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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牧家?
……不管怎樣,就算父母重新接納她回牧家也罷,總之要讓他們知道,私底下魏熙然有多少小心眼。林曉蘭說的話,也許父母聽不進去,那麼裴御東說的,總能讓他們前後串聯起來思考一下吧!
“好,沒問題。”孟令晨一口答應。
牧錦又是粲然一笑。
孟令晨人是風流,卻不猥瑣,紳士的點頭回應她的笑容,走到一旁打電話。
一個小時後,牧玉翔先過來了探望妻子與女兒。他對林曉蘭沒什麼好臉色,林曉蘭解釋找了魏熙然一個晚上,他和馮貞靜也依舊陰沉著臉。
魏熙然見自己計劃得逞,故意討巧賣乖,“爹地媽咪,其實都是我的錯……”
剛說到這裡,裴御東風風火火走了進來,“熙然,你沒事吧?……姨媽,姨父,你們都在?”
大概是魏熙然在他面前說了許多關於牧錦的話,又加上那天在酒樓裡的印象不好,所以他始終對牧錦沒有什麼好臉色,連招呼都不打。
牧錦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來就指責他,“表哥,我聽魏家媽媽說,昨晚熙然是去了你家,你為什麼不派車送她回牌坊街?害她坐計程車回去,剛一下車就被人搶了錢包,還受了傷。就算熙然現在已經不是你的表妹了,你也不能這樣怠慢她吧?她一個女孩子,要是碰到壞人了怎麼辦?”
裴御東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昨天熙然是來了我家,但是我一直送她到了大板樓的樓下才回來的,你怎麼胡說八道?我還要問問魏家,怎麼會讓熙然受傷了?”
魏熙然暗叫糟糕,急急忙忙想辯解,“表哥,那個……”
牧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而像是要替她爭辯,質問裴御東:“你幾時送她回去的?”
“大概八點過了,那時候天色比較晚了,而且好像快要下雨,我怕她不安全,車子到了牌坊那裡,還專門送她進去到大板樓的樓下,她說到了,我才走的。”裴御東滿臉不愉,“我怎麼會讓熙然一個人坐計程車走?肯定是她到了魏家,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受傷了!”
林曉蘭發燒很難受,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叫起了冤枉,“沒有的事,熙然一晚上沒有回家,又下雨,我和她爸爸很著急,才出門尋找……她爸爸腿不方便,現在都不知道怎樣了……”
究竟誰說的才是事實,魏熙然是不是遭受搶劫,或者又有什麼樣的版本?
馮貞靜和牧玉翔極其驚訝,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牧錦覺得自己不用再說話了,懷疑的種子已經紮根。
魏熙然既不能駁斥裴御東的話,又不知該如何解釋計程車的事情,只好哭起來,無力的垂死掙扎,“我不是坐計程車,是、是在大板樓裡面被搶了……”
她昨晚言之鑿鑿地說是下了計程車,付錢的時候被搶,這會兒又說是在大板樓裡了。如果是在大板樓被搶,為什麼不趕緊先回家給爸媽說一聲,而要遠山遠水跑到牧家大宅來……總之,魏熙然的話語漏洞百出。
然而,一個嬌滴滴的少女哭成那樣,兩個膝蓋還被縫了針,包紮得嚴嚴實實,一副懨懨無力的倒黴神情,在場的人們怎好再斥責她。
牧玉翔原本對魏家觀感變惡,聽完魏熙然顛三倒四的話後,也不想再責怪他們了。
裴御東不是傻子,感覺到自己的出現好像給魏熙然幫了倒忙,於是彌補地想替魏熙然說好話,“姨媽,姨父,本來就不該讓熙然住到大板樓那種地方去,那根本不是女孩子該住的地方。”至於把魏熙然接回牧家,就不是他該提的建議了。
魏熙然情知說謊敗露,不敢再使計謀,只好老老實實跟馮貞靜哭訴在大板樓的恐怖之處,哀求爹地媽咪讓她回牧家,她寧願做女傭也好,寧願住下人房也好……
她面對牧錦,哀哭道:“牧錦,我不是要跟你爭做牧家的女兒,我只是捨不得爹地媽咪,而且牌坊街那邊太可怕了,別讓我再回去。我把東樓的大套房還給你,求求你答應好不好?”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牧錦身上。
牧錦已經看出馮貞靜和牧玉翔眼神裡有了鬆動之意,他們都同意了,她哪能當惡人呢?
她又望向呆在那裡的林曉蘭。讓魏熙然回魏家,反而是給他們找罪受,何必呢?
“這件事讓爹地媽咪和爸爸媽媽商量決定吧。”牧錦淡然道:“哦,對了,我已經要了西閣樓的套房,住得挺好的,你不用讓給我。要是爹地媽咪讓你回家,你就繼續住那個房間,我沒關係的。”