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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他們兩個就變得如此親密?
他明明已經警告過蒼戒,還一怒之下將他綁去蠍營,沒想到這蒼戒吃了雄心豹子膽,敢逆他的意。滿腔的怒火沒有按照預想的爆發出來,自己倒被趙霧翎那丫頭當成了出氣筒,吼了一頓,丫的,什麼情況!!他還沒生氣呢,她倒先發起脾氣來了。
拓孤夜鬱結在胸,憤恨的目光狠狠瞪著後頭噙著淡笑妖嬈著晃進來的“紅衣怪物”,後者看到他陰狠如刀的目光有些駭然,忙收住嘴角邊的笑容,安撫道,“呵呵,別誤會,別誤會啊,我發誓,我沒跟她出去喝酒,不信,你聞聞!”
一坨紅影瞬間竄了過去,急欲證明自己的清白。拓孤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冷哼,“到底怎麼回事?把話給我說清楚。”他現在是一頭霧水,不了情況。
“她呀,沒,沒事的,就是在耍酒瘋呢,我可是被她折磨一路了。夜,一場兄弟,別說我沒提醒你啊,這女人要是耍起酒瘋來那可恐怖了,男人啊最好躲得越遠越好,千萬別去招惹,招惹她就等於自找罪受……”
鬼醫蒼戒的一大篇經驗之談被某人活生生掐斷,“別跟我扯廢話,你怎麼會跟她一起回來的?”拓孤夜對於他那些廢話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想趕緊搞清楚情況。
在權衡過利害關係之後,蒼戒決定先隱瞞慄綜小王爺騙趙霧翎出宮是為了下藥的事情,只是說他在客棧喝茶的時候恰巧碰到了正在吃飯喝酒的慄綜和趙霧翎他們二人,最後慄綜小王爺不勝酒力,喝得爛醉如泥,他只好先派人將慄綜小王爺送回了慄王府,又怕夜王他擔心,所以將趙霧翎帶了回來。
拓孤夜對他的話帶著狐疑,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暫且先相信他的這番說辭,但還有一個問題讓他不解,“那為什麼趙霧翎怒氣衝衝的進來?”好像吃了炸藥似的,發酒瘋是這麼發的嗎?他以為他會相信什麼發酒瘋的鬼話?
蒼戒就知道拓孤夜不是這麼好欺騙的,能唬弄他的人世間罕有,他可是最狡猾的狐狸,精明得很,只有他唬弄別人的份兒。
“哎,其實呢,她是在生我的氣,我見天色已晚,怕你擔心,非得將她拽回宮不可,可你也知道她貪玩的個性,出了宮就像一隻放出林子的小鳥,怎麼勸她都不肯回來,無奈之下,我只好強行將她押上馬車送了回來。所以她就生氣,不理睬我了。”蒼戒又編了個謊,面不改色的。
他這個謊編的合情合理,拓孤夜並沒有絲毫的懷疑,他相信以趙霧翎的個性,別人逼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時,她絕對會大動肝火、惱羞成怒的。
拓孤夜大概瞭解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雖然他絕對想不到蒼戒說的話只有少部分是真的,其他都是捏造出來的。既然人已經平安的歸來,他便也不再追問過多的細節。
轉而將話題移到蒼戒身上,“你這兩天去哪兒了?又在躲司徒湘?”這一對冤家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託他這個兄弟的“福”,他的得力愛將司徒湘告假一個月,原因沒細說。不說他也猜得到,肯定跟蒼戒脫離不了干係。
那晚他將蒼戒送到蠍營,之後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清楚,只聽虎帥、鷹帥說蒼戒當晚便離開了蠍營,而第二天司徒湘便向他告假,暫時不能打理軍營事務。
蒼戒笑笑,並不否認,他那晚毫不手軟的迷暈司徒湘以脫身,手段實在不怎麼高明,但嘴巴上卻不承認,“我當然替你辦事去啦,我已去醉翁居看過哥也桑,他身上的羅煞毒一時半會兒還解不開,我還得再好好研究研究。這件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不會讓哥也桑斷掉小命的。”
“這一點,我從沒懷疑過。”拓孤夜冷眸含笑,對他頗有信心。
“我還查到一件事,你一定會感興趣的。”蒼戒一屁股往暖榻上半躺了下來,這個位子是他最喜愛的,幾乎已成了他的專屬臥榻,隨手抓起上等榆木矮桌上宮女剛送進來的熱茶,動作優雅的喝了一口,通身暖和多了。。
拓孤夜:“別賣關子,趕緊說。”
他聽著著急,可說的人一點不心急,只見蒼戒不慌不忙的,非常臭美的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銅鏡,用手理了理被冷風吹亂的頭髮,又拿出親自調製的一盒脂粉,仔仔細細地往白皙的臉上塗抹起來,直看得拓孤夜兩眼噴火,雙拳緊握,心裡特想上前揍他兩拳。
蒼戒動作很快速,塗抹的手法也很嫻熟,剛中帶柔的臉頰經過胭脂水粉的點綴,越發妖冶幾分,他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了半晌,直到滿意的點點頭,方慢吞吞抬眸,對壓抑著滿腔怒火的桀驁男子說道,“中途劫走哥也桑的那夥人,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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