意從那一點迅速蔓延,她忍不住的輕顫。
臉紅透了,豔似芙蓉,眸如春水。
他卻衣著整齊,姿態優雅的坐在榻上,好似只垂頭在享受一場盛宴。
駱寶櫻被吃得渾身發軟,終於忍不住求饒,輕聲道:“一會兒還要去拜見祖母,母親呢,咱們才從我孃家回來。”
“不用急,她們也不會催。”他手指輕捻。
她又是一陣顫,好似遭遇潮水,拖長音調道:“相公……”
那是成親來,她第一次這麼叫他,衛琅停下手,住了口,從榻上下來抱她去裡間:“既然叫我相公,作為娘子是不是該盡些本分?”他在她耳邊道,“禮尚往來,你休息三日了,怎麼報答我?”
她軟軟的:“是你自己說的,又要我報答?”
“是,是我說的,既然是我定的,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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