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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這還是夜王第一次出現在月卉閣,她的寢宮。其實,只要能夠見到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她就會很滿足,哪怕只是短短一瞬間。自從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她便無可救藥的愛上他,愛上之後才發現,他是一種毒,一種無解的毒。
十八年來,她只為這個男人而呼吸,眼裡心裡想著念著的全是他,她的笑容只為他綻放,她的眼淚只為他而流,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只有他。
今日,看到拓孤夜如神祗般降臨月卉閣,怎不令霓影郡主欣喜若狂?目光被他一個人所吸引,是以,其他人她一概都看不見。
當下,霓影郡主如美麗的花蝴蝶一般朝拓孤夜撲了過去,眼睛裡漾著滿滿的狂喜,“夜哥哥,夜哥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即便再興奮,她也不敢造次,該有的禮儀一個都不少,匆忙下跪行禮。
她的後面,月卉閣的下人們也跪了一地,對拓孤夜的到來頗感驚訝,更多的是提心吊膽,因為他們注意到了,夜王的臉色不太好看。
“起來吧!”拓孤夜沉聲道。
霓影郡主因為太過於興奮,以至於並未發覺他的冷冽神情,熱情招呼道,“夜哥哥,屋裡坐,水袖,上茶!”
子翎到心。“不必了!”現在重要的不是喝茶,而是儘快找到趙霧翎那野丫頭,拓孤夜冰寒的眸子直視她的眼睛,只一個表情便不怒而威,“霓影,本王問你一句話,趙霧翎是不是在你這兒?”
“趙霧翎”三個字對於霓影來說,是心頭上的一根刺,稍稍扯動那刺,便會令她疼得難受。原來,夜哥哥破天荒的會來她的月卉閣,又是為了趙霧翎那女人。剛剛浮上心頭的喜悅此時此刻全部化作怨恨,對趙霧翎的恨意又增了幾分。如果早知道是為了那個女人,那她情願他沒來過。
霓影郡主這才發現羽穗宮的人全來了,還有陸琴兒和花安蝶,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興師問罪的表情,怒氣衝衝的瞪著她。
她唇角一彎,美豔的一笑,抬頭望向質問她的桀驁男人,高傲地應道,“夜哥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據我所知,翎主子奉了夜哥哥你的旨意,風風光光的住進了魅央宮,為何現在又跑到我這兒要人呢?”
花安蝶站了出來,說話比較委婉,“翎兒從今天下午開始就失蹤了,我們已將王宮每個角落都搜了一遍,都沒找到,霓主子,如果方便的話,可否讓我們進去裡面看一看。”。
“笑話!她不見了你們憑什麼來我這兒搜人,難不成你們懷疑是我藏了她?”霓影郡主聲音提了些,早已顧不得在拓孤夜面前裝溫柔,囂張的氣焰漸漸湧現。
“霓主子,如果你沒有藏人,又何必怕我們搜呢,莫不是你心裡有鬼?”陸琴兒反問道。平日裡她們這些被選進宮的人是絕對不敢對霓影郡主大呼小喝的,往往只有被她欺負的份兒,只是今天有夜王在旁,她們的膽量也不自覺的大了些。
霓影郡主見她們一個兩個都敢如此質問她,當下火了,“你們是什麼東西,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豈是你們想搜就能搜的?”她這一呵斥,陸琴兒和花安蝶說不出駁斥的話。
“夠了,霓影!你這囂張跋扈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拓孤夜低吼,俊臉上的怒意越發明顯,他可沒時間聽這幾個女人爭爭吵吵的,眼下他心裡有多著急,只有他自己清楚,連他都很訝異趙霧翎對自己的影響力竟會如此之深,“本王最後問你一遍,趙霧翎果真不在你這兒?”
“不在,不在,不在!”她搖晃著頭,大聲否認,心裡感到特別的委屈,但驕傲的她不允許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流眼淚,頭始終揚得高高的,捍衛著自己的堅持。
“本王知道了。”拓孤夜點頭,轉身便走。花安蝶不甘心,攔住了他,“夜王,你就這麼走了?翎兒到底在不在這兒我們還沒弄清楚呢,你真的相信她說的話?”
就憑霓主子處處針對翎兒這一點,花安蝶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翎兒如果不是被她抓起來了,還會去哪裡?
拓孤夜頓下腳步,回頭望著一貫高傲如孔雀的霓影,淡聲道,“本王相信,就算她會欺騙天下人,也絕對不會騙本王。”以他多年對她的瞭解,他深知這一點。
沒有人再敢多言,大家只好洩氣的跟在拓孤夜身後,一無所獲的離開月卉閣。
一行人離開之後,兩行淚水自霓影郡主眼中滑落,驕傲如她,沒想到今日竟會因為拓孤夜的一句話而落淚,只為了他的那句,他相信。她非常確定,就算給她再多的甜言蜜語,也及不上這一句他相信。此後的歲月裡,她無數次憶起他說那句話時的畫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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